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小洋樓位置隱蔽,是指揮駐華日軍及秘密行動的指揮部。是日軍的軍事禁地,也是北橋野最放心的地方,旁邊是日軍的軍火庫,為了安全起見,房子周圍都布有嚴密而先進的竊聽裝備,一旦有人觸碰警線,整棟小樓就會鈴聲大作,更有日軍嚴密的把守必須有正確的口令才能進入,口令的持有者隻有高級將領,對於這點北橋野倒是很謹慎,從沒有透漏分毫。
夜嵐被田中俊扔到地板上,頭頂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強烈的燈光刺激的夜嵐睜不開眼睛,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嚇壞了,一步一步的向後退,想要跟他保持十分遠的距離,一直退到牆邊,然後滑下去,蜷成一團。
夜嵐抱緊了自己的臂膀,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撕扯著她的身體,讓她渾身都在發癢,又在疼痛著,她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鑽心的疼痛,卻沒有為她減輕多少身體的異樣。她想用力的撫摸自己的身體,或者說是抓,想要趕走那些痛癢。
田中俊仍舊是笑著,看夜嵐痛苦的模樣,就是想看一看,想了解,為什麼北橋野那樣謹慎冷漠的人對她念念不忘。因為太想知道,所以他要仔細的看著。
夜嵐卻是遲遲都沒動,隻是不住的發抖,那股燥熱已經磨的她要崩潰了。
而她腦子裏竟然想的是她最不該想的人。
田中俊不著急,反正那藥厲害得很,那麼多安非他命,不信她能扛過去,他慢慢走到夜嵐身邊,一手攫住她漂亮的下頜,“你的存在確實影響了很多事情,大人竟然親自下令要你消失,那今天晚上我們好好享受一下。”
說著另一手探進她的衣服裏,溫熱的掌心順勢而上,一直綿延到她胸前的柔軟。夜嵐奮力掙紮,手指一直用力掐他的手臂,肌肉都被掐得紫紅了他都不放在眼裏,反而衍生出一種強勢征服的快感。
不,不能這樣,她知道這次自己要是被抓住,是絕對不能活的!
她這麼費勁的求生,決不能此時功虧一簣。
她趁田中俊脫上衣的空隙,找著機會,連忙手腳並用往門口爬去,就在快到門邊的時候。田中俊一把抓住她的腿,硬生生的把她扯回來。長臂一攬抓著她的肩膀用力將她整個人壓製在身底下。
她用還自由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
田中俊怔了一下怒火中燒,“八嘎呀路”,將她雙手一並高舉過頭死死按住,臉上那火辣辣的疼刺激了他,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巴毫不憐惜地啃咬。她嗚嗚地哀叫著,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拚命瞪視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身體的扭動隻是增加他征服的快感,對此時田中俊的眼神狠戾呼吸又重又沉地落在她的耳畔,燒得耳廓子難受得緊,可他仿佛覺得這樣還不過癮,開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嘶啦”一聲,她已經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麵前,白皙細致的身體就像一尊骨瓷娃娃,可身上一道道傷痕,交疊斑駁,在白皙的皮膚上更顯的觸目驚心。
田中君一刹間被震住了,隨即又笑起來“北橋君的惡趣味還真是越來越變本加厲。”
夜嵐已經近乎覺絕望,左手摸索到一個跌落在地上的台燈,仿佛看到了契機,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揮過去。猝不及防的攻擊讓他隻來得及轉開臉龐,而胸前的肌肉則被燈罩上的水晶掛飾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很快冒出了鮮紅的血珠,而後滴落在她瑩白的身上。
夜嵐用力推開田中俊,扭開房門跑了出去,走廊裏是昏黃的燈光,夜嵐跌跌撞撞,身上開始抽搐,突然扶住牆,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天旋地轉,夜嵐好像看見很多過往的事和人,那些死去的人,拉扯著她,似乎在喚著她的名字,她背依著牆緩緩滑落下去,呼吸、光線離她遠去,隻有,軍靴聲,越來越急迫的腳步,一聲一聲砰然觸動著她僅有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