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做嗎?”
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優雅的帝王出現在了浴室門口。沒有任何情緒的貓兒眼掃過雙腿纏在紫原腰上的霜月,以及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霜月、把霜月弄得亂七八糟的紫原,赤司略帶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差不多了就適可而止吧。萬一籃球部的其他的人出於某種原因回到這裏,接著又把在這裏看到的事宣揚出去,就算是我也無法保證你們不會受到處分。”
“……就是因為擔心會有人看到我和蒼親在做這種事,所以赤仔才回到這裏來的吧?”
代替氣喘籲籲、腦中一片空白,此時沉溺於肉|欲之中因而無法順利的組織出語言的霜月開口,用倒三角眼看向赤司的紫原唇角微微往上挑了一挑。
“因為有赤仔在,所以不會發生赤仔所擔心的那種事情的。不是嗎?”
紫原說的沒錯。這讓赤司更加無奈。
“敦,你沒有想過待會兒蒼崎要是走不了路怎麼辦?這裏到校門可是有相當的距離。無論是你還是我,我們扶著蒼崎或者是抱著蒼崎都會為她引來更多不必要的矚目的。”
赤司的話讓紫原稍微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那做到天黑之後再走就好了啊。”
接著紫原理所當然的這麼回答。
聞言,像是頭痛於孩子太過貪玩的赤司隻能無奈的再度歎息:“……總之你們適可而止。”
“嗯,我知道了,赤仔。”
好孩子紫原點頭應了,掛在他身上的霜月也微微頷首表示了解。
霜月的“遠親”,也就是霜月名義上的監護人是不會去管霜月什麼時間在什麼地點和什麼人做什麼的。真正為霜月盡到作為監護人的責任與義務的人是赤司。所以對於霜月來說,赤司才是自己的“監護人”。
對於霜月和紫原的肉|體|關係,赤司選擇了默認。他不會加入霜月和紫原之間這種本不該屬於初中生的“遊戲”,也不會阻止霜月用這種原始的方法發泄積蓄在身體裏的壓力與狂氣。
赤司隻是偶爾會旁觀著霜月沉溺在紫原疼愛她身體的行為裏,然後理性的為紫原分析著霜月身體的哪部分表現得更為敏感。霜月身體的哪部分可以用什麼樣的方式開發。赤司本人則是連霜月的一根手指都沒有碰過。
非必要的情況下赤司不會幹涉霜月和紫原的行動,甚至連剛才那樣的提醒都很少見。
“啊啊~……!!”
轉身離開的赤司身後又響起了帶著一絲疼痛,輕軟微啞又充滿媚意的叫喊聲。
(……)
對於霜月的轉變,赤司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感想。
現在的霜月仍然是矜持的,在大多數人的麵前。作為霜月家的繼承人,學校之外的霜月需要和很多人溝通、交流,以確保家族事務的正常運行。那些事情花掉了霜月許多的精力。也因此霜月在學校裏和他人的對話變得比以前還少傲世丹神全文閱讀。整個人看上去比以前還要沉默的霜月隻會在麵對紫原的時候才如此放|蕩。
大約是赤司冷靜地接受了霜月被紫原美味的吃掉了的這個事實,並且還幫助紫原把事後的所有工作都做得完美所導致的結果。認為赤司並不在意自己和紫原有**關係的霜月也不在意赤司旁觀自己和紫原的情|事。
赤司麵前的霜月毫無矯飾。不需要用什麼美好把自己裝點起來的霜月赤的把那個冷淡、冷漠,薄情又多情的自己擺在了赤司的麵前。
是的,與其說霜月把赤司當做了理應得知自己一切動向的“監護人”;不如說霜月是把赤司當做全知全能、能看穿一切偽裝的神來看待的。
——既然全知全能的神什麼都能看穿、什麼都能接受,那麼虛偽的表象也就不再需要了。
偶爾,真的隻是偶爾,赤司也會認為把自己當成神來看待的霜月很是殘酷。
然而,自己選擇了成為霜月的“神”的赤司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去責怪把自己當做是“神”的霜月。
喀嚓——
伴隨著更衣室的門打開的聲音一起傳來的是腳步聲還有為難的自言自語。
“……哪裏都沒有的話、就隻能是掉在這裏了吧?”
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平時很是開朗的黃瀨少見的露出了焦急又為難的表情。
“涼太——”
沒有想到黃瀨會回到這裏,赤司的腦海在一瞬間閃過了許多的想法。
“啊!小赤司!”
看到赤司就站在離浴室入口不遠的地方,三步並成兩步走到赤司麵前,困惑的黃瀨順口問著:“小赤司怎麼會在這裏?是什麼東西忘記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