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泄個火。”周四踹開車門跳下車,看著車門晃悠悠的關上,我不禁一陣心疼,你下輩子可別再投胎做車了。 黑子男子看周四來勢洶洶,做勢便跑。周四一個助跑,飛身一腳,直接將黑衣男子踹貼在圍牆上。
真的是貼在牆上,像一張海報。而這海報也瞬間畫為一道黑光,順著牆壁向一邊急速逃走。
“喲,小樣還想跑!”周四平掌放在口前,輕吹一口氣,喝道:“石花·千裏荊棘!”
然後揮著掌刀直接插進牆壁,掌刀變成握勢,硬生生從牆上抽出一條石藤蔓,石頭狀的藤蔓上生著尖刺,開著石花,栩栩如生。周四用力一抖,石藤蔓“劈裏啪啦”從牆壁上分裂出來,以蔓延之勢追著黑衣人。
牆壁到了盡頭,黑影從牆上躥出,化為一個獸形,後腿一蹬作勢欲衝。這時,石藤蔓恰恰趕上來,藤尖一觸碰到妖獸的腿部便迅速生長纏繞上去,一個呼吸間,妖怪已經被石藤蔓五花大綁落在地上,不得動彈。
牛南二被指使去檢查人行道的異常,我跟在周四屁股後過來審訊這隻哈士奇一樣的妖怪。
“跑啊,怎麼不跑了。”周四用腳尖從石繩縫隙裏踢著這似狼似狗的家夥。
“巡察使,你憑什麼抓我?我又沒觸犯條例,放開我!”
從已經現形的妖怪嘴裏聽到人言,還是覺得挺稀奇。長這麼大,我也就見過八哥說話。
“巡察使?”周四一腳踏在可憐家夥的腦袋上,“巡察使是你叫的嗎?叫我使者大人!”
可憐的家夥,獠牙都被踩掉了好幾顆。好在這家夥也算識相,趕緊
“使者大人饒命,女王大人饒命”一通亂叫,周四才算是發泄完畢。虧我還以為她說的瀉火是去找大保健呢,原來是找隻妖怪揍一頓。
“說吧,大半夜你在外麵浪什麼?”
“那個……使者大人……我什麼也沒做……就是蹲地上係個鞋帶……”哈士奇妖支支吾吾,這語氣連我都不信,別說周sir了。
周四瞪了他一眼,轉身看向蹲在地上研究的牛南二。
感受到周四“凜冽無情”(個人感情渲染)的目光,牛南二抬起頭,舉著從地裏挖出來的一根明晃晃的的獠牙骨。
“土狼族的禦土結界點,禦土結界一共分三點架構,這是剛剛完成的第二點,按照這個結界規模,完成後以此處為圓心,最遠半徑正好能抵達目標樓道。”
不用牛南二再解釋,我也知道這個目標就是我家。
“大黑,踩上去。”大黑聽話地一陣白煙直接變大,一爪按住土狼的腦袋。
“輕點輕點,要碎了要碎了。獸師大人饒命,饒命啊。”
“什麼獸師,老子也是巡察使。叫我使者大人。”在大黑將他牢牢踩住的情況下,我也趁機一腳踩上去。這種將別人,哦不,應該是將別妖踩在腳底下的感覺還讓人有些小激動。
“說,你想到我家偷什麼東西?”
“使者大人,天地明鑒,我真的沒準備幹什麼。我隻是授命來拆掉這裏的結界,剛拆一個,第二個還沒拆完就被你們綁住了。我真的是冤枉啊。”這哈士奇還真是實力派演技,說著說著狼眼裏竟然還流淚了。
“是拆是建,你說了不算。起來。”周四提著石藤蔓一抖將土狼拽起來,起來的同時土狼化成人形,而石藤蔓也正好變成石鎖將土狼手臂從背後束縛住。這石頭藤蔓在她手裏仿佛就是普通的線繩一般輕巧。這一手可比蒼南那綠茶婊的鞭子帥氣多了。
“走,”周四用腳將土狼趕進車。
“劉語希小朋友,今天到此為止,下班。”周四就丟下這麼一句,二人帶著一隻妖怪開著車絕塵而去。
我和大黑麵麵相覷,這都什麼鬼?這裏離家三站路,沒有公交車,打出租還沒帶錢。臥槽,明天還要上那婆娘的課呢,這要是走回去明天定要瞌睡啊。周四這碧池一定是故意的。有機會一定要大黑將她先奸後殺了。
看了眼大黑,我用手捂住臉。
“大黑,你為毛是隻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