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她掙紮,他卻壞心的擰動,瀾溪的兩隻腳也開始亂蹬起來。
褲子被她踢上個鞋印,賀沉風危險的眯眼,抬起腿直接壓住她的,“是不是我上次對你太溫柔了,懲罰的不夠?”
想到那晚幾乎徹夜不眠的占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抖。
那晚,她幾乎再每次快要暈過去時,他都會咬她,讓她痛到清醒,然後再承受他新的一輪。
而且,那代價是她連續三四天,一走路,下.腹就墜著疼。
“不,不——”一想,她便越發的想要抗拒。
“你沒資格說不!”說完,他沒耐心的撤出了手指,直接動手解著自己的束縛。
沒有任何前戲的,他就直接進入主題。
她還很幹,挺.入裏麵有些艱難,但他卻不管,提臀挺腰用著蠻力,硬是擠了進去,就這麼牢牢的占著她。
瀾溪連以往的悶哼都沒了,所有感官都彙聚在那一個點上,很痛,像是第一次時被撕.裂開的感覺一樣,她繃緊著自己。
賀沉風不管不顧的抽.動,卻每下都很艱難。
眯眼看著她咬緊唇角的模樣,他慢下動作湊過去,“你若不放鬆的話,會更痛。”
她不吭聲,也不配合,似是想用這樣讓他失去興趣。
男人骨子裏都有很強烈的征服感,此時賀沉風的,已經全部被她激起。
直接抓起她的腳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還忍著?這裏很偏,喊出來也不會有人聽見……”他似乎是刻意停頓了下,“你都已經很濕了。”
那聲音,是緩慢地拉出一道慢條斯理的慵懶尾音。
她還是緊緊的咬緊牙關,可他後麵的半句話,卻令她想要羞愧而死。
這樣的姿勢裏,很快,就已經隨著他的動作分泌出了熱流。
他這樣蠻橫粗魯,她也如此的抗拒,可身.體卻像是有自己的熟識度,偏偏還是有了感覺,這種認知讓她絕望。
當那粗重的喘息聲慢慢變得沉穩後,瀾溪已經在他身.下無力到化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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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輛白色的路虎停在高速下方的一條小路上,安靜無聲。
男人隻穿著件單薄的襯衫靠在車前,左手指間夾著根煙,俊容微往左下方向抵著,看不清神情,隻能看到他指間的煙火明滅。
也不知這樣站了多久,直到煙盒裏剩下的幾根煙全部抽光,他這才將手裏的打火機放回口袋。
打開車門,他重新坐了回去,車內暖風打著,冷不防進來,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下,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賀沉風偏頭,側眼看著躺在後麵車座上的謝瀾溪,一雙眸子越發的幽深。
他一向冷靜的可怕,但今晚的確是情緒失控了。
而且,他對她的占有和控製欲,也似乎有些到了自己驚詫的地步。
再度掃了眼後座的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蠻力撕壞了,已經遮蓋不全,雖然車內暖氣很足,但看著還是有幾分涼意。
她整個人也輕度的陷入了昏迷,一張小臉上,都是歡.愛後的紅暈。
收回目光,賀沉風發動著引擎,隻是在車子即將行駛時,他還是伸手將掛在背後的外衣拿起來向後扔去,很準確無誤的丟落在了她的身上。
薄唇微抿,他目光深沉的看著前方。
車速放的很慢,似乎是怕擾醒到後麵睡著的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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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裏,瀾溪下班後直接來這裏和已經接了君君放學的相思會和。
李相思打算買個洗衣機,所以三人直接上了賣家電的樓層,選好付款後,跟導購商量好了送貨和安裝時間。
相思又提議到樓下的服裝區逛一逛,好久沒逛街的她很是興奮,瀾溪見她這樣,也就點頭說好,而且也是想給兒子買套衣服,小君君更是喜歡逛,自然也是高興的蹦躂。
瀾溪牽著兒子的手,另一邊的胳膊被相思挽著,三人在店麵裏逐個穿梭。
“瀾溪,昨晚又夜不歸宿,是不是,嗯嗯?”李相思湊得近,語氣很低,卻也很曖昧。
她皺眉,見她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前領口處隱隱露出的痕跡,她不禁伸手往上拉了拉。
舔了舔嘴唇,她想著要怎麼說,“呃……”
“甭解釋,我都知道!”李相思霸氣的揚手,嘴裏哼哼著,“上次都鐵證如山了,我還納悶呢,他怎麼說撤訴就撤訴了,原來是改線路了,這樣將你們母子一網打盡!”
瀾溪有種無語的感覺,什麼叫一網打盡?
“不說老實說啊瀾溪,其實拋卻之前賀沉風跟你搶君君撫養權時的討厭,他可真真兒算是個極品男人!或許,你可以趁著機會抓牢他,趕明嫁給他,沒準也能來個母憑子貴!”
“相思!”瀾溪打斷她,不然她可能越說越離譜。
“事情不像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相思愣了愣,看到好友眼底掩飾不住的悲憫,她嘴角抿了抿,沒再說什麼,自己臉上的神情忽然間也有幾分複雜,似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李相思說完,笑了下。
瀾溪聽著,睫毛顫顫的低垂下眼,也就並未發現相思眼底那同樣的苦澀。
這樣無聲的逛了一會兒,相思見她臉色還是不好,撞了下她,“喂,怎麼了,我那是隨口鬧著玩兒的!”
“沒。”瀾溪搖了搖頭。
“那你這是又怎麼了,我覺得這段時間你都有點不對勁,動不動就走神了。”
“他……”她猶豫著,還是打算和好友分享,“給我打電話了。”
“誰啊?”李相思在手裏的衣服間左右看著,不時比在身上,尋求著一旁小君君的意見。
半響後,身旁的謝瀾溪都沒聲音,她蹙眉看了過去。
一愣,立即便明白了過來,“程少臣?”
瀾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