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雲隨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過得不好也隻是幾天,而西陵邪卻是煎熬了兩年。

千言萬語一時說不盡,她隻好更加緊地與他貼合在一塊兒:“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兩人抱著,親著,直到大腦缺了氧、冰窖缺了氧才肯罷休。

雲隨雁的嘴唇被吻得腫了,雙眼迷離地看著西陵邪:”臭男人,我告訴你,這幾天……恩,我發生了什麼事吧。“

西陵邪一手攬過她的肩:”好,我慢慢聽,隻要你說,我都會聽,隻有聽見你的聲音,我才覺得自己活著。“

就這樣,雲隨雁把自己的經曆都給西陵邪娓娓道來。

從以前的生活,然後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魂穿了過來,包括葫蘆為什麼會說話,然後她回去之後,怎麼遇到葫蘆的魂魄……又是怎麼回來的,她全都跟西陵邪說得一字不漏。

她隻想在他麵前毫無保留。

她的過去或許十分不堪,可是,西陵邪不在乎。

說完,西陵邪沉默了好久,將她摟得更緊了,下巴抵在她的頭發上,不敢說話,他怕,怕她再一次不辭而別。

這種心理被挖空的感受真的太難受了,一次次地讓她從身邊消失,唯有這次,兩年過去,他真的以為她再也不會回到他身邊了。

“你還會愛這樣的我嗎,我跟所有普通的女人一樣,一樣有不堪的過去,有脆弱的心裏,我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在我的那個時代,誰也不會因為少了一個我就會不能活著,地球還是一樣轉著。”

哼,又說這種話。西陵邪手指又挑起她的下巴微怒:”你是在說我的眼光差?“

雲隨雁一怔,隨即噗嗤一笑:”你的眼光很好,不過啊,我的眼光更好,不是嗎,親愛的。“

”知道就好,我看上的女人,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恩。“雲隨雁有些不好意思,隨即更加貼著西陵邪:“這裏好冷,我們出去吧。”

西陵邪盯著她,有些無奈道:“我們暫時還不能出去。”

不能出去,還有西陵邪想出去卻不能出去的時候:“為什麼?”

“……開關在外頭,我已經讓人一個人之內不能開門,我要在這裏陪著你,若是擅自開門格殺勿論。”

雲隨雁瞪眼:“你……吃什麼……麼……”說完,她已經發現身後放了一大堆的東西。

而且……都是吃的,穿的。

那……茅廁呢?

視線又稍微轉移過去,一個工藝講究的“茅廁”坐落在冰窖角落裏。

媽的,還真有!

她吞了吞唾液,“那……現在過了多久?”

西陵邪不忍心的地答道:“這是第三天。”

西陵邪為了守她的“屍體”,決定孤身一人在這類似於太平間的地方陪她一個月,恩,真是太感動了,明明是讓雲隨雁十分感動的事,可是此時此刻,她非但感動不起來,還有一種欲哭無淚的痛。

西陵邪隻在冰窖裏待了三天,也就是說,他們還得相依為命的等待二十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