這個女孩,談不上豔光四射,但卻清新可人,此時眼神迷離地坐在那裏,好似早春的一朵玉蘭化,淡雅誘人。
呃,難怪瑨哥哥分心了。
薛蓮花心中一酸,她長得雖然標致,也被班級裏的男生評為全班最漂亮的女生,但是和眼前這個少女比起來,似乎還欠缺了什麼。
對了,是她淡定從容的氣質吧?盡管周遭人來人往,但她似乎並不為所動,完全自成體係,一個人就是整個世界的模樣。
薛蓮花竭盡自已所學的語言辭彙,卻發現仍是無法完全描繪出趙菲給人的神秘感覺。
莫非,瑨哥哥就是被她這種氣質所吸引嗎?
薛蓮花的心裏,酸酸漲漲的,在這個少女身上,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吃醋的滋味。
她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司馬瑨,雙手緊緊扒在司馬瑨的胳膊上,帶著一種明顯占有的姿勢,道:
“瑨哥哥,你認識對麵那個女孩嗎?”
這句話,薛蓮花是附在司馬瑨的耳邊說的,吹得他耳朵癢癢的,十分難受。
說實話,司馬瑨練過掌劈磚頭、胸開大石,在亞馬遜的原始森林裏被吃人魚追著咬過、被十幾隻螞蟥飽飽地吸足了血,但還沒有哪種滋味,象這種被薛蓮花附在耳上的滋味更難受。
“呃,不認識。”
司馬瑨扭了下臉,從薛蓮花嘴邊的氣流中解脫出來。他不知道薛蓮花何出此言,但卻不想和她說實話。
其實,他還真認識趙菲。
當然,就是在應薛蓮花的請求去收拾邱智巍的那個晚上,正好把她從邱智巍手裏救了下來。
回來後,司馬瑨還一直後悔,後悔沒有把邱智巍蛋蛋踢爆了。想到他對那個女孩淫笑的模樣,他就想再補上幾腳。
“其實我認識她。”
薛蓮花觀察了一下司馬瑨的表情,見他依然是一臉木木的,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這才高興起來。看來,瑨哥哥對那個少女也不是很感興趣的嘛!於是,薛蓮花還真地介紹了一下趙菲的事跡。
當然,都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家裏父母、哥哥都是臨時工,上回還和學校的呂老師吵架了,鬧得全校皆知什麼的,雖然學習好一些,但並不算是個好學生。
薛蓮花認出趙菲是同校同屆的同學後,下意識地就把腦子裏有關聽說過的趙菲的信息過濾了一遍,找出最不利於趙菲的言辭,講給了******聽。
按照薛蓮花的描述,趙菲就是一個因為學習好、所以傲驕,不把老師放在眼裏的無禮、蠻橫的學生。
司馬瑨麵無表情,雖然他一向不喜歡八卦,但關於這個少女的情況,也許是因為那晚上是他救了她吧,所以還是有點興趣的,便也沒有打斷,任薛蓮花說了起來。
薛蓮花說的關於趙菲這些事,和那晚上鎮定對付邱智巍的那個女孩子的形象,還是蠻契合的。
薛蓮花哪裏知道,自已的描述,讓司馬瑨在心裏勾勒出了一個趙菲的立體圖像。
他並不覺得趙菲做的事有什麼出格,學習好的人天生就是可以傲驕嘛,就象他一樣,十項全能,組裏誰不佩服他?誰不讓著他?睡最好的床、用最好的槍、挑最危險的任務做……
這一次,家裏一方麵是他讓陪薛蓮花,和她培養一下感情,一方麵,也是讓長期緊張的他好好放鬆一下。這個放鬆期,據說還挺長的。因為爺爺說了,在武力值方麵,他已經達標了。現在,應該培養他的情商了。
這個情商,就是流放於市井民間,加強對這個國家細微之處的觀察和體驗,最終將其融化到自身的知識體係中,為日後一朝有可能走上權力巔峰時做出的宏觀決策做指引,確保國家的大政方針,能與民間疾苦密切聯係掛鉤,不至於做出偏差太大的錯誤決定。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是曆史上的錯誤決策所造成的。
按照爺爺的說法,他們必須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象他這樣的子嗣,在家族裏並不止他一個。
隻有最服從、最優秀的,才能走到最後的頂峰。
這是司馬瑨從懂事後,父親對他的耳提麵授、叮嚀囑咐。
驟然放鬆下來,在未婚妻的陪伴下,司馬瑨覺得自已好象放鬆了一些,但看到趙菲,他卻覺得,自已的某處神經,莫名其妙地又崩緊了。
他強烈地想要知道,這個少女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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