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9年,埃裏克的次子雷夫,稱雷夫·埃裏克鬆或幸運的雷夫,從格陵蘭經過赫布裏地群島航行到挪威,他們沒有走更通常的冰島航線。次年,在他回來的途中,他沒有在中間任何陸地停留。希望到達格陵蘭南端。由於天氣惡劣,他沒能到達那裏,卻看到了北美大陸:大概是拉布拉多,也許是紐芬蘭,甚至也許是遠在南麵的新斯科舍。當他意識到不論這是哪裏,都不是他父親在格陵蘭的家時,他轉而沿海岸北上,在秋天之前安全地到了家。這個具有誘人的問題一直未被解答:雷夫·埃裏克鬆是否在雅茅斯附近登陸,並且當他在那兒時,刻印了那有爭議的石頭?
向文字史挑戰的怪字母
在法國中部維希附近格羅澤的小村子裏,坐落著屬於弗郎丹一家的農田。在1924年3月1日,當時埃米爾·弗朗丹隻有17歲時,他正幫祖父救他們的一頭牛,這頭牛掉進了他們的一個表麵平坦、安全、長滿草的牧場下麵。一個完全未預料到的人造洞穴就在他們腳下。
它的周邊是互相壓住的磚塊,其中有幾塊好像用高溫上了釉。洞穴可能是一處古代磚窯,或者也許是一處舊玻璃作坊。
當埃米爾和他的祖父成功地將他們的牛救上來之後,埃米爾走下去,更仔細地探查這個洞穴。僅僅幾分鍾,他就有幾個有趣的發現。沿著洞穴排放的是燒過的磚塊和石頭架子,還有大量的儲存壁龕。所有這一切都充滿著年代久遠的不尋常的物品。埃米爾發現了許多小型原始神像的雕像,上麵刻有鹿角和骨頭,他發現了黏土刻字板,刻有一種無人能讀懂的字母表。因為附近還發現了大量的人類屍骸,所以,這個地區被稱為死亡之地。
阿爾伯特·莫利特博士是一位醫學工作者。當弗朗丹一家發現那個洞穴時,他正在維希行醫。他也是一位非常熱心的業餘考古學家。阿瑟·柯南道爾先生的《失去的世界》(1912年)一書中包括兩個學者:一個是查林吉教授,一個是反對他的學者,他們激烈地爭論著他們抱有希望的、矛盾的考古理論。不論阿瑟的書是否突出了夏絡克·福爾摩斯,還是阿瑟的一些浪漫的或者曆史性的人物,阿瑟著作的一個了不起的長處在於,他的小說中的人物都是逼真的。阿瑟先生把曆史上的男男女女情真意切地放在小說中描述。查林吉和他的對手是高級學者的完美典型,當他們的理論發生衝突時,他們互相猛烈批評。莫利特和弗朗丹一家站在格羅澤事件激烈爭論中的一邊,而法國考古學界的大多數則站在另一邊。戰線因此形成了,互相間凶狠的攻擊持續了很多年。
莫利特於1925年4月26日走訪了弗朗丹農田,對這家人指給他看的東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仔細檢查了現場和其中的工藝品,並聲明它們是古代真品,有重要價值。
莫利特與弗朗丹一家達成一項交易。他們將擁有從牧場中發掘出的全部工藝品,但是,他對於在那兒發現的東西,有科學研究、報道和出版的獨家特權。
有關在格羅澤令人震驚的發現——特別是上麵有神秘未知字母表的刻字板的消息,傳到了卡比丹博士的耳朵裏,他在專業界被廣泛認為是法國最著名的考古學家之一。他參觀了現場,現場最初給他留下的印象,就像莫利特博士一樣。他因此寫信給莫利特:“在這裏,你得到了一個令人驚奇的地層,請給我寫一份有關你發現的詳細報告,我可以把它送交給曆史遺跡委員會…”如果莫利特那樣做了,格羅澤故事的全部曆史將會完全不同。但是他沒這樣做,他和弗朗丹一家沒有理睬卡比丹,而是出版了一本獨立的著作,題為《一個新的新石器時代遺址》。
