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鄭總是什麼人啊,等等是應該的。”祁少峰也是有所察覺,在鄭澤放鬆下來後他也跟著玩鬧起來,“不過說實話,人家可真是想鄭總您的很了,幾天沒見……”
“行了行了,你貧什麼貧,誰不知道你祁總身邊鶯鶯燕燕無數,每天換著睡能一個月不重樣兒的,還缺我這一個?”鄭澤跟祁少峰從小玩到大,別的本事沒學多少,貧嘴工夫倒是沒差。
祁少峰很是配合的奉承道:“那些庸脂俗粉哪能跟鄭總您比啊,要是鄭總願意,我明天就把那群都散了,就圍著你一個轉,好不?”
還要遣散後宮?
鄭澤聞言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說瘋子,你真是越來越沒節操,都撩到我身上了。你那些個弟弟妹妹們都沒滿足你,還有空放你出來沾花惹草?”
“嗯哼,我就撩撩怎麼了?”
“不怎麼。”諾大的包間裏隻有他們兩個,兄弟兩人說起話來自然毫無顧忌。鄭澤朝他眨眨眼,曖昧道:“如果你願意在下麵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去你的,還敢覬覦起哥哥的□□來了,該死該死……”說著說著祁少峰一個沒忍住,也跟著破了功,側過頭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自從鄭澤跟俞一心在一起之後,兩人已經許久沒有這麼玩鬧過。上一次的單身聚會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見麵話都沒說幾句就離開。這會兒再見,祁少峰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鄭澤好像變了。
祁少峰對著鄭澤從來不是藏得住事兒的人,所以一有疑問,他直接就問了出來:“鄭澤,我怎麼覺得幾天不見你小子變了不少。”
“怎麼說?”鄭澤表情不變,順手給祁少峰倒了一杯茶。
“沒什麼,就是一種感覺。”雖然人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但心境卻大不相同了。祁少峰接過茶,抿了一口後潤了潤喉後才又繼續道:“前些日子萎靡不振就跟吸了毒似得,現在不錯,精氣神兒都回來了。”
鄭澤不甚在意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就是分手了而已。”
“誇不誇張你自己知道,我就不拆你的台了。”祁少峰調侃道:“那些小姑娘說談場戀愛就跟渡劫一樣,渡的過就功德圓滿,渡不過就死無全屍。我覺得你小子還不錯,這劫雖然沒渡過但還算幸運,死而複生,總算從失戀的陰影裏爬出來了。”
可不就是死而複生了麼?
鄭澤但笑不語,給自己也倒上一杯清茶,細品一番,待那股清香在唇齒間繞了一遍之後才歎了口氣道:“是爬出來了,畢竟自己挖的坑,有多深還是清楚的。”
“呆子。”祁少峰側頭看著他,在鄭澤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眼裏溫柔似水。“爬的出來就好,我就怕你跌的太深把自己埋了。退一步說,不過就是個情人嘛,沒了再換一個就是,扭扭捏捏要斷不斷的也太不爺們了。”
鄭澤輕輕笑了笑:“的確沒什麼意思,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挺傻逼的。”
“知道傻逼就好,還不都是自己作的。”祁少峰點到即止,說完立刻調轉話題道:“行了不說了,時間差不多,一會兒那位大少爺該來了。”
“嗯,說到這個……”鄭澤抬起手來一看表,七點過一刻,“葉子琛怎麼還沒來?”
守時是最基本的禮貌,葉家作為世家家教一向嚴厲,出門在外派頭風範十足的同時,禮數向來也極為周全,更別說由葉老爺子親自教導出來的了葉子琛了。所以都過了一刻鍾了人還沒到,確實有些稀奇。
祁少峰聳聳肩,一臉的疑惑:“誰知道,難道堵車了?”
兩人正疑惑著,小廳閣的門就被打了開來。
葉子琛在領班的帶領下不急不緩地走了進來,隻是比起之前那次見麵時的瀟灑,葉子琛這會兒的姿容明顯有些狼狽。領帶斜了,襯衫皺巴巴的就不說了,仔細一看更是連袖扣都掉了一顆。這會兒左手手腕空蕩蕩的,也不知道把那價值數十萬的鑽石袖扣掉哪兒去了。
而且……瞧著葉子琛嘴角的破皮的血痕,作為過來人地兄弟兩相視一笑,默契的勾起了嘴角。
看來葉子琛家的小貓,有點傲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