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打的兩個對手,也冷不丁地就會跳到空中,和莫千然的對手互相調換位置,讓他拚力的攻擊撲個空。
這樣打了一陣子,就聽得莫千然慘叫連連。
李冉確定他們倆這樣打下去,簡直就是肉靶子,當即就豁出去用了點蠻力,拚著被踹,狼狽地跳出圈外喊停。
蘇迷涼她們打得也很吃力,雖然占了點上風,但是都挨了不少拳頭。
貝寶莉看他退開,大家就也都住了手,莫千然擦了下嘴角的血,邪肆地看了眼梅雪舞,不甘心地站到李冉身邊。
“好了,你們也打過癮了,現在我和她說兩句話就走。”李冉知道他們倆今晚絕對無法教訓到她們,而且顧昊不讓他帶走蘇迷涼,打著也沒有什麼意思。
“你確定不是來抓我走的?”蘇迷涼觀察李冉的神色。
“我抓你做什麼?隻是想到那天早上你在車上說的話——”李冉沒有再多說。
蘇迷涼和李冉打過交道,知道這人話不多,但是人品孤傲,斷然不會因為小事欺瞞她,就對貝寶莉小聲說了幾句話。
貝寶莉轉身招呼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莫千然不放心地看看蘇迷涼:“腹黑女,不準勾搭我這個兄弟哦。”
被梅雪舞抬腳踹中,其他人抬著他就撂出門去。
李冉看著莫千然的狼狽模樣,對蘇迷涼說:“你們進步真快。”
“嗬嗬,謙虛了,我們也就是沾了人多的光,一對一照樣沒戲。”蘇迷涼因為他說不帶自己離開,心情好了很多。
“家鑫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竟然是周滔的,蘇迷涼,你擺了我一道。”
“嗬嗬,同仇敵愾而已,裝什麼委屈,而且你不覺得這樣的結果,你什麼都落不著,白忙乎了一陣?”蘇迷涼意有所指。
“誰說白忙乎了?文物捐贈博物館,避免了流失海外,多大的功勞。”
蘇迷涼撇撇嘴:“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
“額——我要說的是,周滔賣這東西是和人家簽署了協議書、收了定金的,現在沒有東西交貨,他需要支付的巨額違約金估計會有點頭痛。”
李冉歎口氣說道,臉上絲毫看不出得意之色。
“收了定金的?這真是個好消息,謝謝你,李冉。”蘇迷涼頓時喜出望外。
“唉,果然是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更不要得罪小人中的女人,蘇迷涼,這會不會狠了一些?”
李冉問道。
“這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怎麼我就成了小人中的女人了!”蘇迷涼笑得很開心。
李冉無語,這事情確實是他一廂情願地謀劃的,和她無關。
“對了,他現在是不是要趕往北川市?”蘇迷涼問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不準確地估算出顧昊和她之間的安全距離,她今晚絕對嚇得閉不上眼睛。
“嗯。”李冉想到他們此去的任務,神色有些憂慮。
“他的人都調往北川去了,是不是有很重要的布防任務?”蘇迷涼問。
“這可是軍事機密,你問這做什麼?”
“李冉,我看在你這麼夠意思的份兒上,送你兩句話——軍營裏的衛生自然幹淨得不必說,但是絕不能掉以輕心,消毒程序一定要和醫院一樣,用專業的消毒水;
凡是接近患者區域,一定要戴口罩。”
李冉壓住內心驚詫,打量蘇迷涼,小聲說:“別杞人憂天,隻是普通的發燒。”
“普通的發燒,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動靜?病人要隔離,病區要戒嚴?李冉,你是醫生,你一定知道得更多!”
“千萬不要說出去,會引來大恐慌的!”
李冉很無語,心想顧昊怎麼連這麼機密的事情都和蘇迷涼說,這不是違反組織紀律麼?
“唉,李冉,我說的你都記著,現在就開始著手購買防禦用的醫療用品,體溫計也要準備,讓戰士每天早晚都要測試體溫,發燒前期別當成感冒治療,當成病毒治療,用抗病毒的藥物。”
蘇迷涼把前世的經驗說給他聽。
“你怎麼肯定這一定是病毒?”
“新聞上邊,廣州車站都開始限製人口進出了,希望能有效地把病區控製住不再蔓延。”蘇迷涼說了自己的消息來源。
李冉想了想,就鄭重地點頭:“我走了。”
蘇迷涼送他出門,大家都站在門外喝冷飲。
“他和你說了什麼?”貝寶莉拉住蘇迷涼小聲問。
莫千然咬牙切齒地對梅雪舞笑:“你今天踢在爺身上的拳腳,改天一定要討回來。”
梅雪舞得意地笑:“歡迎你天天來!”
