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道。”孟承道同樣以江湖的身份還禮。
四目相對,在空氣中蹦出無形的火花。
“很晚了哈,大家沒事早點睡吧。”瞧這架勢是要打架啊?夕顏故意打了個哈欠,表示她困了。
“石慧啊,扶著你爹你娘早點回去睡,明天要做新娘子了,要睡得美美的,才能嫁的美美的。石磊啊,你也要早點睡,不然明天沒力氣背新娘子。”
“東家,你取笑我。”石慧羞紅了臉,卻也聽話的把家裏人帶走了。
大家都知情識趣,眼前這架勢的確不適合外人在場。
“孟大哥,天也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不如早點休息吧。”夕顏移步,站在兩人中間,打斷他們的“深情對視”。
“夕顏累了?那早點去休息吧。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孟承道終於將視線從白清止的身上移到夕顏身上,溫柔的說道。
“孟大哥也早點休息。”夕顏欠了欠身,轉身去休息,白清止自然跟在後麵。
“白大夫,哪裏去?”孟承道見他跟著夕顏,便將他攔下來。
“自然也是去休息。”白清止抬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孟承道,看來有人要刁難他。
“聽說之前白大夫一直住在東廂房,如今那還空著,莫不是不認得路了?”孟承道做了一個指示的動作,意思是你走錯方向了。
“路我當然認得,隻是之前我是客,自然是要住在東廂房,如今我是主,當住主屋。”白清止慢條斯理的說道。
“主屋是夕顏的閨房,難道你也要住?”聽了他的話,孟承道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他們是夫妻。
“你?就算你是夕顏的師父,也不能將她趕出來自己住吧?”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師父,這次夕顏同他出去會不會吃虧?
“怎麼會?自然是我與她同住。”白清止說的理所當然。
夕顏聽不下去了,白清止擺明是誤導孟承道,耍著他玩。
孟承道對她的心意,她早就明白,有些事終歸是瞞不住的,不如早早擺到台麵上來,也好讓他死了心,便出口道:“孟大哥,我與清止已經是夫妻了。”
“什麼?”孟承道頓時感覺被雷劈了,呆愣當場。
回到臥室,白清止直接把夕顏抱上床。
“你心疼他?”語氣中透著濃濃的酸意。
“孟大哥耿直,你何必逗他?”夕顏替孟承道抱屈。
“沒看出來,但他對你的心思我看出來了。”雖然白清止自請做側夫,認了命,也知道夕顏這輩子不可能就他一個男人,可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讓別的男人進門。
“你生氣了?”夕顏終於感覺到白清止渾身的醋味。
“你說呢?”白清止露出不悅的神情。
“師父,別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壞了壞了,她怎麼能當著師父的麵替別的男人說話,這不擺明挑事嘛。
還有,師父千萬不能生氣,隻要他一生氣,遭殃的肯定她,因為他會變著法的折騰她。
所以,夕顏趕緊陪著笑臉,去順白清止的胸口。
“我是生氣了,但你知道該如何去我的火氣!”白清止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後去解夕顏的衣服,手直接伸了進去,挑逗她的敏感點。
穴位被拿住,夕顏被崔動了情欲,不自覺的嬌喘。
哎,早就知道,師父不能得罪,果然報應來了。夕顏完全失了拒絕的力氣,隻能任由白清止為所欲為。
既然有人想聽牆角,那就讓你聽個夠!白清止故意做的很大聲,對外麵偷聽的人宣告自己的主權。
聽著屋內不斷傳出來的呻吟聲與喘息聲,孟承道嫉妒的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破門而入。可是他沒有立場,人家是夫妻,他算什麼?
夕顏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孟承道在她窗外聽了一宿的牆角,隻是早上起來見到他赤紅著一雙眼,還以為他病了,便好心的叫來師父給瞧瞧。
“沒事,不過就是得了紅眼病,隻要他不在盯著別人的東西,很快就好。”白清止笑笑,意有所指,看來昨天某人受了不少刺激。
孟承道怒視著白清止,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哼,你別得意,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