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穀真屁顛屁顛地跟在廖晗煒身後給他打下手,廖晗煒都看不下去了,扔給他幾盒零件,讓他也跟著做。
黎喃四人見這兩人在忙活著,既不能幫些忙,也不好打攪他們,便換了做標記方法在周圍找些藥草或者果實。這標記的方法是昨天黎喃的,在結裏麵塞上一些東西。昨日廖晗煒用的方法是直接取了一盒零件,插在枝葉上,回來時就取了下來,這樣的缺點就是不方便再次去去過的地方,而且他們也沒有像零件那樣既方便插進枝葉,又能反光從而顯眼的小物件。
幾人照著昨日找來的果實的顏色和樣子又摘來一堆,果實不容易挨餓,隻能多摘點,多吃點。他們暫時還不想動身上的物資,畢竟在這裏,一用完就意味著很難再有。
回來時廖晗煒已經做出了四個探測儀,徐穀真正在做第二個,雖然都做得十分簡陋,但徐穀真明顯做得更加粗製濫造——他的探測儀的線路都露出來了。
徐穀真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師兄真厲害,我都做得這麼醜了,居然還是沒你一半的速度。”
廖晗煒幫著徐穀真三兩下就弄完了他手上那個,然後設定好這六個探測儀的程序,黎喃幾人目送這六個小機器往不同方向消失後,這才回過神來準備一起吃果實充饑。
張章和莫亦北率先咬了一口,莫亦北還沒嚼爛,就被張章一個大嘴巴子扇得噴了一地。
黎喃幾人正舉著果子往嘴裏送,見此都目瞪口呆,莫亦北一臉懵地看著張章,仿佛不給個說法,那雙洋溢著無辜的眼睛下一秒就能流出淚來。
張章的表情也有些無辜,畢竟事出突然,他也隻能出此下策:“那個,對不住啊,我剛剛咬了一口感覺這個口感味道和昨天的不一樣。你也知道,昨天的都是用儀器檢測無毒後才吃的,今天因為是特意摘的和昨天長的一樣的果子,所以我就沒有檢查了。我對味道比較敏感,雖然隻有一點不同,但我們畢竟是在這種地方,還是得小心些。真的很抱歉。”
聽他這麼一說,幾人都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果子,莫亦北接過黎喃遞來的紙巾擦幹淨嘴這才說:“沒事沒事,我還得謝謝你呢,隻是你剛剛這動作有點猛,把我給嚇到了。你這勁道真大,我一個學武的都被你扇的有點懵了。”
黃白良見此也說:“你別小看了他,雖然他是醫生,但也是真正的傭兵,跟著我們什麼惡劣的環境沒去過?力氣自然也不會小的。我感覺我你這邊都能腫個包了,這個藥給你,摸上就能消腫。”
這個小插曲一過,張章檢查了一邊今天摘來的果子,居然有兩種和昨日摘來的長得一模一樣的果子是有毒的,張章懷疑,這是兩種品種,隻是恰好果實長得一樣。
昨日裏格外安全順利,讓幾人都放鬆了不少,所以才會都沒特意要檢查這些果子。但今天這事讓幾人腦中的弦再次繃緊,畢竟是全然陌生的環境,他們本不該如此鬆懈。
之後六人都在原地休息,等探測儀帶回的結果。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好幾個,但一直等到天色暗淡下來,始終淡然自若的廖晗煒都開始皺眉頭時,幾人才意識到又有問題出現了。
廖晗煒仔細檢查了幾個探測儀,沒回來的有兩個,一個是他做的,一個是徐穀真獨自做的那個,但回來的四個經他查看後完全沒有異樣,程序也都是正常的。廖晗煒對自己做的都很有自信,他不認為是機器本身出了問題,但設定的時間都過去了好久還是沒回來,看來是受到了什麼阻礙或者幹擾。
另外四個順利回來的,卻並沒有探測到附近有湖水的存在,廖晗煒說:“這四個是我們正麵的3點到7點方向派出去的,但這個大方向附近100公裏並沒有水源,我們明日就往5點鍾方向過去吧,如果是你們看見的那片湖水的話,應該是不會錯過的。”
“這些探測儀不用了嗎?”
“這些太簡陋了,我設定的程序隻能讓它們返回原地,我們總不能在這又待一日等結果吧?而且探測儀可能又沒有結果,我們還是自己也去找找比較好。”
幾人都同意後,隻能原地休息,靜待明日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