看著李冉和莫千然離開。
蘇迷涼對貝寶莉說:“他說讓你爸爸盡快拿到尾款,把這雲天之巔徹底甩出手。”
“真的?”貝寶莉驚訝。
“嗯,他很關心你哦,記得轉告伯父,不能拖了!”蘇迷涼提醒道。
貝寶莉笑得心裏甜滋滋的,她今天和李冉對打的時候,覺得他打在自己身上的拳腳都是做做樣子,壓根兒就沒有舍得用力,而且瞧著她的視線,也溫情脈脈的,一點都不冷。
於是大家又說了一會兒話,就都散了。
蘇迷涼回家衝了澡,今天李冉的話讓她心情很好,可是想到那個人要帶著部隊進駐到北川市,她的心裏沒有來由的擔心,希望李冉能把自己的話帶過去,不至於出現什麼大意外。
洗完澡剛好爸爸從鄉下回來,父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話,當然是關於藥材收購的,蘇洛川這些天天天琢磨新聞,也上網查了一下資料,越發覺得這個生意有必要做得大一些。
雖然發國難財不義,但是他至少有個限度,危急時刻還可以捐出去一些,隻要不賠本,他不介意做點善事的。
蘇迷涼看爸爸動心了,心裏自然知道這是穩賺不賠的,那心情又好了幾分,當即把今天的新聞和爸爸分享了,蘇洛川麵上卻不見多少快意。
他擔憂地望著女兒:“涼涼,爸爸不希望你和周家記仇,帶著仇怨生活的孩子,很難笑得開懷。”
蘇迷涼有些慚愧,也有些感動,她的爸爸,原來是這樣的期望她能開心明朗地生活,可是,她不能答應他,上輩子周滔的權勢滔天,讓她心有餘悸,知道這個一個一不小心就會翻出大浪的翻雲覆雨的能手。
蘇迷涼半夜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那熟悉的氣息讓她有種夢境一般的真實感,驚訝地睜開眼,就瞧見床邊站了一個高大身影,感受到的威壓和驚恐讓她張口失聲。
顧昊!
想到傍晚時候她氣他的那些話,頓時嚇得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顧昊就那麼盯著她一動也不動。
她當然不敢問他怎麼會半夜溜入她的房間,這不是找死麼?
隻好故作體貼地伸手摸摸他的衣服,覺得濕得滴水,心虛地假裝心疼道:
“外邊下雨麼,我出去給你找爸爸的衣服換上。”說完就狗腿地從床上滑下去,想往外溜。
“你不介意爸爸知道你房間裏有個大男人?我替你擔心什麼啊!”顧昊的聲音低沉,嚇得蘇迷涼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額——我是拿東西幫你擦頭發的。”蘇迷涼賠笑,抬手抓了一件幹衣服,跪在床上很勤快地幫他擦頭發,就像給剛洗完澡的小狗擦拭一樣,他老實地待著不動,也不說話。
兩人都很安靜,靜謐的空間裏充滿溫馨的氣息,他們像是做了多年夫妻一般,舉手投足間都是默契。
外麵雷聲轟轟傾盆大雨,更顯得小小房間格外溫暖。
擦幹身體的顧昊,一臉無賴,把她摟進懷裏,深深吸了口她沐浴後的香氣:“涼涼,我真是想死你了!”
蘇迷涼聽著床發出一聲細微的吱呀聲,嚇得身體一僵:“輕點,別讓爸爸媽媽聽到。”
顧昊頓時眸色一暗,大手一揮,蘇迷涼清涼的小吊帶就脫離了身體。
他把她的身體往上一托,惡狼般地一口吮上,把頭埋在她的懷裏,還陶醉地發出令人羞恥的嘖嘖聲。
蘇迷涼嚇得閉了眼,生怕喘息聲大了驚動爸爸媽媽。
視線適應了黑暗,很快就能看清了,顧昊仔細看著她甜美的身體,發現她的身上還有不知從何而來的淤青,本來白皙的皮膚上青青紫紫一片片,顯得嬌小的她楚楚可憐,卻更加激發了他的娛念。
粗糲的長指緩緩下滑。
蘇迷涼輕微地掙紮,想把這作亂的大手丟開。可是迷亂的喘息已經出賣了她的真實感受,她已經不能抗拒任何若有若無的挑逗。
本還以為這種溫柔會一直持續下去,誰知顧昊突然變了臉。
蘇迷涼很快就被一具虎軀壓得死死的,耳邊盡是他粗重的低吼聲。
瞬間的恐懼之後,蘇迷涼軟了身體,嬌嬌地問道:“輕點,嚇到人家了。”
顧昊用一種她很陌生的邪魅的聲音道:“寶貝最好小聲點,雖然外麵下雨,也保不準會被爸爸媽媽聽到哦。”
說完,抽出他剛換下的領帶,繞著她的手腕纏了幾圈,打了個蝴蝶結。
蘇迷涼嚇了一跳,又隻能任他給自己上綁,真的有些驚慌起來,她小聲求道:“昊哥哥,別在這,我爸媽會聽到的。鬆開我啦,這樣不舒服。”
“哦?是嗎?我倒是覺得挺好的,讓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躪你呢!李冉很帥麼?這身上的青紫痕跡都是他打的吧?”
蘇迷涼真的慌了,這男人絕對是暴怒的征兆。
而令她驚訝的是,她竟然被捆綁著還能產生奇怪的愉悅感,而且這種令人羞恥的姿勢讓她心底癢癢的,似乎有種別樣的快感。
“是不是這樣更爽,你個銀蕩的小東西。”
顧昊扶住她的腰,慢慢朝自己的方向拉,蘇迷涼緊咬枕巾,不敢泄露出一點點聲音,但刻意壓抑的悶哼更加撩人,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有氣都不敢撒。
這種有些委屈的調調激發了顧昊的渴望,他毫不憐惜,看她春情萌動又努力壓製的樣子,壓製許久的思念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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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庶女謀嫁:極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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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庶出的庶出,在那複雜殘酷的世家名門裏求生存,晉春隻能謹小慎微的活著。
隻是為什麼,她都如此低調了,卻依然逃不開這幫子人的傾軋、算計、陷害…
哎,既然逃避不開、退縮不了,那也隻能迎難而上,努力去爭得屬於自己的那片天了,在這錦繡骷髏的深深宅門裏拓出一條光明大道來。
轉眼間就到了適婚年齡,雖然有點早,不過也還好,因為她有時間有目標,立誌要在這種馬到處是、小妾滿天飛的男尊女卑社會裏養成一個忠犬型男來,於是晉春的理想又由謀生變成了謀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