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喬伊斯看著那個和陸寒一擁抱了一下的高大男人,顫聲道:“他是,老板?”
老板和陸寒一是,熟識?
“帝都到處都是你的通緝令,你還真是一貫的不要命,哪裏危險就往哪裏跑?”
“全球都有我的通緝令,難不成我還躲在窩裏整天藏著不出來,我是饞酒了,所以聞著你的酒味找了過來,酒癮犯了,快,給我喝一口。”
默克是典型的混血帥哥,棕色的短發精神奕奕,兩隻耳朵一邊一顆碧綠色的瑪瑙石耳釘,閃閃發亮,穿著一身金黃色的亮皮風衣,配上深邃的雙眼皮碧色大眼睛,整個人真是騷包到了極點。
將銀質小酒壺扔給默克,陸寒一冷豔的哼了一聲:“說吧,怎麼跑到帝都來了?”
“抓人來的。”咕嚕灌了好幾口酒,默克直咂嘴:“果然隻有在你這裏才能喝到最純的酒,美。”
“抓人?誰?”
“夜離。”
“殺手榜排名第一的那個家夥?他怎麼著你了?”
“三天前,fbi通緝了十年的泰國毒梟瑪陀塔在法國被人暗殺,我得到消息,是夜離動的手,所以就一路追著他到了帝都,這裏是你和唐炎的地盤,我不是被通緝著不宜露麵,就隻能叨擾你們兩個了。”
雖然是意大利人,但是因為母親是中國人的緣故,默克的中文說的很標準。
朋友就是用來利用的,這句話,被默克發揮的淋漓盡致。
“那你住哪?”
“住你那或者唐炎那阿,我可不習慣住酒店,消毒水的味道太惡心了。”和陸寒一一樣,默克也有嚴重的潔癖。
“我那不行,你就住唐炎那吧。”
“你那不行?why?”默克誇張的聳著肩膀,嘴巴誇張的做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我女人在那。”很幹脆的承認夏暖心的存在,完全不介意被默克說自己重色輕友。
“女人?”據他所知,陸寒一的女人隻有一個叫做輕雲染的,不過已經死了很多年了,這小子,老實了幾年後又開始春心蕩漾了。
“這年頭,兄弟都比不上老婆呀。”默克捂著胸口,做傷心狀。
“知道就好,所以你就乖乖滾到唐家吧。”
“這麼急著就趕我走了,真的是讓我太桑心了,不過我也好多年沒見到唐炎的溏心小妹了,現在一定長成水嫩嫩的大姑娘了,去了唐家我得好好調戲調戲她。”
想著唐糖那張粉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臉蛋,默克擦了一下口水:“哇!什麼聲音?”
木屋裏驟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默克的幻想,他誇張的朝後跳了一步:“裏麵在宰人啊?鮮血淋漓的畫麵我最喜歡看了,我去瞅瞅。”
走著小碎步,默克歡快的朝著小木屋蹦躂著。
十秒鍾後。
“哇靠,陸寒一,你這小子口味真重,那胖子怎麼招惹到你了?被你整成這樣!都一屁股的血了還被人排隊等著上。”
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用手帕擦著眼睛,默克趕緊去晦氣。
一年多不見,這個陸小子真的是越來越重口味了。
他拜服。
“默克先生,默克先生。”被無視到快要石化的喬伊斯見默克關注到了熊炮,趕緊朝他招手,大聲呼喊著,希望他注意到自己。
“hi,朋友,你認識我?”默克的表情很親切,但隻有陸寒一知道,這是他殺人前的標準和藹表情。
認出默克,就意味著很有可能泄露他的行蹤,憑著陸寒一對默克的了解,即便他知道喬伊斯是自己的手下,依舊會動手。
“是的,是的,默克先生,我是喬伊斯,我是黑手黨的人,是您的手下。”哈著腰,喬伊斯小心翼翼的走到默克跟前,畢恭畢敬。
“還真的是認識我,他是不是得罪你了?”側頭詢問陸寒一,默克笑眯眯的拿出一顆雪茄放在鼻下聞著:“交給你解決,我去找溏心小妹了。”
一句話,定了喬伊斯那些人的生死。
“三子,普羅,這裏交給你們了,走,咱們找溏心小妹去,我還真是有些想念她水嫩嫩的小臉蛋了。”
“要調戲她你自己去就好了,爺沒工夫,回家睡覺了。”這一夜,盡折騰了。
“你這個家夥,怎麼能這麼”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默克,陸寒一剛接通,夏暖心抓狂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陸寒一,你趕緊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