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河遲疑的望著曾一陽,不明白這個小同誌突然就改變行程,反而會很坑定的認為,組織會同意他的要求。
曾一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慮,哈哈一笑,對劉先河說:“怎麼說,我都要叫他一聲惲叔叔,你說我該不該留下來。這件事不能拖,希望你盡快給我消息,最好能在明天傍晚之前。其他的可以等等,關鍵是需要人手,一定要可靠的同誌。告訴他們,營救完成後,必須一起帶著他們去江西,有家業的不能參加。”
最後的話,曾一陽說的有點武斷,但他不希望和自己行動的人,內心還有顧慮。雖然,他們參加革命,已經把個人生死拋之腦外。可這件事情太大了,他失敗不起,也擔當不起失敗的這個責任。
“隻能等了?”曾一陽無可奈何的想,有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是紅二代,父親是紅一代。
第一代人打江山,第二代人坐江山,可是輪到自己頭上,變成了自己也是打江山的人。
沒有人不怕死,他曾一陽也不是鐵打的心腸,可以從容麵對酷刑,從德國離開的時候,他就在自己的身上藏了幾粒膠囊,膠囊內的藥物正是劇毒——******。
他也希望自己成長,趕快成長,成長為一個意誌最堅定的革命戰士。到那時,他就不需要外物來保證自己的純潔,多年的軍事訓練,讓他的體魄強人一等,內心還是和繈褓中的孩子沒有多少區別,他太風順了,沒有挫折哪裏有英雄?
他也明白,自己是太順利了,空學了一身的理論知識,外帶一大串說不上靠譜不靠譜的網絡雜談。
帶兵?軍隊實習的時候帶過一個排,是蘇聯兵,做過團部的參謀,僅此而已。估計,自己,帶一個營的就夠嗆。師、團級別的部隊更不用想。所以,他才有了一個建立特種部隊的想法。
這種部隊的建隊思想,不是為了大規模的戰役級別設立的,而是為了小規模的戰鬥,相信超於常人的超前意識,可以讓他在這條路上走出一個不一樣的天地來。
攤開一張白紙,曾一陽認真的寫著,時而冥思苦想、時而站臥不定。一個屬於這個年代的特戰小隊的武器,裝備赫然顯示在紙上。
“毛瑟98k*8,帶阻擊瞄準鏡,戰鬥人員十六名
捷克機槍三挺,保證短時間的火力任務,戰鬥人員六名(包括機槍手,彈藥手)
擲彈筒兩個,戰鬥人員四名
電台一部(輕型電台)人員一名
爆破手三人,主要使用遙控和定點爆破炸藥
電台兩部”
“另外,每個隊員還需要一把M1932式手槍,當活力支援武器用。記得這種槍剛開始造,通過阿爾弗雷德應該可以搞到。可惜光裝備就需要一大筆錢,加上訓練和實戰使用的彈藥,紅軍能負擔的起嗎?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搶軍閥,靠繳獲是一條路。”曾一陽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