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神秘的“紅崖天書”(2 / 3)

這些‘仙字”到底記敘了些什麼?這是千百年來人們十分感興趣的問題。黃仲琴教授在考察後認為,“實非符篆之類”,“至其有似古金文者,亦不得強為附會”,但他沒有解釋“仙字”到底說了些什麼。1959年,福建師範大學劉惠蒸副教授首次對“仙字潭”石刻做了全麵考證,認為它是記載春秋時期吳部落戰勝夷、越、番三個敵對部落後的紀功石刻。

“仙字”的曆史真相還未大白,對這一曆史真相的認識,還有賴於對同一曆史時期當地社會和民族文化史的進一步整體把握,而這方麵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神秘字符的起源

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郡昆士蘭的喬治·揚首先使人類開始循著神秘的加拿大雅茅斯石頭的蹤跡進行探索。這塊180公斤重的巨石是1812年由一名雅茅斯醫生理查德·弗雷徹在一處瀉鹽沼澤中發現的。他是一位軍醫,於1809年退休並來到雅茅斯居住下來,後來於1819年在那裏去世。實際上他把這塊石頭置於靠近岸邊的一塊凸地上。當然,那塊地位於柴格津沼澤地出口和雅茅斯港西邊之間。石頭上簡短的銘刻有十四個字符,而這些字困擾了專家近200年。

現在,在科林斯街22號迷人的雅茅斯郡博物館,這塊石頭被精心地保存下來,並且突出地展示給公眾。博物館的董事兼館長,曆史學家埃裏克·丁·拉夫,對這塊神秘古老的石頭及其可能的來源有著豐富的有價值的信息。在最近的一次采訪中,他告訴記者以下的事情。采訪中他允許記者做記錄,而且,這次采訪對破解字符是非常有幫助的,它提供了很多的信息。

在雅茅斯的曆史上,雅茅斯神秘石頭是一樁十分有趣的事。多數人認為它是北歐海盜留下的,那是一般的說法,但是也有許多其他說法。大致說來,它是由一位叫弗雷徹的醫生於1812年,在雅茅斯港盡頭發現的。有一些人,特別是弗雷徹醫生的後代,總覺得是弗雷徹雕刻的,因為他顯然是個愛開玩笑的人,而且,他的家人也總覺得就是他刻的。其他許多人覺得是北歐海盜留下了這塊石頭,而且這塊石頭已經幾次被不同的人從古代北歐文字翻譯過來。有一篇譯文是小亨利·菲利浦斯在1875年左右翻譯的,他覺得那些古代北歐文字要麼寫的是‘哈口對他的眾人講話’要麼寫的是‘哈口之子對他的眾人講話’。”

後來在1884年,菲利浦斯根據前任省博物館館長哈利·皮爾斯的一份注釋,出版了關於那段話的一篇論文,並認為這位叫哈口的人是1007年沃卡爾塞芬探險隊的一名成員。

埃裏克·拉夫還告訴記者,在1934年,奧勒弗·斯特蘭伍德曾經翻譯了石頭上的北歐古代文字。斯特蘭伍德的這篇譯文語言上特別有趣。奧勒弗·斯特蘭伍德是華盛頓市本頓縣的學校督察官,而且還是一位傑出的挪威學者,他相信文字的確是北歐古代文字。他把它們譯為:“雷夫艾利科設立{此碑}。”“此碑”的意思在句子中是人所理解的東西。這塊古代北歐文字碑字符自身中不含有它。這種被理解的語法結構的意思,也能在請求幫助時被發現,如“請幫助我{從這條溝裏}上來”,在這兒,“從這條溝裏”的意思是明白的,因為,被呼喚的人能看見溝並且明白說這話的人的處境——兩者都使得這被充分理解的句子顯得多餘了!實際存在的雅茅斯大石頭,以十分相同的方式,使加上的“此碑”顯得不必要了。正像孔子可能在他的警句中明顯地寫下的那樣:“在堅石上深深刻字的人,會比用墨汁和毛筆在紙上寫字的人,選擇更少的文字。”

