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陽光緩緩照進來,昨晚藍靈月一直喊冷,方寸生隻好抱著她睡著,知道醒來。方寸生看了一下藍靈月,用手摸了一下額頭,傷病好了許多。方寸生也是放下心來,“爺爺,爺爺,不要走,爺爺,不要丟下月兒自己”藍靈月夢囈道,方寸生聽了也是回想起來更加傷心。“餓,好渴”藍靈月大病一場,身體極為虛弱,這可苦了方寸生了,按說獵殺野兔算是自己的絕活,可是這洞外充斥古怪,飛蟲都見不到。方寸生硬著頭皮出去山洞,那股腥味又是充斥開來,方寸生回頭看了眼山洞位置,打算尋找點野果。他認準一個方向,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終於讓他發現了一小珠奇異的果子,方寸生從小跟著叔叔伯伯上山,還沒見過這等野果,也不知道有毒沒毒,但藍靈月昏迷當中,別無選擇,方寸生隻好摘了些許用衣服兜好,沿著回去的方向飛奔。方寸生剛到洞口,突然警覺起來。他走之前在入口的地方用樹枝擺了些姿勢,可是回來之後發生變化了。方寸生急出一身汗,向著洞內奔跑,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方寸生回頭看去,魂都嚇掉了半個。隻見一長龐然大物向他飛奔,那是一條八丈長的大蛇,蛇竟然生冠,盤起而坐的高度像一座小山,方寸生甚至感覺到了他口中呼出的腥氣。方寸生扭頭就往洞內跑去。進洞發現藍靈月依然在昏睡,這讓他放下心來,剛欲拉起藍靈月就跑,卻發現那龐然大物並沒追來,他好奇的看向洞外,發現那大蛇吐著信子一直在洞外遊走,似乎洞內有什麼他怕的事物。方寸生這回倒是機靈了,他知道暫時安全,於是就放下心來。他走向藍靈月,用手摸了一下額頭,燒已經退了,但是仍昏迷不醒。他看向衣服兜住的野果子,選了一個擦幹淨,自己先咬了一口,清冽甘甜的汁水充盈口腔。他扶起藍靈月,喂她喝了點水,又將果子喂給她。吃玩東西藍靈月依舊昏昏沉沉,方寸生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見洞口那大蛇還在徘徊,就仔細端詳起來。他吃野果子端詳大蛇,那蛇也在看他。“小孩,你可願幫我?”聽見有人喊他,他下意識以為是藍靈月醒了,回頭望去見她仍在昏睡。“是誰喊我?”方寸生對著洞內喊道。“是你蛇爺爺。”“是你?”方寸生指向大蛇,大蛇點了點頭。還剩半個魂的方寸生差點沒嚇死。“你會說話?”方寸生都快嚇尿了。“你蛇爺爺是五魁神蛇,你看見我生有蛇冠沒,等蛇冠長有五種顏色,我就能飛天遁地了。”大蛇一臉的傲然。方寸生看向蛇冠,上邊有著兩種顏色,還有一點紅色很淡但是確實存在。“你有三種顏色了?”“準確地說是兩種多一點,第三種還未成形。”那大蛇倒是出奇的有耐心跟方寸生聊起天來。“所以你會說話啊。”方寸生大致猜到原由。你說的不錯,不過我在升冠時被偷襲了,才導致失敗。大蛇看向山洞內,向方寸生道:“凶手就在洞內。”“你說洞裏有人??”方寸生戰戰兢兢的問道。“準確的說是獸。”方寸生這次真是嚇尿了。“是一隻白額吊睛大蟲。他雖然偷襲我,但亦是被我所傷,碰巧她又懷有身孕,於是躲到了這裏麵去了。”那大蛇一臉的義憤填膺。“若不是這洞裏有上古奇花捆仙豬玀,我早就大仇得報了。”“無恥之徒!”山洞內傳來一個女聲,震得整個山洞都搖晃,不用說方寸生也知道這是誰了,他嚇得沒有尿了。那女聲罵完了又繼續道:“淫賊,為何不說你殺我相公,妄圖與我合體。都說蛇性多淫,我們就不該相信你。”方寸生雖說8歲,可是在男女之事上顯然一竅不通。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他就知道現在他與藍靈月很安全,這就足夠了。那大蛇顯然對洞內的回擊不甚在意,仍是引誘方寸生:“小孩,這洞內有一株花草,顏色異常豔麗,你要是能把花采過來送給我,我給你富可敵國的財富如何?錢多到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還可以把你的小女友救過來。”方寸生前半句沒啥感覺,後半句聽了倒是有些異常激動,臉色通紅卻又不知如何辯解。“無恥!”那洞內的女聲喊道:“你為何不告訴他,捆仙豬玀要用精血去采集,不到玄品那是必死無疑!”“啊!啊~”突然洞內傳來一陣痛苦的**聲音,外邊的五魁神蛇聽了,就像瘋了一樣,“哈哈,天助我也,這個時候分娩,你也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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