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哥今天憋屈的很,硬是吃了這麼的虧還不敢釋放,如今嗅到一絲味道,看著這表弟滿頭的血,也不心疼,心裏還罵了聲娘,要不是他惹了事,我騷哥也不會這般憋屈,看向殺父仇人一般的看著這個他小表弟朝他走去,嘴裏還不忘恭敬的說聲
“君哥,你們先坐,我問下這王八羔子怎麼得罪了您。”
子君也不客氣,轉身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上去,依舊冷冰冰的看著騷哥。自始至終王彪王培都沒有說話,看著局勢已經穩定,王彪感激的看向子君,也朝著子君方向走去。王培不知道心裏想著什麼,眼裏還是帶著狠勁,見王彪坐了下來也跟著過去。不知道子君有沒有察覺到,或許隻有王彪清楚,子君今天來了,不是找騷哥晦氣,甚至可以說是救了騷哥一命。
一切都蒙在骨子裏的騷哥,先是狠狠的過去扇了這血流不止的周益,大聲斥喝到怎麼回事。這一巴掌是把周益嚇的不輕,哭的喊爹死娘了一般,但是架不住騷哥這一巴掌一巴掌的盤問。委委屈屈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騷哥一聽明白了個大概,這狗日的仗著自己在鄉鎮裏霸上了天,聽到周益說連王彪的父親都打了更是毫不猶豫的連扇了幾耳光,難怪這王彪他們要來找他拚命,這也太不是個東西了。今天這一切都是這個狗東西造成的,他被打成這樣也是活該,隻是這已經連累到他了,騷哥的名聲明天一傳出去,他也在這縣城裏難混下去,但是這子君還在這裏坐著,不給個交代怕是今天很難過去。騷哥回頭喊了聲
“君哥,這事錯在我們,借你匕首一用,我廢了他。”
子君也沒接話隻是“呯”的一聲給桌上丟了吧刀。
騷哥沒管這拚命喊著哥求求你的表弟,走向子君那邊拿刀,隻是在走過去的時候腦袋裏突然想到一個很大很大的想法,他看著子君,很明顯隻要子君一死,他就跑,帶著那群小弟再回來的時候,王彪王培也別想活過去,他想了清楚,殺了子君然後就投靠奎哥坐小弟,奎哥雖是個笑裏藏刀的人,但騷哥卻也知道奎哥把利益看得更重,送上騷哥打下的整片天加上自己,奎哥應該不會太過計較才對。這樣一來,子君偷襲他,他自衛的反殺子君,走法律程序也心裏有點底,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保住了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名聲,以後的一切都可以東山再起,回報大,風險也大,但是這風險大,得到的回報更是大。
騷哥假裝帶有怒氣的去撿子君仍在桌上的刀,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盯著子君的胸口,慢慢伸手拿刀,隻是手握著刀的一刻,閃電般的朝著子君刺去,心裏想著,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你是神仙也躲不了吧。隻是騷哥的得意還來不及掛在臉上,一道寒光便劃過眼膜,鋒利的刀劃破空氣帶來的呼嘯聲深深的刺痛著騷哥的耳膜,騷哥的手還保持著刺向子君的動作,隻是這突然的寒光一閃讓騷哥愣了一愣,而緊接著,那隻伸向子君的胳膊掉了下來。平整的切口像是說明這把武士刀有多鋒利,伴隨著騷哥的驚訝和猛的噴出來的血。
不得不說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隻是王彪感覺有黑衣人出現在了子君身後,而子君這一刀來的比黑衣人出手更快。黑衣人仿佛沒有出現般的又退了回去,隻是子君很是明顯的猛的回了下頭。
騷哥看著斷掉的手臂,一陣吃痛,心裏的防線更是決堤般的崩潰,來不及後悔剛剛所做的一切,而子君的刀,又是輕輕橫了過來。子君很明顯的起了殺心,眼神微眯,輕輕開口
“說出你的遺言吧。”
騷哥這時心裏的崩潰讓這壓抑的憤怒如瘋狗般的表達出來,說他從15歲開始混社會,在浙江那邊硬是打進了青聯會,砍殺無數也沒受過什麼傷,憑著猛勁硬是得到青聯會社的青睞,甚至見到了那傳說中的會長。
子君也懶得聽他說這些,隻是剛剛起了力的刀子突然停了下來,他聽到了騷哥無意提到的幾個字。
老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