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發不到半小時,保證七小時睡眠時間,就是五點起床都夠了。
徐亦在另一邊睡下,心裏百轉千回,想炸學校。周末也不清閑。
一周沒做過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睡得不踏實。
徐亦淩晨醒來,一柱擎天。
“操。”徐亦掀開被子,用手握住弄了弄不來勁,側過身,聞到枕邊人身上散出的沐浴露香味,很有感覺,不由靠近了點。
又靠近一點。
徐亦環過陸以哲的腰,婚內性生活一直還算和諧,徐亦床下秉持著紳士風度,把陸以哲的身體健康看得極重,很少再讓他喝酒,因為清醒的陸以哲熱情起來,比醉酒更帶感,因此,他從沒有想過對個睡著的人下手。
主要是憋得不行了。徐亦內心蠢蠢欲動,手也極不安分起來。
陸以哲背對著他,敏感的地方被摸了,本該跳起來,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亦大膽地掀起他的睡衣,把睡褲扒了一半,摸他光\/裸的身體,撫\/慰軟噠噠的器\/官。陸以哲體毛天生淡褐色,連那不可描述的部位,草叢也很軟。
……
床劇烈起伏。
陸以哲啊了一聲,猛地睜開眼,瞬間從睡夢中清醒。
眼前的場麵大大超出他的想象。
被子掉在地上,健碩的男人分開他的雙腿,正在大力進出,低吼著發出舒服到極致的喘息,汗水濕漉漉的,長腿盤在腰上略滑。
撞擊臀部,密集的啪啪啪聲讓人臉紅心跳。
陸以哲雙手手腕交疊著綁在床頭,瞪大眼睛靜了三秒。
徐亦居然沒事人一般地跟他打招呼,微笑著說的第一句話是:“以哲,你是不是胖了。”
摸起來簡直不要太舒服。能把長不胖體質的人養胖一點,太有成就感,不枉他苦苦專研廚藝。
徐亦更有鬥誌,說完換了個姿勢,繼續抽\/插。
“解開!”陸以哲低沉的聲音醞釀怒火。
徐亦做好在廚藝上繼續深造的準備,誰知,接下來一場對他而言過於漫長的冷戰,嚴重打擊了他的積極性。
一周,兩周,三周,這都一個半月了,陸以哲居然還沒回家的打算!不就是趁他睡覺的時候來了兩發嗎,三發?早上送他去學校,也沒遲到,需要懲罰他到這種程度。
徐亦心道:“我是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老婆在旁邊,難道還用手,多不尊重。反正我不會為這事道歉。”
“呃……”張審言不太懂結了婚,還玩強迫的關係,“就這事?你這算是不尊重他吧。”
“我不尊重他,我哪裏不尊重他,他養小白臉我都尊重他,是他不尊重我!”
說到這個徐亦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早就沉不住氣去學校,打算把人哄回來來著,結果倒好。
徐亦一去實驗室,恰好撞到陸以哲跟個男生特親密,頭都挨到一起了,問了說是實驗室新來的助手。
“那小白臉一看到他就臉紅,新來的助手!學費生活費都是他包了,你說他是不是有出軌傾向。”
“我這麼年輕又身價高,樣樣都好,男人三十而立,三十出頭正魅力的時候,他居然背著我看上窮學生。”
想到這個,徐亦有點不安:“的確比起老板,他是更喜歡養上學時的我。”
以為他是個沒爸媽要的窮學生,陸以哲很樂意地說要養他來著。
現在不用他養,就養別人了!?
“以哲不是這種人,你是不是搞錯了。就算是包學費,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張審言覺得徐亦出軌還有可能,陸以哲空穀幽蘭似的,在他看來,陸以哲這種科研人士,屬於樂於奉獻的高尚型人格,會喜歡徐亦已經是瞎了眼,沒道理再喜歡別人。
“我還希望搞錯了,他手機裏給窮學生的備注叫‘好人’,到現在我的備注都是hd。”
“hd是什麼。”
“混蛋唄。”徐亦眉毛一挑。
張審言喝水被嗆到,咳了兩聲。突然不想補充,hd也能是y&dear。
“所以你想怎麼辦,家裏人知道嗎。”
“廢話,當然不知道。”知道了還得了。
第一次把陸以哲帶回家過年時,去外公家碰上一堆親戚,徐亦還略擔心來著。現在他都不敢把陸以哲帶回去過年了。
“為什麼不敢,還是不接受?”張審言倒是不太清楚。
“小部分頑固的忽略不計,主要是外公很喜歡他,還有個搞生物科技的舅舅,國外交流會上跟以哲碰過麵……”徐亦嘀咕,“現在一回去都不知道我是親生的,還是他是親生的。”
舅舅很有話語權,婚禮沒趕回來,過年給了個很大的紅包,甚至抬著陸以哲說,家裏智商最高,將來學問最深,社會貢獻最大的搞不好就是陸以哲。
外公拉著陸以哲談民族傳承,徐亦在旁邊聽來簡直就是說,年輕人,傳承,跟女人結婚生孩子是正道。
結婚前兩年還好,後來隻要一聽他倆感情不和諧,家裏很多親戚就想方設法把女兒、侄女介紹給陸以哲認識,陸以哲回家一次,手機裏就多好幾個號碼。徐亦半夜起來給他刪光。
徐亦覺得如果知道他倆離婚,站在他這邊的,搞不好就隻有他爸了。
張審言聽得一愣一愣,所以這要怎麼做。
徐亦說:“幫我查那窮學生的資料。”
陸以哲他沒辦法,但他有n種辦法對付不要臉勾搭他老婆的人。
“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查!”張審言很無語,純粹是徐亦禁欲一個多月給憋的,都老夫老妻了,床頭吵架床尾和,不以離婚為目的的吵鬧都是瞎折騰。他單身的心情很容易被折磨。
一個看上陸以哲的小白臉而已!要是看上陸以哲的個個名字都要記,那他得記多少。
“等會,我問問。”
徐亦打電話,心裏仍然無法理解:“他挺喜歡我家裏人的,就算看在外公、舅舅的份上,也不該這樣對我。”
“喂喂,您好……請問,您是老師什麼人?”
電話很快通了,裏麵傳來個急促的聲音。
一聽就是那小助手的聲音。
徐亦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眯著眼惡狠狠地說:“我是他男人!”
“陸以哲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裏。”
“老師累暈過去了,胃出血,現在在醫院。”
小助手著急地說:“麻煩您幫忙聯係一下家人,我照著通訊錄打了兩個電話,一個在國外,一個不在市內,都來不及趕過來。”
張審言被吼聲喊了一嗓子,正訝異,緊接著就看到徐亦原本鐵青的臉色,唰地一下變白了,抓起衣服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