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還說過,如果這個世界是貓是狗是老虎統治,那麼就是以獸為本,這就是天地之間最真的真理。
走了成片的菜園子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大院子中。
這院子雖然大,可卻都是很普通的磚瓦房。
我還看到院中有個大旗杆,了了說每天都有升旗儀式的,因為要愛國。
而在旗杆的最上麵,俗稱是大鍋,給電視接受信號的。
此時院中很多道爺在忙碌,晾曬草藥的,研磨草藥的,還有在房頂曬魚幹的。
“你想吃小魚幹嗎?”我看了眼懷裏的墨月問。
“腥,不喜歡吃。”
墨月很認真的說:“貓不喜歡吃魚,就像兔子不愛吃胡蘿卜,野貓吃魚是沒的選,老娘又不是沒人養!”
她說完豎瞳就眯了起來,像是說錯話了一樣,隨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我可沒說你養我!”
額……
這麼傲嬌的嗎?
反正我已經被抽習慣了,就沒當回事。
房頂晾曬小魚幹的道爺衝我們一笑:“呦,竟然能看到玄貓,今日運道不錯。”
眾人也都看了過來,而且都是看了黃傲天一眼就不看了,目光都鎖死在墨月身上了。
墨月蹲在我肩頭仰著頭,女王一樣。
可是被看了久了,就有點害羞了,直接鑽我懷裏了,小聲嘀咕:“這些人怎麼回事,沒見過貓一樣!”
我們和道爺們打了招呼,便被了了帶去了一個比較大的房子中。
剛進門,我就感覺到了極重的旖旎之氣。
然後便看到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掛在了一個木架上。
不遠處有個三十多歲的道士披頭散發坐在地上,正在用一把蒲扇“呼呼”的扇風。
“師父,豚豚姐姐來了。”
了了對那個道士說。
那道士看向門口,先是從豚豚一笑,隨後就看到萱萱了,然後就很激動的整理起長發,還把淩亂的衣服也整理了一下,光著腳就跑了過來。
跑到一半感覺不太禮貌,又回去把布鞋穿上了,對著萱萱伸出手道:“貧道天龍,敢問美女如何稱呼?”
萱萱愣了一下,隨後立刻躲在我身後了,從我身後伸出手指,指著我的臉說:“我,我叫萱萱,是,是他對象!”
我知道,萱萱從來都是知道避嫌的。
此時故意這樣說,是不想被糾纏吧。
“天龍道長您好,我叫李九五,從海港市來。”
我對著天龍一抱拳。
天龍卻是很仇視的瞪了我一眼,隨後又仔細看我,接著歪頭看我身後的萱萱說:“萱萱,這小子眉宇間藏著桃花塢,注定了會沾花惹草,你可要擦亮雙眼呀!”
額……
這天龍道長,怎麼比青崖還老色批?
我有點不高興了,因為我覺得別人對你沒意思,那就不要糾纏,這是起碼的尊重。
可還不等我說什麼,那天龍道長忽然又看向我問:“你說你叫什麼?”
“李九五。”
我愣了一下。
天龍道長皺眉掐算起來,口中還碎碎念什麼,我這一聽就驚了,他竟然直接說出了我的生辰八字。
而我的生辰八字,是我爺用易學反推出來的,後來見了我哥後,才得以確認我爺是對的。
這天龍道長,難道看我一眼,就能反推出我的生辰八字?
這踏馬不是隨便都能給我下個咒了?
天龍道長皺著眉,看了看自己掐算中的手指,又看了看我說:“尊龍禿驢如何了?他是不是燙戒疤的時候,把腦殼給燙壞了,給你起這種名字?”
尊龍是我爺法號,這天龍道長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從他的話語中不難判斷,他和我爺應該很熟,而且好像還知道我……
可我爺卻沒提過。
天龍道長忽然抓住我的左手,然後用他的右手劍指,在我手腕上點了一下。
金光一閃,我手腕上竟然多出一抹紅線。
那紅線就像是紅繩編織而成的手鏈一樣,戴在我的左手手腕上,可我卻是從不知情。
我很詫異的問:“這?”
“尊龍禿驢好算計,連那位都被他算計了!”
天龍道長忽然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