卡比丹博士感到蒙受了恥辱,因為他被排擠了出去。他想,他的權威和他的職業聲譽受到了威脅。他認為莫利特隻是一個業餘愛好者,而把他自己看成是20世紀20年代法國專業考古的縮影,他被異常地激怒了,因為這名僅僅是自命不凡的業餘愛好者,竟敢向“他”挑戰,而他認為自己是專家中之專家,是一位所有其他專家都謙恭地追隨和服從的人。
由於這種自負,卡比丹產生了強烈的報複心理。他聲稱,格羅澤遺址不具有權威性,而且是弗朗丹一家製造了這個“發現”。
然而,不是所有法國有名的考古學家都跟著卡比丹隨幫唱影。來自聖熱爾曼的學識淵博的教授所羅門·萊納齊,站在格羅澤人一邊。萊納齊相信地中海地區是文明的真正搖籃,而不是巴比倫或遠東。如果格羅澤的工藝品是真實的話,那麼,格羅澤遺址將是他軍械庫中的有力武器。神秘的被雕刻的刻字板也支持了曆史學家卡米爾·朱利安的理論,他曾對羅馬人占領高盧進行了專門的研究。法國學會推舉讓洛斯教授參與討論,此人研究了一件石製死亡麵具,認為它非常像貝多芬。雷內·迪索教授加入了卡比丹反對格羅澤人團體的行列,他聲稱,洛斯沒有弄明白的東西是,這件特殊的格羅澤麵具像貝多芬,是因為弗朗丹一家曾仿製了貝多芬的死亡麵具,由於真的貝多芬已於1827年去世,因此,迪索爭論道,所有的格羅澤發現物都是贗品,恰是一種一概而論的結論,即製造被雕刻的骨頭和鹿角,它們奇怪地像所有被接受的博物館樣品。而這些樣品,曾得到像卡比丹那樣的考古學界被公認的領導人的鑒定。
而後,爭論中又加進了一位法律學家,叫做愛德蒙·貝爾,他認為地中在一些黏土製成的刻字板中查出來。他說,它們也許是贗品。亨特·查爾斯·羅傑斯,一位臭名昭著的古跡偽造者,像多森和皮爾當·斯卡爾在英國可恥的失敗一樣,承認了他曾製造了一些格羅澤工藝品,但是人們不認為羅傑斯的話是真實的,他會喜歡與格羅澤爭論有關的出風頭事情。
在20世紀70年代,當萊昂內爾為劍橋大學EM學會講課時,對這個課程的研究工作把研究者帶到了格羅澤,與埃米爾·弗朗丹進行了長時間會談,在與他見麵之前,幾乎是半個世紀以前。他搶救了牛並且有了重大發現。研究者也有很多機會來直接研究遺址自身和格羅澤博物館中的工藝品,就學者考慮的意見來說,埃米爾·弗朗丹是認真誠實的人,遺址是1924年偶然被發現的,當時牛掉進了遺址中,其中發現的古代工藝品不是20世紀偽造品。在這些物品和字母表的背後,無論存在什麼奇怪的曆史,埃米爾·弗朗丹所做的一切就是把這個秘密曝光:他沒有插手製造這些物品。
熱發光的發現,使得態勢大大有利於格羅澤人。用熱發光的方法鑒定日期的最早工作和實驗是在愛丁堡和哥本哈根大學完成的,但是,現在各地條件好的實驗室都能做。例如,達爾豪西大學TOSL研究實驗室就是這個領域的重多領先機構之一,現在這些機構給私人收藏者、藝術館和博物館提供熱發光分析服務。
