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都走出老遠了,回頭一看清彩還在原地“沉思”。也不知道夫君哪裏找了個這麼可愛的丫鬟,旋即回到清彩身邊,拉住她的手,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走吧,回去找夫君,明天該啟程了”。清彩呆呆的望著他,噢了一聲。
懸壺濟世,免費義診。
疑難雜症,藥到病除。
這十六個墨字越發讓朱允誠感到喘不過氣,他越發發現看病好像並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朱允誠雖然自封醫聖,但這世間醫術高明的醫者卻也不是林深才能見鹿。
就一路走來,各州官員真正能做到為民生立命的絕對一手數的過來,反而見風使舵的多如牛毛。
李安然不過是升遷京都從三品,雖然這個跨度大的嚇人,可說明李安然身份高貴,但幾個州的刺史聞風而來,各種討好……大玥還真是病入膏肓啊。
談到自己那個好看的,而且是撿來的娘子,朱允誠也是無奈,自家娘子不簡單不要緊,不過她背後涉及的問題卻不是小問題,這很可能會影響自己的目的。
不過他的目的說大確實大到沒邊,說小也就那麼一回事,
懸壺濟世是心有天下社稷,心懷黎民百姓的男人都有的抱負,因此有了官,在其位而謀其職,說的可不是用權利達成自己的私欲,而是為天下蒼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朱允誠不在乎天下社稷,皇室對他而言一文不值。
他看中的是天下蒼生,他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除歲,和善一家三口,奶奶,父親過,還有那個羞澀的小丫頭翠翠。他為的就是無數個那樣的家庭。
轉而又想到李安然好幾次著急解釋自己的身份的時候,都被朱允誠製止了。他不在乎李安然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他朱允誠既然認定了李安然就永遠不會在乎這些沒用的東西。
那晚豫州刺史宴請,朱允誠喝了很多酒,李安然背著他回房間,一路上他的手就沒老實過,回到房間朱允誠抱著李安然又啃又咬,很快便坦誠相待。
李安然哭著向她解釋,自己的身份,深怕朱允誠不要自己了,這一哭朱允誠也酒醒了,停止了更近一步的動作,深深的抱住她。
對她說了他夫君朱允誠對她李安然的愛。自那晚怕是朱允誠讓她去死她也不會絲毫猶豫。
想了這麼多,後麵就越發不好辦,朱允誠歎了一口氣,緊接著就看到李安然拉著清彩一路小跑過來,看著李安然胸前波濤,朱允誠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
“咳咳,可能是因為坐太久了,一定是”朱允誠給自己找借口。
很快兩位絕色佳人來到朱允誠麵前一左一右,清彩已經十七了,在這裏都算是“老姑娘”了,旁人看來自然兩位都是朱允誠朱神醫的娘子,羨煞旁人。
見夫君一直盯著自己那裏看,李安然也是羞澀的低下了頭,清彩順著朱允誠的目光看了過去,又看了看自己的那裏,暗暗咬緊了牙齒。
“一家三口”成功成了朱神醫和他的兩位嬌美娘子。
收了攤子,在受了眾人的感激後,朱允誠忙來到酒樓大快朵頤起來,趁著清彩去給朱允誠拿酒的功夫,李安然附在朱允誠耳邊說了聲悄悄話,
朱允誠先是一呆,看了看已經滿臉紅霞的李安然,搖了搖頭,說道“還不到時候”。笑著點了點頭,心裏卻確是有點失落。
等到清彩回來,看見李安然紅著臉給朱允誠夾菜,不禁輕哼一聲,朱允誠和李安然對視一眼,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