在1934年,當奧勒弗·斯特蘭伍德從事他的工作時,喬治斯·聖·佩林正負責管理這塊石頭和當時保存它的雅茅斯圖書館。1934年,喬治斯在給奧勒弗的關於石頭的描述中清楚地寫道:“……沒有什麼侵蝕跡象。除了幾塊孤立的地方以外,雕刻顯出一種明顯的V形部分……石頭質地非常堅硬……雕刻是如此精工細琢,雕刻者一定使用了高度淬火的工具……”

斯特蘭伍德做得非常有效的工作是,通過已確定的北歐古代的各種字母,細心搜尋從已鑒定的資料中找出已知的對應者,對應刻在雅茅斯石頭上的北歐古代文字。然後,他把被對應的北歐古代文字挑出來,又給出上麵北歐古代文字的拉丁字母的對應物。斯特蘭伍德做了幾頁繪有密密交叉的對照資料,來確立和證實石頭上的所有十四個北歐古代字符,最後,得出了拉丁文譯文:

LAEIFR ERIKU BISR

考慮到北歐古代文字和以稍微不同的角度雕刻的歐甘文字之間有較小的差異,法國中部的格羅渾字母和雅茅斯石頭上的刻印文字之間,也有一種驚人的相似性。

為了公正地平衡各種北歐古代文字專家的意見,需要說的是,在1966年,即斯特蘭伍德著作出版約30年後,奧斯陸諾斯克學院的利斯托博士,對那些刻印文字到底是不是北歐古代文字表示了懷疑。

朱利葉斯·弗拉施·哈蒙在他的題為《關於布來克斯頓和雅茅斯石頭上的雕刻》的論文中,對這個問題提出了一種全然不同的學術意見,這篇論文刊登在1976年1月的《西弗吉尼亞曆史》第36卷中。哈蒙認為那些碑文純粹是數學,而且是關於一支探險隊的統計數字,這支探險隊曾按照瑞典國王艾利科十四世的命令而出發。

埃裏克·拉夫然後繼續解釋其他幾種十分有趣的看法。“有一種早期巴斯克人的說法,講石頭銘刻意思是:‘巴斯克人民已征服了這塊土地,’這可能來自公元前350年。邁錫尼人的說法,可能比那更早,它把石頭解釋成‘尊貴的神座:在大水達到頂峰的時候,皇家的純種獅子於落日時被派出去,以起保護和控製作用並挖出一個洞穴,它們已為此全部遇難’。我認為這是不可思議的——隻從幾個北歐古代文字中,你怎麼能得出那種意思:正如大家所知,我不怎麼相信這事。其他的說法還包括日本的說法,14世紀斯堪的納維亞的說法以及樹根的說法。所以,讀者可自由選擇。我喜歡我的訪問者進來問,‘這是真的嗎?’而我說,‘是的,它是一塊真的石頭。’我們確實有點兒關於這塊石頭的問題。30年代曆史學會的一位主席認為,碑文正在出現褪跡,所以,他重新鑿刻了這塊石頭,因此,我們失去了我們能從原件中獲得的任何東西,盡管我們確實有原物品的照片。不管怎麼說,事情就是這樣。石頭原本屬於雅茅斯公共圖書館,自從在20世紀50年代博物館開館以來,它就被他們借走了。”

“我自己喜歡的說法是巴斯克人的猜想,因為,我得到了一本巴斯克語——法語字典,而且在一本關於北歐古代文字的巴斯克語書籍中,查到北歐古代文字,因此,我明白他們能如何使那些同與巴斯克詞語對等。這對我很有意義:你當然能看見‘巴斯克語’;能看見‘人們’;能看見‘土地’。大約在1895年,在雅茅斯又有一塊石頭被發現。那上麵有著像我們已發現的北歐古文字石頭那樣的北歐古文字,而且,當時在它們下麵還多出三個字母——那上麵文字譯成巴斯克語是‘巴斯克人民已征服了這塊土地,並在此居住。’關於那塊石頭有一些猜測,因為它恰恰在一家於1895年剛開業的旅館裏被發現,而那塊石頭從此丟失”。

