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筒是我從盜獵巢穴解救的一隻花豹,八萬是鬣狗,現在都在給我朋友放牛。”
宋冬雪是知道舒非養了一隻花豹的,“是上次打電話叫喚那小豹子嗎?”
“對啊!現在長大了,就是每天都得在床上睡覺,還得枕枕頭。”
對此舒非也頗為無奈,這都是他從小一手慣成的,吃羊肉餃子都給沾醋,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宋老頭對七筒又開始感興趣了,對舒非下命令,“我給你在郊區找塊地,你買下來弄個大院子,把你那七筒接過來我玩幾天。”
好嘛,您啥心思都有啊,我窮的都差點去伊拉克獻血去了,上哪弄錢買地去,再說了,就您這身份,我接過來大家也得敢讓你玩豹子才行!
隻好最直接的委婉拒絕,“宋爺爺,我沒錢啊,我回來住的旅館都是國家給安排的。”
宋老頭白眼仁一挪,幫忙支招:“找你那小黑丫頭啊,讓她買,她有錢,不夠了從銀行貸點款,這事兒你就別管了。”
舒非和宋冬雪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合著這老小子什麼都知道啊!
……
晚上宋冬雪送舒非回會所的路上才跟舒非解釋:“不是我說的。”
“我知道,哎,其實咱們都在五指山的手掌心轉悠呢。”舒非看著窗外感歎。
“對了姐,這次還有兩張鱷魚皮,你做些皮帶錢包什麼的給大家分分。”
“嗯,好,這事兒交給我,指定辦妥了。”
宋冬雪都沒好意思說,上次那張大鱷魚皮,她隻給薛茜和莉莉婭一人做了一個小包,給他哥做了條皮帶,剩下的全讓她做了手槍套了,她家玩槍的都有份兒。
快到會所的時候,宋冬雪扭頭看了眼舒非,卻沒說話,看的舒非有些莫名其妙。
等舒非下車的時候宋冬雪給了舒非一個地址,然後一腳油門毫不猶豫的離開,連句客套話都沒有。
會所的生意很好,迎賓小姐剛把舒非帶進大廳,便被吧台後的莉莉婭發現了。
毫不顧及老板形象的黑丫頭驚訝的大張著嘴,反應了兩三秒才驚呼出聲,踢開身後礙事的凳子,風一般衝向了舒非張開的懷抱。
猛烈的衝擊使的舒非後退了兩步才接住飛撲過來的莉莉婭。
這丫頭又長高了,生活條件好了,使得身材圓潤了許多,這是舒非最直接的感受,而且穿著平底鞋的莉莉婭都能和舒非比比個頭了。
最為神奇的是她居然沒有在非洲的時候那麼黑了,這簡直太神奇了,不得不說京城的水土真養人,黑人都能養邵色兒了。
這時王爺也聞聲趕了過來,一身西裝革履的老頭倚靠著吧台,為老不尊的看倆小年輕卿卿我我。
還是舒非先看見的王爺,拍拍盤在他腰間的大長腿,示意樹袋熊從身上下來,小黑丫頭難得的露出一絲羞赧,但是看不出臉紅沒紅。
倆大老爺們兒沒那麼多客套,王爺掏出煙散給舒非一支,“挺好的,像個爺們兒了!”
舒非嘿嘿傻笑,這不好接茬,幫王爺點好煙,爺倆找了個角落坐下,莉莉婭繼續回吧台做賬去了。
嘴裏叼著煙,舒非從兜裏掏出小皮夾,從縫隙裏抽出幾張貨幣,裏邊有蘇丹第納爾,中非法郎,英鎊,歐元,美元,麵值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五十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