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害怕阿呆明日不告訴他素心派弟子的住所,急忙拉住阿呆,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道:“阿呆師弟我錯了,你可千萬別生氣。”
阿呆“撲呲”一聲笑了出來,張牧長相不差,奇怪的是阿呆看著他現在一副強作正經模樣就是覺得他賊眉鼠眼,衣冠不整,極為不倫不類,阿呆並未真的生氣,再加之這場比試可能就隻有這個不知從何冒出的張師兄真正的希望自己贏了,心中難免有些感動。
張牧看阿呆笑了,才鬆了口氣,又是對阿呆大大咧咧故作神秘道:“阿呆師弟走,我們去看美女鬥法去。”說著便是拉著阿呆朝聚集人數最多的一個木台走去。
阿呆有些好奇,道:“張師兄,怎麼這麼多人看?”
張牧嘿嘿一笑,臉上滿是****笑意,眼睛鄙視的看著在‘坎’字木台下圍觀的眾弟子道:“我看這群人是明裏是打著看鬥法的幌子,暗地是想看這次正道裏百年難出一個的絕世美女吧?”
阿呆迷茫的道:“啊!張師兄那女的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別人昨晚就是在四處打聽了。”張牧看著阿呆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直歎他朽木不可雕也,頓了頓又道:“話說回來那女的真是奇才,手握的是當世五柄絕世神劍之一的凝霜,昨天更是憑一己之力輕鬆的打敗了梧坤門的六名弟子,有傳聞說她乃是水係天脈。”
阿呆越聽越迷惑,打斷張牧:“張師兄,你說的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啊?還有五柄絕世神劍是什麼?水係天脈又是什麼?”
張牧拍了下阿呆的肩膀,笑道:“她是素心派的李雨菲,紫霄真人的親傳弟子,而五柄絕世神劍分別是七星龍淵,凝霜,驚鯢,承影,純鈞,據說五柄神劍都有神鬼莫測之威,至於水係天脈乃是眾多天脈中的一種,凡是擁有天脈之人都是極為聰慧,在仙法修習一途可謂是得天獨厚,更重要的是他們可以通過自身引天地之威為己所用,這絕非資質平凡的弟子所能比擬的。”張牧說的此處,沒有了嬉皮笑臉,有些正經道:“如果說李雨菲真的是水係天脈,那麼這次鬥法大會的冠軍怕是非她莫屬了。”
隨即張牧搖了搖頭,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阿呆,道:“阿呆,你若想得到冠軍可得過她那關啊。”
阿呆忙道:“我這點粗末道行可從來沒想過冠軍,這次參加鬥法大會隻是來學習下經驗。”
張牧哈哈一笑,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冠軍,道:“我就是喜歡你這種人,我們都是來學習經驗的,我們進去吧。”
兩人說著說著便是走到‘坎’字木台下,隻是台下聚集太多的年輕弟子了,看這陣勢怕是近有六成年輕弟子在這看鬥法,阿呆兩人站在外圍伸著脖子,可裏麵的鬥法根本是看不到,裏麵傳來陣陣喝彩聲。
張牧卻是不急,他伸手緊緊拉住阿呆,找了個相對寬鬆點的地方,趁著眾人全神貫注看鬥法之際,張牧口中念念有詞,整個人竟是一陣晃動,霎時身子不斷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阿呆吃驚的看著張牧,發覺自己也與張牧一樣,阿呆剛想喊出口,可這須臾之間阿呆的手被猛拉了一把,隨後阿呆感覺自己被一股無窮大的巨力拉著往前跑去,身旁的眾弟子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阿呆與張牧的身體在那極小的間隙裏穿梭,片刻之間,二人便是站在木台之下的最前麵,身影也是顯現出來,被轉的頭暈的阿呆心中有些詫異,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對著一旁嬉皮笑臉的張牧道:“張師兄,我們怎麼突然之間便是從外麵進來了?”
張牧哈哈一笑,難得謙虛一回,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免得貽笑大方了。”
這時兩人身旁的一個玄天會年輕弟子看著阿呆張牧二人,撓了撓頭,有些迷惑道:“真是奇怪了,你們是從那冒出來的?剛才我怎麼沒看見啊。”
張牧拍了下那名弟子的肩膀,鄭重其事的道:“這位師弟是看美女看的著魔了吧,我們兩個大活人站在你身前半天了,你居然是看都沒看見,看來你的修為太低,定力不夠,我們應該視美色如糞土,你需切記萬惡淫為首,隻有如此,方能修身養性,得窺大道啊,快些回去修習吧。”
那個玄天會的年輕弟子被張牧說的一愣一愣,臉上還泛著滿是崇拜的光芒,直把張牧當成神人般,極為虔誠的道:“謝謝這位師兄的教誨,讓師弟迷途知返,師弟感激不盡,師弟這就回去麵壁思過。”說著便是轉身離去,台上台下的眾美女在他眼中俱是成了糞土。
“撲呲”一聲,阿呆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道:“張師兄,你夠無恥的,我看你到需要回去麵壁思過。”
阿呆的笑聲太大,眾人俱是聽見抬頭看著阿呆,張牧輕聲咳嗽兩聲,阿呆這才發現許多異樣的目光射向自己,就是連站在台上的李雨菲也是轉頭看著自己,阿呆突然想起了在玄天宮不小心撞到李雨菲之事,不由得有些尷尬,李雨菲哼了一聲,眼睛冰冷的瞪了阿呆一眼,阿呆的臉刷的變得通紅,趕緊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