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其中火候,個中分寸,不能欠缺半分,尤其對於施行補法的攻君,要求極高。
盈紫殿下在此時,之所以出此冒險之策,實在是也想對自我有一番挑戰,多年研習玄冰神功而未能突破最高一層關口,他將此視為自己曆練的一個機會。況且,人命關天,這位少年朋友尚有一絲生命的希望,他就不會放棄。
“為了你,為了我自己,我都會做出這麼一步。”盈紫略為悲傷地說著,想到自己苦苦偽裝成不在乎這皇位,放手讓大皇兄去爭取,真的隻是想練功修習暗中保護他而已,若有可能的話,能與他的身體相接觸,與他一起來研習這個自己鑽研了多年的心法之功……
隻是沒想到,今日他的閉門造車的修行真有了用武之地。
無須前戲準備,盈紫的火熱就昂揚起來,他天賦異稟而可以在這事上也隨心所欲,其實以往已經算是頗為節製了。隻是心中有愛的緣故。
此時,他就閉上了眼睛,炙熱而硬|挺的下|身發力一挺,瞬間就綻放了身下之人的後|庭,進入了少年柔軟的身軀裏。縱然小山兒不是申盈紫所真愛之人,也並沒有他心中渴求的那種健美強勁喚起他*的軀體,他就這麼想象著身下之人就是那個朝思暮想的皇兄,從而一舉一動都力求從心而發,以帶動此補身之法的最佳療效。
“我要征服你,征服你……”他如此想象著,激烈地頂撞著,身下之人由於昏迷而毫無反應,的確就有那麼一些像申浩平那個頑固的家夥!被盈紫頂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激烈,卻還是悶聲不響的。這昏厥的少年此時在盈紫的心目中,就代表了那頑固的浩平哥哥。
“平哥哥,你這個固執的家夥,被我弄成這樣了你都不吭一聲,給我叫出來,叫出來吧!”
幻想著身下之人就是申浩平,盈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有幹勁,持久而不絕的一*衝刺,漸漸地將少年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律|動而升起了一片潮紅。
繼續持久而強勁的律|動。
他握緊少年的腰肢和背脊,他不放棄。律動越來越快速而強力,他環抱著病弱少年的手臂卻是柔和的。他還記得自己此刻的身份,是身下之人的醫者,是希望他醒轉康複的主人。
縱然沒有狹義的愛意,卻有著廣義的博愛和關懷,申盈紫撫摸著少年的冰冷的身體,指尖觸碰著他的曲線,讓兩人彼此的溫度相互傳遞著。
少年縱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卻依舊在五皇子極具技巧和帶有內功的按捏之下,本能而忠實地做出了肢體的反應。
小山兒也展現出興奮了。盈紫看見了自己的成效,微微勾起嘴角,此刻的他比起平日清雅的神情,更多了一層妖孽般的邪魅。卻同時在醫者救世的善心神聖之光下,也籠罩著一層不可輕視的聖潔。
盈紫就是這麼一個充滿矛盾的怪異的人。
他並不確定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會接受這樣的自己。
然而,還有很多事,是足夠強大的五皇子可以掌握的。
他此刻就逐漸摸準了小山兒的脈動,已經有把握如何將他喚醒。
一片隱隱的白霧,隱隱地在他們倆人的頭頂上升起。
盈紫原本練寒冰功而常年偏冷的體質,在這肌膚之親的接觸中也變得溫熱了起來,將身下少年的身體帶動,愈加熱烈。終於,昏迷的少年在申盈紫一次強而有力的頂|撞下,“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血的顏色竟然是黑的。申盈紫見了,舒了一口氣,緩緩地抽出硬邦邦之物,一麵自言自語說著:“五行陰陽學之中,黑為冬,為寒,為水,為淤;果然,他是有積鬱成的寒毒。”
持久而熱|烈的*相交之後,申盈紫的身下巨|物依舊硬|挺,說出的話語卻如此冷靜。此時他不用再自我催眠以求達到突破的效果為小山兒療養以及提升倆人的修為了,他已然睜開了眼睛,恢複了清明,清清楚楚麵前的少年是小山兒而非申浩平,一雙紫色的眼睛,不帶有半分j□j。
抽離開自己的角度,仿佛從這寢宮的頂上俯瞰著寬敞床榻上這看似香豔卻驚險而冷情的一幕,盈紫也不由得感到自己的確是一個怪異之人。
這樣的自己,的確很難理解。盈紫雖然身體未累,卻忽而感到心間疲憊了。就算研習多年的玄冰神功今日真的更上一層樓又如何?就算獲得父皇的寵愛得到天下又如何?自己真心的笑容卻越來越少了,越來越難以被理解。自己最愛的他,會愛這樣的盈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