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本皇子對待奴才們太好,簡直都要反了。必須由本皇子來帶領你們。”說著,他嘴角向上劃出一個邪魅的弧度,心底裏卻一直是苦澀的,也想著由此番發泄來一掃心情上的低落。
“難道你們不該是讓本皇子享受的麼?”申盈紫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調侃二人不自量力的想要聯手圍攻自己,後半句話鋒一轉,隱隱變成了對此番情景的戲謔。
如果說心裏的苦楚壓抑需要發泄,那麼盈紫此番的發泄完全情有可原。
話語過後,他一抬玉臂,就已經把兩個男娼甩到了房中央的大床上。水月間不愧為洛芙樓的雅間,那床是灌滿水的大圓床,直徑約有三四米有餘,簡直跟盈紫作為最讓父皇母後喜愛的五皇子曾經親自設計的那款紫檀木大床有得一拚。
盈紫看到這家青樓都能裝潢得如此鋪張浪費,直感到昊天王朝的盛世也太過奢華不知收斂,兩個男奴卻不知好歹地在這時候又湊了過來。
“怎麼,還不脫?嗯?”申盈紫勾過聞人瀾,對著他的耳朵玩弄挑逗著。
青衫男子瞬間臉紅的像抹了一大把胭脂,早前對著俊美迷人的五皇子喝酒那麼多,□早早支起了一個帳篷。
“你似乎更加敏感呢?”申盈紫也不管他,又伸手捏著另一個男奴葉青青的下巴,紫色邪魅的眼睛瞟了一眼他悅然高漲的身體,更加挑逗卻依舊冷著臉道。
雅間內瞬間被申盈紫的幾句話和幾個眼神撥了得j□j泛濫。二個男奴乖乖脫掉了衣服,裸|露著姣好的身軀,接受申盈紫的侵犯,才沒一會兒,便開始討好地央求著盈紫殿下趕緊別再折騰了。
“果然是舞樂師j□j出來的男奴。昊天王朝的這等盛世,就展現在各位男奴極力搖擺的腰肢。嗬嗬!”申盈紫說得頗為諷刺,□的人兒卻早已神誌不清了,卻本能地繼續熱烈回應他。於是盈紫故意繼續挑逗著:“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最放蕩的樣子。”
……
“啊啊……好棒,好深啊……啊,主子饒命!不要再深入裏麵了。”
聞人瀾喘著氣,一隻手想要抓申盈紫的後背,另一隻手探去盈紫的肩膀,卻由於過於快速的律|動而握不穩,身子搖擺個不停。
申盈紫偏偏不聽他的哀求,繼續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盡頭,然後滿意的看著聞人瀾痛苦地弓成一個半弧形。
他放下接連在愉悅的頂峰戰|栗的聞人瀾,轉向葉青青。
葉青青已被盈紫撥弄得渾身都顫動,他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比自己漂亮幾百倍的高貴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為何這位美得不像人的俊美男子,卻有著那麼強的用不完的力道,動作就像一位戰神一樣,讓自己欲罷不能,卻又承受不起,隻能繳械投降。
盈紫在床上戲弄著兩個人,並不是那種使用暴力的讓人屈服的戲弄,而是不動神色的毫不在意的輕描淡寫。
兩個男奴雖然明白申盈紫的起伏不過跟那些千百個來青樓娛樂的人一樣,無關感情,隻是風月。可是還是不由自主地為他著迷。更何況,身體是誠實的,它們不會說謊。他們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臣服於這個銀發紫眸的絕色男子。
就在這淫|蕩叫聲連連的雅間裏,盈紫的心思卻有一分抽離,他的耳朵也可以聽見隔著牆之外的那個由大皇子申浩平派來監視他的心腹還沒走,正在洛芙樓的後門等著。盈紫不由得冷笑:“大皇兄的心腹,還真是忠心。”
水雲間裏麵持續傳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弄得外麵竊聽著的心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尷尬,但是主人的命令在先,他一定要做到堅持了解五皇子的行蹤,好將之彙報給大皇子。
要說隔著牆壁竊聽終是看不得裏邊的場景,武功頗高的高手也分辨不出裏麵究竟是誰在施虐,誰在受虐,隻是知道裏麵的場景好不激烈。
其實到此這個接到任務的心腹完全可以走去彙報了,但他被這*的叫聲弄得心神蕩漾,還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