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男朋友是誰,我隻想知道,你是想說我們不做朋友了是吧.。不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女生的唇動了動,似乎完全不明白白夜為什麼會這麼說,白夜搶了自己的男朋友,難道她不覺得慚愧麼?她答應過來,難道不是要和自己道歉麼。
為什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白夜對女性朋友一向很好,寬容,而且大方,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但是這樣並不代表什麼啊,姑娘。
“你,你,你怎麼可能不認識他,他可是星辰的校草!每天有很多女生趴在教室門口就是為了看他,而且……總之,你怎麼可能不喜歡他,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怎麼會變心。明明就是你的問題,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是我錯了麼?”
白夜覺得好笑。
“那和我什麼關係。”
她有點累了,所以她直接起身了。
她想她真的沒有興趣再在這裏呆下去了,不過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白夜,你什麼意思!你連歉都不道直接要走麼?!”女主直接起來就拉白夜的胳膊。
白夜還沒動作,一個服務生過來直接就將女生的手拉開了,女生一個踉蹌,當場又要哭。
服務生根本不為所動,語氣也不客氣起來,“這位小姐,請你離開。”
女生睜大了眼睛,“我離開?!憑什麼。”
白夜扶額了,“這位大小姐,你覺得,你是憑什麼在這家人均消費五千的咖啡廳裏安靜地坐著喝著近乎免費的咖啡呢?”
說完,白夜問服務生,“我是不是看人的眼光有問題?”她的眼裏是那個已經收起了淚水滿臉震驚的女生,白夜記得剛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很單純的,漆黑的眼睛簡直是以眼見底。
服務生恭敬地對白夜低下頭,“不是的,大小姐。”
何炳臣說過,女人之間的友誼是脆弱而敏感的,你周圍的女人除了愛上你,沒有人能做你的朋友。
“看好你的男人,是你該做的事情,而不是衝我叫。我對你們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而且,校草,很了不起麼?”
總是似曾相識的故事,連新鮮感都沒有了。
“白夜,你為什麼總是要搶奪別人的愛人,這樣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麼?”
白夜走出去,那個女生在店裏衝她喊著。
白夜已經懶得聽了,總之,她交朋友也是給予了別人幫助的不是?她真的是好人麼,誤會她讓她遊戲失敗,可是要遭受懲罰的。
這個女生認為,校草為什麼會追她?
“在哪兒呢?回來吃飯。”何炳臣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白夜說了,突然又問了一句。
“我真的交不上女性朋友?”
何炳臣笑了,“你還在執著這個遊戲?”
“因為你太篤定,我就想證明一下,你何炳臣說的話不一定都是對的。”
“真是,小丫頭。”何炳臣笑的真是,寵溺,薄唇勾起的,是真正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