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將繼承的記憶裏,這些所謂的叔公族老,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可是沒有一個伸出援手的,隻有一個周將要喊阿公的老人對周將照顧備至,可那阿公屬嫡係,沒資格進入周家的議事大廳。
就在這些族老準備想辦法從周將那裏套些關於周天奕的話時,在一旁的周煌突然冷笑了一聲。
“周將!你從你父親處獲得丹藥不假,可你為何不上繳給族裏統一調配!”周煌嘴角維揚,得意的看著周將,他自以為他這話天衣無縫,從家族的角度著想,這些叔公肯定會支持自己。
可是那些老人皆是麵色一變,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周煌,這丹藥要是周將不願意給,誰敢搶?!怕是周天奕一怒,罔顧親情,那整個周家都要倒黴的。
“嗬,如果沒這顆丹藥,我怕是要毒死了!再說,我老子給我的丹藥幹你屁事,想要自己買啊。”周將不屑的說道。
買?周煌差點吐血,他就是再年少無知再傻,也知道一顆丹藥有多貴重,把整個周家變賣了頂多買上兩顆三品丹藥就了不得了。
“白癡。”周將罵了一句,也無視了周煌。
“你!周將,你別欺人太甚!”周煌冷眉直豎,元力域的元力迅速流動至四肢百骸,身上的毛孔微張,肌肉鼓動,衣領無風自動,雙拳緊握,這是要出手的跡象。
“胡鬧!”周天齊按下了快要暴走的周煌。
“白癡。”周將又澆了一把火。
“周將。”突然座列裏的一個老嫗開口了。
“哎,翠奶奶。”周將轉身對著那老嫗微彎身,有時候該裝逼,有時候還低頭,周將還是分得清的。
“我有事問你。”被喚做翠奶奶的人柱著拐杖站了起來。
翠奶奶是這些老人中唯一的女流,大有周將三個輩分,甚至比危坐高堂的周嚴鴻還要高出一輩。
“翠奶奶盡管問就是。”周將不卑不亢。
“天奕小子何時回的周家?”
“不知。”
“他已何等境界?”
“不知。”
“他如今在何處?”
“不知。”
幾個問題問完,翠奶奶的表情凝成了一塊老樹皮,枯槁散亂的頭發隨意披著,沒有再追問周將,而是深深的看了周將一眼。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知道什麼?”挨著周天齊坐的一個嘴上留著小胡子的胖男人說道。
這胖子叫周川,按輩分是周將的一個小叔,因為近年來把周家的藥材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周嚴鴻這才允給了他一個議事大廳的席位,這貨也正好補了周天奕的空缺,坐在了周天奕曾經的座位。
“我隻知道,我老子跟我講,做男人不能慫,有人欺負我,我就要欺負回來。實在打不過了,他就回來搞死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