熱發光通常縮寫成TL,根據以下原理工作,即許多晶體如:長石、石英、方解石和鑽石,能從諸如宇宙線、阿爾法射線、倍塔射線和伽馬射線等電離射線中吸收能量。這種能量釋放晶體中的一些電子,這些電子圍繞各自的點陣運動。因為這種點陣包含某種毛病和不完善的地方,所以,有些電子不可避免地會被這些不完備的地方所擱製。給晶體加熱或者引導高能光線射向晶體,會釋放出被抑製的電子,晶體因此將開始發光。通過測量來自發光晶體的光,熱發光法科學家們能估算出過去了多少年,因為能量在以前的某種場合丟失了,例如在窯燒陶器的過程中,而現在晶體構成陶器的一小部分地方。
假設一個酒杯是4000年前燒製的,那麼,它的石英晶體曾含有的全部能量會因為那當初的窯燒而被釋放出來。如果這酒杯然後不受幹擾地在地下躺4000年,既不暴露於熱也不暴露於光能量中,那麼,它將逐漸吸收自然界的射線。
然而,還需要舉出一個事例,即中世紀男巫、女巫、僧侶、醫士和巫師、戲法表演者以及向亡魂問卜的巫師,他們收集了這些奇怪的東西,相信它們是魔力的來源,並且能把魔力傳給使用者。某個中世紀魔術師在格羅澤有他的總部和車間嗎?那是用未知字母寫的他的符咒和咒語嗎?符咒和吉祥物是在那兒生產並賣給顧客的嗎?是否有理由推斷,在近代科學出現前的日子和年代裏,攜帶在月光下收集的適合的香草包裹的一隻小巧的隧石製成的箭頭,會使攜帶者免遭致命弓箭手襲擊,而使他自己的弓箭每次都準確無誤地擊中它們的目標呢?
通過喂一種包含巨型碎骨的藥,而幫助一名矮小的兒童長得更壯,更堅實,更高,如何?(已成化石的恐龍,猛獁和柱牙象的殘餘。)
一處有磚石架子的地下室,會成為一個理想的車間、磋商室及居室,就像莎士比亞筆下的普羅斯佩羅在他島上的那樣。今天,格羅澤這種地方已經夠偏僻的了。在中世紀,它一度似乎更偏僻:作為魔術師的儲存洞,這是一種理想的隱藏地點,它遠離民政當局窺探的眼睛,並且相對來說,不為宗教法庭所騷擾。
另一個奇怪的秘密與格羅澤擦邊:即古代的夏托蒙吉爾伯特城堡在它附近。在格羅澤附近的蒙吉爾伯特,建於12世紀,當時,聖殿騎士正在達到他們權力的高峰。聖殿騎士們幾乎是邊作戰邊建造。他們的磚瓦匠技藝可與他們的戰術和勇氣相媲美。年輕的弗朗丹於1924年所發現的奇怪的地窯與蒙吉爾怕特城堡有關嗎?大量密碼和秘密與聖殿騎士們有關係嗎?
夏托雷恩是一座在山頂上建的小村子,它與教區牧師貝郎熱·索尼心教父1885年發現的神秘的財富有關,從格羅澤到這個小村子乘車僅需兩天。如果格羅澤和雷恩財寶之間有聯係,那麼,格羅澤和靠近新斯科舍海岸的橡樹島錢坑裏的同樣神秘的財寶之間,也可能有一種聯係。聖殿騎士們幾乎無疑地與蒙吉爾伯特和雷恩城堡有聯係:如果有關奧克尼的亨利·辛克萊和他幫助渡過大西洋的聖殿騎士難民的說法也是真實的,並且有各種理由可以相信支持這種說法的證據,那麼,除了雷恩和格羅澤之謎以外,聖殿騎士們很可能還與橡樹島之謎有關。聖殿騎士們是密碼專家。刻印在格羅澤刻字板上的令人迷惑的字母表也許可能包含著聖殿騎士秘密。
關於神秘的格羅澤文字,不論它的最終實情可能是什麼,它絕非是一件孤立的事情。已被國際考古機構廣泛認為是真的保加利亞的所謂韃靼人刻字板,被認為比古代蘇美爾的傑姆迪特·納蘇字母表至少早1000年。如果格羅澤刻印文字是古老而又是真實的話(它們看來確實如此),那麼,它們就是向以前的被理解的文字發展史挑戰。事實真是如此嗎?迄今為止,科學家們仍無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