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我。”趙子渝聽到有人喊他,反過頭去一看,隻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氣喘籲籲的朝她跑來,正是阿呆。
趙子渝通紅的雙眼呆呆的看著手足無措的阿呆,突然鼻翼一皺,小嘴微嘟,掩口一笑,伸手拉著阿呆的手笑著道:“呆子,我們走。”
木台之上,趙無極還在侃侃而談,他轉過頭對著坐在木台之上的眾位正道掌門道:“各位正道同門們請將參加淩雲鬥法的弟子名單依次放在白澤柱內,三年之後,再從新開啟選擇對手。”
就在眾掌門拿著帖子朝木台後的金黃白澤柱走去之時。木台下麵的弟子中突然起了騷動,剛才在台上講話的一位玄天會長老有些不滿,對著眾年輕弟子道:“各位都是正道各派選出的精英人物,怎麼可以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大聲喧嘩。”
可騷動並未停止,這時隻見一個紅衣少女不停的伸手推開身旁的年輕弟子,嘴裏還不時的大聲喊道:“讓開,讓開,我要參加鬥法大會。”而在紅衣少女身後是一個臉色通紅,穿粗布麻衣的少年,正是趙子渝和阿呆二人。
台下眾弟子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通道,趙子渝和阿呆兩人朝裏麵走去,站在一旁的趙慕兒看著妹妹很是吃驚,趕忙伸手去拉趙子渝,嘴裏還道:“子渝你上那去了,我找你半天了,快些過來。”
“我不,我要參加鬥法大會。”趙子渝倔強的道。
站在台上的趙無極有些不愉道:“渝兒,快些下去,你來這幹嘛?”
“哼,為什麼我們玄天會多出兩個名額不讓我參加?這裏的都是三年後準備參加淩雲鬥法的師兄師姐們吧,我願意與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比試,假如我贏了,那我就要那個參賽名額,如若我輸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責罰。”趙子渝絲毫不懼其父親,大聲的對著眾人道。
“你、你這孽種!”趙無極臉色鐵青。而眾掌門也是停下腳步,看著趙子渝和阿呆二人,一旁的段尺深對著趙無極哈哈一笑道:“無極老弟,何必生如此大的氣呢!那位少女和後麵的少年是怎麼回事?”
趙無極臉色稍微緩和一些,與那段尺深道:“段師兄有所不知,那個女孩乃是無極的幼女,平日裏太嬌慣於她,現在越發的無法無天了。而事情是這麼回事,本來每個門派都是六個鬥法名額,我玄天會是這次大會的主辦,可以加兩個名額,我為了公平起見,也隻要了六個名額,而這六個名額在我玄天會也是遵循有能者居之的規矩,給了我的大女和五個弟子,可不知這丫頭從那得知玄天會還多出兩個名額來,吵著要參加鬥法大會,我一直都沒有答應她,可沒曾想到這逆女竟如此膽大,當著天下正道同門們的麵公然要這兩個名額,唉!也怪無極教女無方啊,實在是讓段師兄笑話了。”
“誒,無極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多出兩個名額為何不讓她參加?我看你這不是正直,簡直就是迂腐透頂。”段尺深搖了搖頭,又道:“嗯?那個少年又是那個?”
趙無極看了眼阿呆,道:“我也是不知。”趙無極轉過頭對著台下的趙慕兒道:“慕兒你可知渝兒身後的少年是誰?”
“哦,他、他好像是一個打雜的吧。”趙慕兒的話一出口,頓時木台之下的年輕弟子們一陣嘩然,大家都在不停的嚷嚷,這時,一個二十來歲,身高體大的黃衣弟子滿是憤慨的道:“哼,連玄天會的一個小小的雜役都可以參加鬥法大會,我們這些正道同門們的顏麵何在?我辛辛苦苦修習道法幾十年才得以參加這屆鬥法大賽,可沒想玄天會的一個十三四歲的毛頭小雜役竟要求參加淩雲鬥法,這真是奇恥大辱。”
“你說什麼?我今天到要看看你今天有多大能耐。”趙子渝大怒,雙眼噴火,手指掐住法決,隻見手腕之上的翡翠玄光鐲發出晶瑩紅光,祭於半空之中,看著便要朝那位年輕弟子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