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轉天璿,穿了。

然後——

恩……臉上有著一陣壓迫感。嘴上的壓迫尤為明顯,這種柔軟的觸感十分熟悉,涼涼的,又帶著一點溫熱,而且還有一種好聞的香氣。

香氣?梅香……

梅香?!

雲隨雁猛地睜開眼,驚訝、驚喜,所有的喜悅全都表現在眼裏。

是他,是自己寧願冒著可能被砸死的可能也要見上一麵的人。

她的反應已經很激烈,比她更加激烈的是在她眼前放大的男子。

緊張、恐慌之中夾著著失而複得的珍惜。

一寸一寸,皆是那麼熟悉。

而這樣熟悉的臉,她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眉眼鼻唇,美如詩畫,一頭烏發用緞帶鬆鬆垮垮綁著,額前的細軟發絲輕輕撓著她的臉頰。

兩人近在咫尺。

下一秒,雲隨雁就心跳了。

盡管她已經很熟悉這張臉,可是時隔幾日再看,依舊難掩心中的怦然心動。

媽的,美得不可方物。哦,不,這好像是形容女子的,但是,就是很好看啊。

“雁兒!你果然還活著!”西陵邪猛地將她從冰棺裏抱起來,不由分說地就在她的臉上到處摸,摸得雲隨雁肉肉的臉擠作一團,摸完了臉,又開始摸她的脖子、胸。

額,好難為情啊,雲隨雁的xiong部發育算是挺好的,雖然不算大,但是還是豐挺有彈性。

“混蛋!你做什麼?”雲隨雁有些羞赧地罵出聲來,她這才剛回來,這廝怎麼就二話不說先玩起騷擾來了,“你要摸也沒必要摸得那麼禽獸啊!”

西陵邪的手微微一顫,雙目有神:“說話有力,氣息雖然有些失調,但應該是因為激動的緣故。”

“我……”這廝還能對著自己分析,雲隨雁氣急地推開他,西陵邪哪肯,緊緊地抓著她,然後對著她的嘴巴就親了下去,嘴裏還胡亂說著:“讓我檢查檢查是不是真的沒事了……”

恩……這吻實在是太霸道了。

就像在開墾自己的土地,一方一寸都不可漏過。雲隨雁叮嚀地哼著,不哼還好,這麼一哼,將西陵邪的感官刺激的更為激烈了,身下更是情動。

他是有多饑渴難耐?對著一具先前還是屍體乍然醒來的自己就這麼急不可耐。

“臭男人,我,我真的沒事了,我沒死,你不用檢查……”雲隨雁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凶猛的西陵邪,倒也不是說怕吧,就是有點心疼。

“有沒有事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來鑒定。”西陵邪口齒不清,雲隨雁還在推著,忽然感覺到西陵邪的顫抖,密切地、急劇地。

他在害怕。

很害怕,怕得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他沒有忘記自己,而且還深深地記著。

雙手抱住了西陵邪的頭,踮起腳尖,熱烈地迎著他:“親吧,親吧,我喜歡你,喜歡你一直親我。”

“你怎麼那麼狠心,讓我在這兩年隻能對著你說話,卻聽不到你說話,你知道嗎,我以為自己耳聾了,因為我不僅聽不到你的聲音,誰的聲音我都聽不見,是我聾了,而不是你不能說話,我一直這樣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