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將一步一步走向周川。
趁著這個由頭,不好好整治整治一些王八蛋實在對不起死去的那個周將,再說了,這時候把這群人收拾好了,以後就少費功夫了。
“你要幹嘛!”周川色厲內荏,一急之下,拍桌而起。
“我記得,你坐的,是我老子的位兒把。”
說完,周將的雙眼微眯,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不待周川反應,周將一掌拍下。
烏迪爾,e,猛熊姿態。
周將的手明顯使用了元力,青筋暴起,汗毛直豎,全身的元力運於那一處,周將的掌心泛著微不可見的白光,空氣為之嗡鳴,重重砸在了周川的肩膀,周川為之一塌,整個人疼痛了一瞬,呈現了呆滯狀態。
猛熊姿態的眩暈狀態可不是吃素的。
隨後周將抓起周川的衣領,鼓動臂膀,回身,把這二百六七十斤的肥肉丟出了議事大廳!
咚!
一聲巨響。
議事大廳外的地板頓時呈蜘蛛網碎裂,塌陷,倒在正中間的周川發出一聲慘呼。
他感覺渾身的骨頭就要碎了一般,他一個周家外事,不過武者三階水平,怎麼敵的過專心習武的周將。
他隻感覺周將拍了他一巴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就已經在躺在地上了,身體酸痛不已。
“你......你......”周川嘴角流出了血絲,伸出手指指著周將。
“再指一下,把你手指頭給你剁了。”周將麵無表情的說道。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繼承記憶的周將知道曾經他這副身體受過多少苦,訴狀無門,無人理睬,很多時候望著天空發呆,那種煎熬的孤寂,他知道什麼滋味。
“此子太過囂張!”座中一青衣老者說道,臉上有一道從額角至顴骨的傷疤,看起來窮凶極惡。
“哦?雄太公,你說誰囂張?我嗎?”周將說著,緩緩坐到了周川的位置。
“不是你還有誰?”周煌也隨之厲聲道。
“有嗎?我不覺得。”周將摳了摳耳朵。
“我隻是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不僅僅是這些。”
“誰占了我父親曾經的庭院給我讓出來!”
“誰這些年偷拿族裏分配給我的資源,給我吐出來!”
“誰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全部雙倍奉還!”
“我不是說在座都欠了我,你們欠的是我的老子!”
“如果不給,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