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寶莫名其妙的看著東方億銀，真想問一句，‘爺，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不開賭場你讓兄弟們吃什麼？’
東方億銀卻隻是陪著林九弟說笑，他總算知道吳佩孚為什麼讓他潛伏在自己身邊，林九弟或許算是一個好士兵，好軍官，他服從命令聽從指揮，盡管也發牢騷，但卻不會違抗命令，因為他缺乏這樣的智慧。
本來，這些優點可以讓他成為吳佩孚的心腹，但不巧的是，他去了袁克定的軍官模範團深造，更不巧的是，像他這種缺乏主觀辨別能力的軍人，實在是太多了，吳佩孚可以有很多的選擇。
簡單的說，林九弟是一個不善於思考的人，他不會從過去的事情中總結經驗，也不會麵向未來做出規劃，隻是循著祖輩傳下來的人生規範往前走，得意了就高興，失意了就惱怒，他還很健忘，忘記了他隻是一個副局長，一旦新的局長任命下來，他就又會被供奉在牆上，不過他也很幸運，東方億銀很願意幫助他這種不善於思考的人，就像幫助劉友德。
酒宴結束，眾人各回住所，林九弟去了警察局，萬虎林回家找他的婆娘，曾大寶回了賭場，東方億銀一個人往天上人間走，快走到門口時，馬福生迎了出來。
“事情都辦好了嗎？”東方億銀問道。
“都辦好了。”馬福生說道：“按照您的意思，我給報社的幾位筆杆子每人送了一百塊銀元，嘿嘿，別看這些文化人裝的清高，可是見了錢，眼睛一樣都變綠了，我還讓人給林局長送了一麵錦旗，寫著‘警界楷模’。”
“好！好！”東方億銀誇獎著，大步往前走。盡管林九弟的表現不是很讓他滿意，但他還是要為林九弟爭取這個職務，大造輿論，就是其中的一步。
“東家！”馬福生放慢腳步，說道：“芙蓉在裏麵呢！”
芙蓉！東方億銀略作停頓，隨即大步的走進了天上人間，芙蓉靜靜的坐在角落裏的一張桌上邊，端著一隻酒杯，一臉苦澀的喝著，看見東方億銀走進來，連忙放下酒杯，起身迎了上去，刹那間，臉上已升起盈盈的笑意，腰肢輕擺，雙峰聳動，又變成了那個風騷媚人的歡場老手，柔聲說道：“東方，你回來了！”
一聲輕呼，柔情萬種，像是久別的嬌妻，又像是歆慕已久的情人。
隻可惜東方億銀不信，申良傑死了，芙蓉失去了靠山，再也擺不出那種高傲的自信，將自己踩在腳下，現在的芙蓉，倒有些讓人覺的可憐，盡管這是裝出來的。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東方億銀平靜的說道。
“一個人睡不著，躺在床上怕的要命，就想等你回來說會話。”芙蓉嬌滴滴的說著，一隻胳膊伸過來，攔住東方億銀的腰，緊接著，一具柔軟的身體送入懷中。
“好，咱們就好好的聊聊。”東方億銀微笑著伸出手去，在她臉上揉捏著，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就像是勝利者對待自己的俘虜，可以隨意的羞辱和玩弄。
“東方，我們到屋裏去說吧！”芙蓉輕聲的說道，不僅沒有回避東方億銀的揉捏，反而用臉頰迎合著他的動作，她了解男人此時的心理，帶著一種征服者的驕傲，甚至會有一些扭曲的變態傾向，她知道該怎麼委屈自己來應對。
“不，就在這裏吧！”東方億銀送開手，從前，他的眼睛隻盯著天上人間，覺的芙蓉就是個無法逾越的巨石，嚇的他落敗而逃，現在他視野無比開闊，知道芙蓉不過是擋在麵前的一顆小石子，一腳就可以踢開。
但真的要把她踢開嗎？
侍女拿來酒杯，給東方億銀倒滿酒，露出陽光的微笑，給人一種既喜歡，又不忍褻瀆的感覺，這些侍女已經不在穿東方億銀設計的女仆裝，而是穿著印有碎花的白色斜襟短袖，緊緊的包在身上，使的胸部凸起，纖腰畢現，褲子隻到膝蓋，同樣做的十分窄小，緊繃在屁股上，隻有那雙高跟鞋被保留了下來，使的侍女每次邁動腳步，臀部和胸部都會規律的顫動，加上布料透光，更加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