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領命閃身離開,而此時的破敗寺廟中,
方訾鍾正壓著顧慎之一陣肆虐著,待肆虐結束已然是半個時辰後,
方訾鍾喘著粗氣將衣裳拉好,推門出去,門外竟還排著十幾個著急的死士,
見方訾鍾完事,她們淫笑著一同進了房間,
費邟倉惶逃回來時,便看見方訾鍾正坐在門口喝著酒,
而房中依然是淫聲滿天,費邟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後添油加醋的將剛剛的事情轉達給方訾鍾,
方訾鍾聽完不屑的笑了笑:“南予珩不肯自己出來見麵一定是不忍心吧,明天將紀舒菲的眼睛挖出來再給他送去,要不了幾天他就會來的,”
費邟點頭:“是是是,老大的計謀一向不會落空的,”
方訾鍾不屑的掃了一眼著急的費邟嫌棄道:“進去一起玩吧,”
玄參雖然拒絕著費邟的話,但是每天都會按時送來一些紀舒菲身上的肉,
南予珩漸漸的開始做噩夢,他夢見紀舒菲曾經溫聲細語的跟自己說話,夢見她掐著自己的脖子罵自己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甚至在夢裏南予珩還夢到紀舒菲麵目猙獰的將自己的孩子抱著扔到地上,摔的血肉模糊,
謝燭奕敏銳的察覺到南予珩睡的不安穩,立即起身用銀針為南予珩行針,
以此來緩解南予珩的噩夢,但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
翌日一早,兩人用過早飯後,正好看見費邟前來送箱子,
謝燭奕帶著南予珩直接拖著費邟的屍體去了那座破廟,
謝燭奕不是個喜歡廢話的人,但是方訾鍾看到南予珩來便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得救,厲聲道:
“南予珩,我聽顧慎之說你身上的毒都解了?”
南予珩皺眉:“所以呢?”
方訾鍾:“那你是不是也能解開我們身上的毒?怎麼樣?我們用紀舒菲和你做交換,”
南予珩冷笑:“你以為我真的在乎她的死活嗎?再者你們憑什麼讓我為你們解毒?”
南雨很的話直接將方訾鍾激怒,她起身厲聲道:
“南予珩你裝什麼清高?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忘記了嗎?”
說著便看向了南予珩身邊的白發謝燭奕:
“他的背上是不是有一塊很小的圓形胎記,他大腿上還有一個紅色的痣,我告訴你南予珩的身子誰沒看過啊,”
南予珩聽著方訾鍾的話,身子開始顫抖著,及時被謝燭奕大手抱住,
“殺!”
謝燭奕一聲令下一群黑壓壓的侍衛便衝了上來,開始進行了絞殺,
南予珩害怕的靠近謝燭奕的懷中,曾經那些不好的畫麵不斷的在腦海中的閃過,
“對不起……對不起……!”
謝燭奕心疼的抱著南予珩,輕柔的撫摸著南予珩的脊背,
“不哭,不哭,這不是你的錯,這不怪你的,”
以前犯錯時,南予珩便會被吊起來受鞭刑,方訾鍾等人本就嫉妒宴清受到庇護,
終於得到機會,每一鞭下去都是將南予珩身上的衣服抽碎,
衣裳破碎裏麵那嫩白的帶血的肌膚則是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南予珩隻能咬著牙待行刑結束後,強撐著顫抖的身子快步離開,找個隱秘的地方獨自舔舐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