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你充盈後宮。娶了她們吧,這也是我的心願。”
西決伸手戳著月顏的胸口,質問道:“月顏你的心呢?”
月顏低頭輕歎一聲道:“皇上,我沒有心。”自己的心早已在兩三年前送了那個人,用最美的年華去思慕的人。
西決心中如被針刺的痛,一把拽著月顏的衣襟,拖著她往禦書房歇息的床榻走去,本就不願跟他去的月顏,在跌跌撞撞中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他俯身將月顏困在自己懷抱裏,眼中閃動著憤怒和不忍,此刻的西決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拚盡全力的掙紮,奮力撕扯著月顏身上的衣物,耳邊傳來的布錦撕裂的聲響反倒能安撫著他的心,低聲絕狠道:“我本是想著等你心悅與我時,再做這種事,現在看來我是不需要等待了,你沒有心,到底也是我的,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開。”
月顏閉眼沒有任何反抗,靜如止水的說道:“皇上,你也可以不娶她們,可是你沒有,正如當初你也可以不納我為妃一樣,她們與我不同,會比我更好的照顧你。”
西決停下撕扯衣服的動作,伸手撫著月顏的臉,將頭深埋她的脖頸間,耳邊全都是他憤怒粗重的喘息聲,還摻和著炙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太高估了自己在朕心中的位置,你不過是我一時興趣的玩物。”
月顏分外的淡然的說道:“嗯,我知道了。”
這樣對誰都好,玩物好過最後累及無辜的他。
西決抬頭凝視著月顏,她的表情麻木不仁,眸中神色渙散,有些懊悔方才說出的話,萬一她記仇即便是哪日真對他動了心,也會被今日的話音刺激的所剩無幾,衝動,太衝動了!
“月顏,我······”
“皇上,淩風公子還在殿外候著,你要是不顧及臉麵的話,我倒也無所謂,玩物罷了,自然不會在乎這些。”
西決這才清醒過,今天還邀請西顧來宮中,站起身,整理著身上淩亂的衣物和歪斜的發冠,囑咐道:“你這裏等著,我去和皇弟說幾句話。”
月顏聽到房門打開又被合上的聲音後,這才從床上坐起身,望著地上滾落著她發間點綴的珍珠,出神的望著自己手腕的桃花,深深的歎了口氣,正準備收攏身上的衣服,才發現已經被撕扯的沒了樣子,眉目緊皺的望著周圍是否有遮掩的布條。
而西顧從方才一直站在禦書房門外,自然聽到屋子裏拖拽磕絆的聲音,心中絞痛,恨不得當即衝進去與西決廝打一番。
守候在門外的宮人見到西顧尷尬難堪的臉色,忙擦拭額頭冒的汗水,低聲寬慰道:“將軍,你且再等等。”
聽著這話西顧才從憤怒的情緒中清醒過來,回話道:“嗯,我再等等,皇兄後宮要添新人,我等著跟他賀喜。”
說著禦書房的門就被推開,西決從裏麵走了出來,宮人急忙低頭將房門合上,他不容拒絕的說道:“西顧,你先回去吧,今天我還有些事務要處理,你們去送將軍出宮。”
他怎麼會不知西決要處理什麼“事務”?西顧隱忍著怒氣抱緊雙拳,屈身行禮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皇兄了,在這裏先恭喜皇兄宮中添新人,我告辭了。”
西決望著西顧遠去的背影,這才又走進了禦書房,進了屋子看到月顏衣衫破碎的站在屋子中間,手中拿著書房中掛著的佩劍,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挾住她的雙手嗬斥道:“你打算做什麼?”
月顏沒好氣的說道:“我打算將你錦被的錦緞先裁下來,給我遮羞!”
西決將手中的佩劍棄置在地,怒目圓睜的喊道:“膽大包天!待會命人給你重新拿一套衣裳來就好了!現在把方才沒做完的事先解決了!”
“好!”
“麻煩你快點!”說著月顏就開始自己拽扯著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裳,衣衫半解胸前的綿軟起伏,若隱若現,西決靜靜地望著她,秀致眉目中是難以褪去的情欲,還有憐惜之情。
瞥見此刻月顏的臉上又是新婚夜裏那樣無所謂的神情,西決發自內心懊惱,伸手去遮擋她的眼睛:“你還是不要看著我了。”
說著他一伸手,將月顏胸前原本勉強遮掩的衣衫全都撕扯的大敞開了來,貪婪的撫摸著她凝脂般的肌膚,這是屬於自己的獨有美好,口中苦澀的說道:“月顏,我想要你,克製不住的想要你,你不要怪我·····”
月顏臉上帶著苦笑,低聲道:“我不怪你,我嫁給了你,這是我應該受的。”
她將西決遮住自己雙目的手撥開,鞋子一並留在地上,赤著足,慢慢悠悠的走到床邊,褪下自己身上的內襯長褲,低頭道:“我比任何人都厭棄自己。”
西決此時箭已經如在弦上,把月顏擁在懷中時,卻隻覺得她的身體僵硬得動彈不得,伸手輕柔的按著她的腰身,低聲道:“還是會痛,你忍著點。”
衝入她的身體,月顏悶哼一聲不再言語,咬牙忍著被強硬撐開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