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一整桶的鹽水從段痕水滿是傷痕血痕的身上澆下。
鹽水碰到傷口後的強烈的疼痛感讓段痕水吃痛醒來。
“段痕水,你放心,朕是不會讓你的。要麼乖乖聽命於朕,不然少不了你苦頭吃的。”
“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隻是。”段痕水十分虛弱,說法都十分費勁,說了一會兒就不得不停下來,“隻是,你又何必要做出這樣為天下人不恥的事情來呢?段家世代效忠南懷國,從未有過二心,若是為了狂兒,你不過是多此一舉,狂兒無心於政。”
“哈哈,無心於政?說的還真是冠冕堂皇。”南宮世寧顯然是不相信段痕水的說法,“若非手中沒有兵權,段清狂還會像如今這樣安分嗎?”
“先皇在世,狂兒,狂兒也曾手握重兵帶兵出征,若有謀反之心,又何必等到今日。”
“啪!”
南宮世寧一鞭子抽了上去,打斷了段痕水的話,他不要聽他廢話!
這一鞭子讓原本全身已經沒有一處完好肌膚的段痕水的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給朕把他剩下的手指也敲碎!”
剩下的手指……
隻見段痕水的左手有四根手指已經扁點了,垂掛著,沒有任何生氣。
“皇上真是好興致啊!”
慕千夜從石頭壁後麵走了出來,看著待她如親生女兒的父王滿身的傷痕,慕千夜胸中怒火高漲!
南宮世寧,我定要你加倍奉還!
南宮世寧回頭,看到了慕千夜,有些驚訝,“你怎麼下來的?”
此時的慕千夜還是太監裝扮。
慕千夜聽抬手將她頭上的太監帽子摘下,三千青絲如墨般傾灑而下。
“皇上看出來我是女子了吧!不過,我想皇上應該是沒有來得及調查一下我的身份了。”
慕千夜身上散發出來的氣魄讓南宮世寧驚訝了一下。
“皇上可還記得慕千夜這個名字呢?”慕千夜一步一步地走近。
慕千夜?
“你就是那個傷風敗俗的女子?”
“嗬嗬,小女子真是榮幸啊,居然能讓皇上記得!”
“你是慕千夜?”南宮世寧笑了,“哈哈,難怪段清狂會不顧你之前的身份娶你了!南宮世寧滿眼得意,你們當真以為玩一點小花樣可以瞞天過海?可以逃得過朕的眼睛嗎?”
“忘情水?當朕是三歲小兒嗎?既然段家想和朕玩,朕不介意陪著玩!”
“比起忘情水,皇上拿我的事情為難段家豈不是更加可笑!”慕千夜冷笑。
“哈哈……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這個時候的段家,已經落入了禁衛軍的包圍之中了,段痕水在這裏,段清狂什麼都做不了。”
南宮世寧嘲諷,“段家,定國王府,從明天開始將從南懷國的曆史上消失!”
“皇上好像算漏了什麼了,我可還站在皇上你的麵前呢!”
南宮世寧看著慕千夜,她給他的感覺與昨日截然不同,他雖然好色,到還不至於會被色衝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