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保鏢知道陸寒一在帝都的影響力,不敢得罪他,所以也不敢不喝,隻能接過水杯,硬著頭皮一股腦的將水灌進了嘴裏。
被無視在一旁的喬伊斯數次差點按耐不住,要對陸寒一動手,都被愛麗絲拉住。
在沒有弄清楚陸寒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之前,愛麗絲是絕對不會讓喬伊斯輕舉妄動的。
“將他們兩個都關進木屋裏。”重新優雅的坐回高背椅上,陸寒一冷漠的下達命令。
“都關進去。”將熊炮和保鏢押進了木屋後,三子將木屋的門反鎖了上。
海浪拍打著礁岩,浪花蕩漾開來,濺起朵朵的水花。
木屋裏安靜了幾分鍾後,然後,傳來了動靜。
喘息聲漸漸從木屋裏傳了出來,然後,聲音越來越急,越來越重,明白人一聽就知道這是一種什麼聲音。
“該死的東西,你,你幹什麼?滾,滾開!我可是你老板,你要做什麼?!滾,聽見我的話,我讓你離我遠一點,別,別,別,不,不能,不能這樣,不能,啊!!!”熊炮虛弱不堪的聲音中透出幾分驚愕,繼而是一陣慘叫。
輕叩著椅子,陸寒一微微闔上了眸子,毒發後他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現下,真的是有些累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哦,天,天啊,天啊!”聽見侄子的慘叫聲,喬伊斯快步走到了木屋,裏麵的場景讓他,目瞪口呆。
木屋裏,熊炮被那長的跟猩猩一樣的保鏢壓在身下,那保鏢滿臉通紅,吼叫著扒下了熊炮的褲子,然後將他轉了過來,背對著自己,急吼吼的脫了自己的褲子後,抬起了熊炮的屁股,然後,把熊炮給,爆了!
“操!你居然敢幹我!奧!老子一定要殺了你,殺了,奧!奧!奧!”熊炮痛苦的嘶叫著,聲音中,微微透出了一些歡愉。
“操!你給那家夥喝了什麼?”想著木屋裏兩個大男人在那油膩膩的啪啪畫麵讓喬伊斯差點吐出來。
雖然平時他也完了不少美少男,但是,那都是美少年啊,而熊炮,那胡子拉碴的,天啊,他真的,要吐了。
“沒聲了?結束了。”無視喬伊斯,陸寒一睜開了冷眸:“還剩幾個人?”
“還剩五個。”指了指熊炮剩下的那些保鏢,三子回答著。
“繼續玩。”轉動著黑色金剛石戒指,陸寒一閉著眼睛。
“是,你們,都進到木屋裏。”將那些都灌了藥的保鏢全部推進了木屋後,三子將木屋鎖了起來。
熊炮的保鏢個個虎背熊腰,接二連三的被爆,這一次,可是夠他受的了。
“混蛋,我***在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終於,喬伊斯受夠了陸寒一的無視,拿出手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天,陰沉的可怕。
陸寒一的表情沒有出現過多的波動,仿佛,被槍抵住頭的人,不是他。
十五年前,陸寒一曾經也被人這麼用槍抵著頭。
那一年,他八歲,剛被陸東南丟棄不久。
為了讓他在黑拳比賽中作假輸掉,那人惡狠狠地用槍指著陸寒一的腦門,警告他,如果敢不聽話,就一槍崩了他。
結果,陸寒一贏了,一拳ko對手。
當然,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不過那人並沒有真的一槍崩了他,而是將陸寒一打了個半死。
當天晚上,陸寒一偷溜進那人的房間,拿槍射殺了他。
從前的畫麵一幅幅閃現在陸寒一的腦海中,側頭,睨著喬伊斯:“急了?”
喬伊斯從來就沒有見過陸寒一這樣的人,被槍指著還能這麼淡定。
該死的,他真的怕了這個男人。
他今晚就不該來!
“***!!!”咒罵著,喬伊斯決定不管了,又不是親侄兒,不多事了:“隨便你怎麼玩,咱們走。”
這個陸寒一,真的是個瘋子,他惹不起!
打開賓利車車門,喬伊斯還沒有坐上去,子彈就擦過他的褲腿,啪的一聲打穿了汽車車胎。
“***!!!哪個混蛋?!”狠狠關上車門,狂躁的抓著頭發,喬伊斯覺得自己真的是要瘋了。
“喬伊斯。”遠處疾馳來一輛銀色的敞篷車,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朝著陸寒一走去,一個則走向喬伊斯和愛麗絲。
“普羅?”吃驚的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見他把手槍收回,有些不敢置信:“剛才拿槍是你打的?***!你差點打中我的腿!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裏?”
普羅是意大利黑手黨最高領導人默克的貼身保鏢,向來都是隨身保護默克的,隻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不成剛才的那個從自己麵前走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