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紫卻隔牆看破了那人的心思,於是他便又要了身下的男寵輪番幾回,頂得他們咿咿呀呀大叫半天。直到牆外之人實在站不住了,真以為五皇子沉迷於酒精美色,離去轉向大皇子那兒彙報了,申盈紫才露出一個勝利者一般的淺淺笑意。
“大皇兄,想跟我鬥,你最好多用點心思,有些時候,還是得你親自出馬比較好。”盈紫的眸中一片清明。
聞人瀾和葉青青已經被盈紫折騰的渾身酥軟,還賣力地回應他,努力伸長了舌頭*地舔舐著他們心愛的主子,葉青青甚至還支起上身想要去親吻申盈紫的唇。
可就是這個忘乎所以的動作惹惱了申盈紫殿下,他一下子斂去了所有的*,臉色換上鐵青,一把將葉青青推到床下。
“放肆!”
盈紫此時已經發泄完畢,不欲多做流連。況且,他根本沒有允許過男奴來親吻他。
他怎麼能讓隨便一個人親吻自己的嘴唇呢?此時的申盈紫比起數月之前,更少了幾分隨性,他隻覺得身體上的放縱偶爾可算是生理上的排解,但是,唇齒相知隻能是相愛的人才能做。對於之前親吻過申玫默而導致小王爺受傷的悲劇,盈紫一直都耿耿於懷,此刻浮現起來,麵色頓時就陰冷了。
他根本不給已經嚇醒了酒的葉青青任何解釋,嚴肅地起身,命令兩位男奴趕緊穿好衣服。
待得兩個男奴穿戴完畢,盈紫的心境也平複了下來,意識到自己即便心情再不好,也不該對不知情的奴隸們發火。於是他的麵色恢複了溫和,隻是依舊帶著那股疏離的冷漠。
“主子……”聞人瀾感覺到葉青青不知為何惹惱了五皇子,開口小心翼翼地哀求。
盈紫卻不再追究了,隨意地一擺手:“無事,都過去了。隻是今日之事,你們倆人不可泄露半句。知道了?”
“是,主子!”兩位男奴早已被主人這一連串不同於他柔美外表的行動給驚呆了,見到申盈紫發布命令,膝蓋一軟跪下,怯怯地答應下來。
“主人,您息怒。”葉青青把頭埋得很低。
“我沒有動怒。”盈紫的回答幹淨利落,毫無猶豫,令人不由得不信。
此刻,申盈紫看到葉青青已經換上一件淺褐色的衣服,臉也洗幹淨了,倒是十分乖巧靈便。讓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時,隻見這位少年的眼神烏黑透亮更加顯得清澈質樸,心中一軟,把剛才不愉快的壞心情也隨之丟去了大半。
“起來吧,我們走,回玄雪殿。”
他放輕了聲音,讓兩位男奴收拾幹淨,交給他們銀兩去打發了這洛芙樓的老板,主仆三人仿佛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般,悠悠哉哉地準備打道回府。
盈紫將他們還是帶到了轎夫們約定的聚集地點,恰好又過了一會兒才見轎夫們姍姍來遲,轎夫們怕五皇子責備,盈紫則正好免得被他們瞧見問起,於是各懷心事,朝著皇宮的方向啟程。
一路上,兩個男奴都不敢哼一聲,盈紫也感到這種氣氛怪異了,於是左邊右邊摸摸他們的頭,示意他們倆個放鬆下來。被他折磨了半天的兩個小男奴這時候再也堅持不了,在晃晃悠悠的轎子裏就睡著了。
盈紫不由得苦笑。倘若自己能夠昏睡一覺就忘記所有不愉快,不用再麵對那些未來的煩惱,那該多好?
卻是不可能的。
算算時辰,明日就要到了父皇事先告知過自己與眾位皇兄們相見的日子,父皇似乎還提到過,會叫上他所看重的老臣,與眾皇子聚聚,也不知道是要商量些什麼事?而再過幾日,便到了春節宮廷晚宴的時候,自己將與舞嶽陽帶著那幫男奴們獻舞,如此創新而精美的編排,也不知道眾位妃子們會怎麼想——舞嶽陽已將那些妃子們得罪,父皇的身體欠佳,想必已然顧不上再保著他。
遠的大權交戰不說,就說近日的皇宮之內,勢必又有一場明爭暗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