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侃侃而談的葉鬆卡殼,“啊?!哈哈,那啥小賭怡情嘛,哈哈。”
不盯著葉鬆繼續質問,秦和宜視線轉到女友身上,“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被拆穿的女友沒有葉鬆鎮定,瞬間睜大眼睛,“你,你,你胡說八道。”
“要是沒什麼,正常人不是應該疑惑,而不是立刻否認嗎?你怎麼又立刻明白我問的‘在一起’究竟代表了什麼。”秦和宜嘲諷的扯動嘴角,“這麼積極的遊說我是為了什麼,借了高利貸急需要還款,賭(癮)上來了沒有賭資手很癢,背叛的滋味是不是特別上癮。你們是不是還想著,騙了我的房子、偷我公司的機密,用我的名義繼續借高利貸。”
被一一說中心中所想,葉鬆和女友顧文文很心慌,但葉鬆頭有借貸高懸,心裏麵發狠,很快就從那些莫名其妙的愧疚與心慌中緩了過來,厲聲罵道:“我就是喜歡賭賭錢怎麼了,要你一套房子作抵押那是當你是朋友,我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麼多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啊,這麼多年我待你怎麼樣?想當初誰像是個傻子一樣圍著你團團轉,哄你開心,哄你笑,讓你走出陰影,都是我!嘛的,到了要你幫忙的時候一套破房子都舍不得,吝嗇鬼、白眼狼。”
一把扯過坐在秦和宜身邊的顧文文,身穿薄衫吊帶裙的顧文文因為他的扯動,吊帶脫了一半,露出裏麵白色蕾絲的文胸和文胸下飽滿圓潤的胸脯。葉鬆譏笑地看著秦和宜,言語中滿是□□的惡意,“你們在一起幾年了?六年了吧。你知道她穿著性感的內衣在床上的模樣嗎?你知道她情動呢喃的時候都喊些什麼?哈哈,六年了,我*帶上床的時候還是個處,你沒用,秦和宜你沒用。”
“夠了!”顧文文掙紮著想從葉鬆的手上脫身,滿含祈求的眼睛水潤潤的看著秦和宜,但是秦和宜沒有上前。
秦和宜雙手抱胸站在對麵,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狼狽的表演,心裏麵的不平、憤怒漸漸煙消雲散,因為麵前兩人已經與他毫無瓜葛,為了不在意的人去傷心難過不是秦和宜的風格。
秦和宜的冷靜徹底激怒了葉鬆,葉鬆口不擇言地說道:“那破房子送給我我也不要,我就是把你當作朋友才好心幫你處理了,也不想想你媽在那破房子了拋棄了你們父子,你爸是在那房子裏咽的氣……”
“啊!”女人尖利慌亂的聲音徹底為這件事畫上了句號。
秦和宜甩著酸疼的手從葉鬆的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成一團爛泥的葉鬆,“我警告過你,別提我爸媽。”
繞過掀翻的桌子,踩著一地碎瓷和湯汁,秦和宜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毫不留戀走了。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引來了旁的客人和飯館的服務人員,經理也匆匆趕來,看著儀表堂堂隻是頭發略顯淩亂的秦和宜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就在一眾人的目光中,秦和宜彎了彎嘴角,從容的走了,路過經理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是那兩人請客。”
定位置的錢他付了,但是點菜的錢還沒有,這一頓沒有個上千那是別想,毀壞的桌椅杯盤也不會是個小數目。讓兩人稍微肉疼去吧。
“哦?!哦哦,好的。”經理下意識的點頭,等反應過來時秦和宜早就走了。
等走出菜館,取了車子開在路上等紅燈的時候,九歌鼎才遲疑地說道:“那桌子挺重的。”
“嗯,所以我現在手有些脫力。”秦和宜苦笑,他舉到一半就想放棄了,但男人的麵子最重要,自己抬的桌跪著也要掀完,那一台子沒有怎麼動的飯菜湯水全喂給了葉鬆和顧文文的衣褲了,也是怪可惜的,畢竟美食無罪。
館子為了營造自然田園風,隔斷用的天然綠植外,桌椅用的也都是純實木的,價格先不說,就說這分量真是十足十,一個成年男子盛怒之下也隻能夠勉強抬起來,而秦和宜超負荷完成任務,更何況他還撲過去把葉鬆狠狠地打了一頓,豬頭臉那是肯定的。可想而知他現在雙手的情況,握著方向盤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