“我們的石頭是在1812年發現的,那時人們甚至都未想到北歐海盜。它可能是北歐海盜的。我當然不懷疑北歐海盜曾到過這裏。我確信,他們可能來過這兒。他們當然在紐芬蘭。”

這種觀點得到伯吉塔·沃裏斯的有力支持。1995偉,她正與一個德國電影組一起工作,並且曾經帶他們看過在紐芬蘭的蘭斯奧克斯草原的北歐海盜的場所,她認為這個場所無可否認是真實的,然後,她曾帶他們到新斯科舍省去拍照雅茅斯石頭。

埃裏克繼續解釋這塊石頭怎樣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渡過大西洋的。

“這塊石頭有一次被拿到英國驗證或者翻譯。它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被拿走,當準備歸還時,戰爭爆發了,因此人們決定不去冒遭遇潛艇的風險把它帶過大西洋。顯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它是在倫敦碼頭的包裝箱裏”。

“人們從石頭的背麵取下一些碎片,來鑒定石頭是從哪兒來的。認為它來自斯堪的納維亞的某個地方可能會很好,可是,它就是當地的石頭。”

勞拉·布萊德利是雅茅斯郡博物館裏非常肯於幫忙而又知識淵博的檔案專家,他接受了一次錄音采訪:“我見到幾位研究者專程來這裏看這塊石頭。早期的研究者和注釋者實際看不到那石頭,所以,他們是與照片和標本打交道,因此他們不能斷定石頭上哪些是自然標記,哪些是人為的。一種反饋回來的說法是,石頭上的標記是自然形成的。它很難鑒定,因為原來完整的碑文被重複雕刻搞亂了,很難以相同的方式查看石頭的標記。然而,在過去六年裏,兩位地質學家查看了這塊石頭,他們告訴我,他們不相信這些記號是自然形成的。而我們當地的專家,這個領域中真正的北美專家,在加拿大公園裏工作的伯吉塔·沃裏斯說,這標記的確不是北歐古代文字,但它們是自然形成的。因此,我們有持相反見解的很有資格的專家。

“我還不能下定論。我知道這塊石頭是在1812年發現的,發現它的人是一名軍醫。實際是他製作這些標記的可能性對我來說好像很渺茫。然而,我找地質學家交談時,他們覺得它不是自然形成的,或者不是一種自然現象,而與這位挪威專家談論時,此人說那決非北歐古代文字,我真感到我想發表一種有根據的意見,可不幸的是,在這點上,我不能那樣做。這是雅茅斯最大的神秘的事情之一。我一生看了所有這些專家的文件,真的不知道那些標記如何跑到那石頭上來的,這對我來說很是個謎。”

簡而言之,最後證明有爭議的古代雅茅斯石頭可能有關的北歐海盜實際曆史是什麼?紅發埃裏克,或者稱為埃裏克·托瓦爾鬆,成功於公元10世紀末期,是格陵蘭島上斯堪的納維亞人最早居住地的建立者。他的兒子——雷夫·埃裏克鬆,是首位完全可信的發現北美的歐洲人,981年春天,紅發埃裏克和大約30名他的家屬、朋友、鄰居及一批牲畜西行。他們的瓦疊式外殼的北歐海盜船不足30米長,而且,做這種海上航行的條件一定很不利。由於受到一座漂流冰山的阻礙,他們未能在東海岸登陸,而是繞過南端,然後沿西海岸(現在的朱列內哈伯)向北航行。在找到了他們喜歡的陸地以後,把它命名為格陵蘭,後來由於他們對這塊陸地的大肆誇讚,以至於他們同時代的熱心人組成一支探險隊,共有25艘船裝載著潛在的殖民者以及牲畜。實際上,隻有14艘,共包括300到400名殖民者在那裏定居下來,這個地方就是後人所知道的“東部殖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