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流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咽喉處一陣溫熱,而後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濕潤,癢癢的撩人心魄。
原本就微紅的臉頰瞬間就變的血紅血紅的,估計煎個荷包蛋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這,這一定不是我認識的師姐!
我認識的師姐怎麼可能如此撩人?
在青陽流光的印象裏,琴若風是淡雅如仙,不染紅塵俗世的,但如今的師姐,卻是猶如魅惑的妖精,一舉一動都帶著勾引人的味道。
饒是青陽流光已經見慣了風浪,也被這反差給刺激的不輕。
夫君,這久遠的稱呼也讓青陽流光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
當然,隻有那麼一瞬。
而後便是覺得自己的手隨著師姐的引領,打開了邁向成年人的大門。
衣帶散落,包裹在衣裳裏的美人吸引了她全部的視線。
這具身體對於青陽流光來說並不陌生,在師姐受傷她照顧著的時候,就已經看了個遍,而如今她卻要成為這具身體的主人,她可以在上麵隨著心意描繪各種不同的畫卷。隻要她想,就可以讓這白紙塗上各種色彩,為她綻放出撩人的花朵。
雖然有所殘缺,但這並不影響這具身體的美麗。
特別是那雙修長的腿,青陽流光從來不知道師姐有著這麼一雙大長腿。
不由想起了前世的韓國姑娘們,那露出的大腿根本不及師姐一分!
她覺得她身體裏奇怪的屬性要覺醒了。
雖然師姐的胸,好吧,師姐沒有胸——
白皙的仿若透明的身體,肌膚下詭異的血管深深的紮入了青陽流光的眼中。
這具身體啊,明明如此不同尋常,要是換了其他人定是要把新娘子當然妖怪了,但偏偏青陽流光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更多的是心疼。
一定很痛苦吧!
每次見著師姐的身體,她隻覺得心中的憐惜更多了一分,哪有什麼好懼怕的?
見的多了,反而有種奇怪的感覺。
至於是什麼感覺,為了不被當成變態,她自是不會說的。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還是會因為這具身體而微微失神,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冒了上來。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畔,腦海中響起了師姐情意綿綿的話語。
一句‘要我’直接讓青陽流光熱血直湧上頭頂,那些緊張害羞顧慮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腦海中隻有那麼一個念頭,要和麵前這個愛她至深的女子,抵死纏綿。
夜微涼,月如霜,誰又在門外看著這夫妻間的恩愛情深呢?
陰影下的人,緊咬著唇畔,死死的抓著樹幹,默默的聽著這一地芳華,竟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如同回到了兩年前,蒼穹山上。
她親眼看著那場爆炸,炸的滿目瘡痍,炸的那個人再無蹤影。
之後她再尋蹤跡,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恨麼?自然是恨的。
可是,回不了頭啊,沒有辦法回頭了。
慕容景寒隻想衝進去分開她們,可是衝進去了,又能怎麼樣呢?
她們終究是不一樣了。
從月落到日升,她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站在那裏,直到那些下人們陸陸續續的開始忙活起來,才運起輕功離開。
隻是那失魂落魄的背影,透露著一股不為人知的淒涼。
真是應了那句話,世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