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其看著天,天有點重,像個深沉的問題,他不明白,音樂會現場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曆史上想必都沒什麼人經曆過吧。不知道的人或許會單純覺得,他在那兒放空,一個哲學家說,年輕人就該多放空,所以,抬頭看天本來就沒意義。 試想,三年以後,和他一樣尷尬的天空會不會有所不同?會不會還是一臉窘樣兒,或許,從頭到尾沒整明白的壓根兒就是這片沉著冷靜的天,而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