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搭檔(1 / 3)

沒時間了!丁夏再不管自己的動作和丁天水的話,沉心靜氣,頭腦一片空明。下.體的刺痛感傳來,她終於及時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丁夏將手中帶刺的玉.勢丟去床下,又將另外一根東西一腳踢開,默默坐起身。

丁天水不辨喜怒的聲音傳來:“習傀儡術者最忌心亂,你退步了。”

丁夏垂頭恭敬道:“師父教訓的是。”

丁天水伸手撫上丁夏的臉:“似你這種美人,不可能二三十歲就沒人.操,怎麼也得在這天昭府待到四十歲,才能去做嬤嬤。”

丁夏臉色一僵:這是來找她算賬了!

她沒臉沒皮笑著爬下床,跨坐在丁天水身上:“師父,隻要你一句話,讓我待到多少歲都行。”

丁天水倒沒拒絕她的投懷送抱。他的雙手從她光.裸的背部一路撫下,最後停留在那兩瓣圓丘上,就這麼托住她:“不好好宣講天昭府便罷了,居然亂說話。學堂找這些適合的女孩不容易,你一番胡言亂語,就折了五個。是我太縱容你了……”

他揉了揉丁夏的屁.股蛋,將她抬起擱去一旁:“明日起,癸支的事你別管了,我讓癸木替你一陣。”

丁夏大驚!無怪那死女人出門前那麼得意,原來丁天水削了自己的職!

丁夏入癸支後,不久就被丁天水招上了床,也因此做了癸支的頭領。雖然癸支都是些和她一樣身份的女人,也沒啥大事讓她管,但是作為癸支管理者,她白天能自由在天昭府出入,也因此有機會接觸各種各樣的人。丁天水削了她的權,她就得被軟禁在天昭府!

丁夏極其鬱悶。她緩緩坐去地上,靠在丁天水輪椅邊,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軟軟依賴狀。

既然丁天水的命令已經傳達了,就不可能更改。丁夏隻能設法討好他,讓他早些給自己複職。

丁天水的身體不似其他男人一般溫熱,而是常年冰涼。丁夏光裸的胸口蹭著他空蕩的衣裳下擺,感受著手臂上陣陣涼意傳來,忽然無法克製心中的自我厭惡。她在這個世界一無所有,隻有這具肮髒的身體。但最諷刺的卻是,她現下的一切都由此得來。

自我厭惡中,又有激烈的情緒升騰而起:總有一天,她會讓這個世上的女人,再也不用像她這樣!

男人忽然捧住她的臉,抬起她的頭,幽藍的眸子鎖住她的眼:“在想什麼?”

自我厭惡時的丁夏極度冷靜,因此她絲毫沒受丁天水的傀儡術影響。她的師父不玩操控身體,改玩真心話了。

丁夏癡癡哀哀狀答話:“師父,我這麼愛你,你怎能這樣對我……”

丁天水低頭凝視她。她蜷在他腳下,小小一團,如初生嬰兒一般光裸純潔,卻散發著截然相反的致命媚惑。丁天水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是癸支有史以來,調.教出的最成功的尤物。

丁天水其實不知道此時丁夏是否被控製,卻仍是拍拍她的臉:“這回表現不錯。”

丁夏自然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把戲,挪了挪身子,將頭枕上他的物事,緩緩摩挲,盈盈淺笑道:“謝謝師父誇獎。”

丁天水無聲一笑,推開那個作怪的腦袋:“你受傷了,半個月內不能行房。去床上躺好,我給你上藥。”

丁夏幽怨陪著丁天水睡了一晚上,也暗自嘟囔了這“老變態”大半夜。作為一個五感極佳的高手,丁天水睡眠很淺。丁夏便來來回回上廁所,上完廁所又跑去重新抹藥。躺在床上時也不安分地翻來覆去,直到後來老變態終於不耐,將她困在懷中,她才漸漸睡去。

一早醒來,丁天水已經離開。丁秋站在床邊看她。

丁夏懶懶打了個滾,雙腿夾住被子蹭了蹭,傻傻一笑:“秋,早。”

丁秋俯身,抓住她的腿掰開,扯走她的被子:“師父說,你受傷了,半個月不能行房。”他湊近看了看她的密地,皺眉道:“藥都被你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