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水源進行了有效的控製,加上藥王穀眾人晝夜不停的醫治,
這次的疫病終於再得到了有效的控製,開始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著,
而此時南予珩正扶著椅子劇烈的幹嘔著,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木盒,
木盒的周圍已經有大量的鮮血滲了出來,裏麵一隻鮮血淋淋的小腿就橫在裏麵,
玄參聽到動靜立即跑過來,將南予珩扶著坐到了椅子上,
但桌子上的血跡越滲越多,玄參見了立即吼道:
“來人,將這個箱子拿出去扔了,”
南予珩拉玄參的手艱難的吐出兩個字:“送……人……!\"
玄參想了想,明白了南予珩的意思,輕聲道:
“予珩哥哥是想見見送這箱子的人對嗎?”
南予珩點頭,拉著南予珩坐到了一邊的涼亭中,為南予珩倒了一杯溫水輕聲開口:
“予珩哥哥不必擔心,玄參替你去見她,”
說著玄參便轉身離開,南予珩想伸手阻攔,但惡心感再次席卷而來,讓南予珩不得不趴在桌邊繼續幹嘔起來,
門口費邟看到一個小孩走出來,有些納悶的開口:“怎麼是個孩子?南予珩呢?”
玄參冷臉示意身邊的人,下一刻費邟便被人抓住死死的抓住,
玄參上前厲聲道:“按低點!”
侍衛領命將費邟直接按在了地上,玄參擼起袖子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抽了下來,
“予珩哥哥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還有把你的嘴放幹淨在說話,否則我不介意割了你的舌頭教你做人,”
費邟被玄參的話震懾道,連連張口認錯:
“我知道了,你能不能放開我,”
玄參搖頭:“不能,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費邟咬著牙掙紮了一下,可換來的就是玄參響亮的一巴掌,
“老實點,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費邟認栽沉聲道:“我們老大讓我給南……給南公子送句話,”
玄參皺眉:“什麼話?”
費邟左右看了看,發現南予珩真的沒來便無奈道:
“紀舒菲在我們手上,讓南公子去和我們老大見一麵,否則我們就將紀舒菲折磨死!”
話落就聽啪啪啪啪,十幾個響亮的巴掌接連落下,
直到玄參打的手臂抽筋才抱著手臂停下了動作,轉而眉眼淩厲的瞪著費邟:
“你們這群不知羞恥的混蛋,休想再欺負予珩哥哥,紀舒菲那個混蛋你們要殺就殺,跟我們有個屁關係,滾!”
玄參一聲厲吼,將費邟嚇得捂著臉慌張逃走,
玄參揉著抽筋的手臂,轉身回府中時,發現南予珩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大門口附近的石頭上,
南予珩臉色依舊很不好,對著玄參招了招手,
玄參小跑著走過去,小手被南予珩握住,放在唇邊輕輕的吹著,
“疼嗎?”
玄參點頭:“疼,但是她應該更痛,哈哈哈……!”
南予珩伸手在玄參的頭上點了一下,無奈道:“以後不許衝動,她們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不要隨便靠近,”
玄參聽話的點頭:“好,那予珩哥哥也不許去見她們,好不好?”
南予珩笑了笑沒有答應,隻是拉著玄參緩步進了院子,
待南予珩沉沉睡去後,玄參立即吩咐道:
“你快去找我師傅,就說予珩哥哥被肅殺門的人威脅了,讓她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