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西方呢,西方世界又經曆過一種什麼樣的文明呢,他們又曾有過一種什麼樣的道德呢,很顯然都是圍繞著剩餘價值的zhan有,在政治和權力所波及的範圍之下,他們又是怎麼樣的來合理化他們所造就出來的種種苦難與不公平的狀態呢;宗教,是的,他們是通過宗教,一種被虛化出來的宗教文明,那個造就了人種的上帝,正是他統治著整個西方人類的思想,他用著那種種巧於偽裝的欺騙手段,用著那種博大而又虛假的愛來蒙蔽著人們對於苦難的承受,從而於無形之中便實現了統治者們的統治目的,也平衡了那種不平衡的價值分配的遊戲規則。
在這種文明狀態之下的道德,一切苦難的因果都被賦予了萬能的造物主,哦,這是一種多麼變相的轉移,一種多麼高明的手法,也是一種多麼自我麻醉的治世處方,而除此之外,西式的道德還有多少真情實感的價值存在呢。
其實,這兩種文明的實質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某種遊戲規則之間的競爭,貌似平衡的不公正,而這種競爭是直接脫胎於自然選擇的一種變相,是帶著某種理性思考在內的目的論,是一種殘酷的人為選擇。
所不同的是,東方的政治文明如果將其華麗的外衣剝去,那麼所剩的隻會是一種赤裸裸的權力直壓,並別無他物;而西方的宗教文明,若將其虛假的創世與別有用心的愛拆穿的話,所剩的也隻會是一套空洞的言詞,和一套無抵抗主義者的忍耐。
而道德夾雜在這兩種文明之中,卻淪為了二者的工具職能,也就是說,道德隻是一種時代的產物,她並不依據著人類的情感而產生,倒是依據著某種權力和價值分配的原則而產生。
所以,我們東方的道德,其實就是一種無言的屈從,並在其悠長的曆史長河的沉澱中竟成為了一種傳統意義上的美德,屈從的美德,而這種美德的實現,往往是以一種極端他律的外在壓力的方式來得以付諸實施的。
而西方的道德,則是一種被蒙昧了的馴化,她在其悠久的曆史長河中便化作了一種人類精神上和思想上的信仰,盲目的信仰,而這種信仰的實現,往往是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愚弄和誘導的自律方式來得以付諸實施的。
所以,人類在曆經了漫長的曆史長河中,整個世界為人類所遺留下來的道德已經成為了一種逝去的傳統,東方是屈從的美德,而西方是被馴化了的信仰和思想,這兩種傳統道德觀念隱匿在了人類的思想瓶頸之中,當然也就是隱藏著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無妄災難和隱患。
但是,文明是在進化的,她是不可能永遠不前的,當另一種文明的出現時,舊的文明就會顯得岌岌可危,那麼,是什麼打破了這一切的傳統,而造就了一番新的天地呢,她不就是我們的科學,和我們的科學所造就出來的現代的物質文明嗎。
是的,科學是人類智慧和勞動的結晶,是人類用來征服大自然的有力手段,也是人類用來為自身謀求享受的工具,而在物質文明尚未到來之前,人類依然是在物質的藩籬之下掙紮不止,而如今呢,在科學的成就打破了權力和宗教這兩種文明統治之下的文明之後,卻引發出了人類史無前例的對於剩餘價值的zhan有yu望,這yu望還引發了更為巨大的物質之爭,如今,這種競爭全部都體現在了經濟之上,但其歸根結底還是對於剩餘價值的zhan有和爭奪,難道這就是我們所謂的合理競爭嗎。
很顯然,真正的道德應是人類情感的世界,是人類對於生命的正確認識,而不是yu望的引發,更甚至是毫無責任的為所欲為,更不是那種唯物主義的無道德主義的價值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