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皇帝板起臉,裝出嚴肅的樣子,這一個月來,他天天和三個美女在書房裏玩樂,能想到的花樣都想到了,現在,他需要一個新的花樣。
“那,那臣妾就選紋身的漢子好了。”玉蘭為難的說道,這是莫公公交給她的技巧,就是讓皇帝在得到的同時,盡量享受過程中的快樂。
場中持槍的漢子挺槍直刺,持刀的漢子側身避過,並伸出腳勾住持槍漢子的腿,同時用盾牌猛的一撞,持槍漢子頓時飛了出去,摔倒在場中。
皇帝興奮的站起來,將麵前的一個純銀盤子扔到場中,喊道:“好,打的好,這隻銀盤朕賞給你了。”持盾的漢子撿起銀盤,跪在地上叩謝賞賜,而紋身漢子則跪在場地邊,班頭手持長鞭,在他的背上連抽三下,以示懲戒。
“願賭服輸,待會給太後祝完了壽,咱們也要這般……”皇帝大受啟發,在空中揮舞著手臂,好似也像班頭一樣手持長鞭,眼睛裏露出**的光。
“皇上,您可要秉公執法呀!”賭贏了的春秀在皇帝的懷裏撒著嬌,輕鬆的調笑著,指著場中紋身的漢子,說道:“您看這個輸家,赤著身體讓班頭懲罰,您可不能袒護迎香姐姐和玉蘭妹妹,讓她們……,嘻嘻。”
“對,你說的對,朕一定要秉公執法。”皇帝得意的說著,伸手在兩個輸家的臉上又捏了一把。
“春秀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呢,上次比賽,我還幫了你呢!”迎香生氣的說道。
“皇上,玉蘭妹妹這麼可愛,您怎麼忍心懲罰她呢?”迎香說道。
“嗚,皇上!”玉蘭委屈的撒著嬌,說道:“春秀姐姐欺負我。”
“皇上。”迎香咬著皇帝的耳朵,眨著眼睛說道:“不如等太後的壽宴完了,我和玉蘭妹妹也學著他們的樣子來一場比試,讓春秀妹妹猜輸贏,要是她猜對了,我和玉蘭妹妹甘心認罰,要是春秀妹妹猜錯了,皇上就……”
“好,要是她輸了,朕就把你們三個一起懲罰。”皇帝立刻喜歡上這個提議,竟然被攪的有些心癢難熬。
“皇上,迎香姐姐耍賴,明明她和玉蘭妹妹輸了,卻非要拉上我。”春秀嬌嗔的說道。
“皇上,你看春秀妹妹的皮膚這麼好,如果她猜錯了,不如咱們也在她的身上畫些好看的畫兒。”迎香指著接受了懲罰,準備離開的紋身漢子說道。
“好!好!好!”這是一個從沒有品嚐過的新鮮花樣,皇上被勾起了興趣,連聲稱讚,隻盼著太後的壽宴早些結束。
“皇上,你看那漢子身上畫的是條魚嗎?”玉蘭也跟著起哄,並指著紋身漢子說道:“春秀姐姐的皮膚這麼白,要是畫上了畫了,肯定更好看。”
紋身漢子的胸前和胳膊上有許多的紋身,但後背卻沒有,隻是在腰間紋著一條躍出水麵的大魚,由於褲腰的遮擋,好似騰波戲浪一般。
“對,咱們也在她身上紋一條騰波戲浪的金鱗,不過……。”皇帝掃了一眼偎依在懷中的春秀,她的皮膚是三個女人裏最好的,不僅凝白如玉,更帶著淡淡的紅潤,摸起來更像是綢緞一般的光滑。眼睛中**的光更盛了,說道:“要紋在前麵才行。”說著伸出手去摸春秀的小腹。
“皇上,臣妾早就是您的人了,您想紋在哪裏,臣妾都聽您的。”春秀的臉上飛起紅霞,嬌羞的低下頭。
“藥!”太後咬著牙說道,她受不了皇帝和那三個女人親昵的言行,而且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耳朵邊上,讓她惡心,讓她煩躁,如果這不是她的壽宴,她絕對不會像個小醜一樣坐在這裏,忍受這些讓她難以忍受的東西。
隻是,她本來並不想舉辦這樣的壽宴,四十歲,四十一歲的壽宴都沒有辦,因為她不喜歡,可是今年,這四十二歲的壽宴,她仍然不喜歡,卻偏偏舉辦了。
蓮心將事先準備好的藥送太後手裏,良藥本就苦口,尤其在麵前擺放著的果蔬糕點的襯托下,在身邊嘰嘰喳喳的調笑聲中,苦澀的味道更加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