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譽見此,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隻見那些眼光望過來的人都向蕭讓鞠了一躬,說道:“參見宗主”。
蕭讓抬手釋意道:“免禮,你們繼續”。而葉譽則是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沒想到自己胡亂認的大哥居然是一宗之主,難怪他能快速帶自己進來,還以為是這宗門今天發生了大事,沒人守門,實在是可笑,看來自己實在是……
那看台上的幾個老者也向蕭讓這裏趕來,三長老對蕭讓道:“宗主既然來了,為何不上去坐,而站在這裏,是否不大妥”。
“哼,武演乃我宗門大事,我人還沒到,你們就都開始了,我這宗主在與不在還不是一個樣”,蕭讓怒道。
三長了聽到蕭讓為此生氣,卻沒任何表情,繼續道:“是執法長了讓先開始的,畢竟時辰先到了”。
“是啊,師兄,都是師弟讓他們先開始的,如果誤了時辰,就有些不太好了,還望師兄見諒”。三長老說完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而台上的中年人也來到了蕭讓身前,向他拱手道,此人正是蘭岩宗的執法長老,也是蕭讓的師弟魏斌。
“既然如此,那算了吧”,又轉頭對葉譽道:“兄弟,這位乃是我的同門師弟,也是我蘭岩宗的執法長老魏斌”。
“噢,想來大哥的師弟也是不凡”,葉譽讚道,又轉過頭望向魏斌,拱手說道:“既然是大哥的師弟,也當是我的兄長了”。
“嗬嗬,小兄弟不必客氣”,魏斌笑著回禮道。
蕭讓接著說道:“兄弟現在隨我去看台一觀可好”,“也好”,葉譽答道。於是葉譽在前,蕭譽在後,兩人向看台走去。
走著走著,蕭讓突然口突鮮血,倒在地上,而他的身後,正站著魏斌,這一掌也是他打的。
所有弟子看著這一幕,難以理解,執法長老為什麼要這樣做。
而葉譽也反應過來,迅速去扶起蕭讓,吼道:“他不是你師兄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魏斌聽後,大笑道:“哈哈,他是我師兄是沒錯”,又轉頭對著在場眾人說道:“可他卻勾結魔族,欲加害於我人族”。
此時大長老說道:“有什麼證據”,“你們想要證據嗎?那好,你們看這是什麼?”魏斌說完伸手就摸出了一張符篆,符篆上刻有‘蕭讓勾結魔族,請速除之,朱偉’。
眾人見到這張符篆所刻之字,皆是震驚不已。
蕭讓見此,忽然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魏斌,要不是念級你乃是我的師弟,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按照宗法早就該死了,為了這宗主之位,你卻如此誣陷於我”。
“哼,別狡辯了”,魏斌對蕭讓說完又轉向那些弟子,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誅魔聯盟,而朱偉此人正是聯盟在我們紫炎國界的負責執事之一,這是他前些日子派人送來的,而蕭讓,在外遊曆,卻勾結魔族,實屬我們人族的恥辱,這等人,是否該殺”。
“殺,殺,殺”,眾人聽聞,都覺得宗主已背叛人族,已成了人族的敵人,而魏斌見此,嘴角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魏斌,你想殺我可以,但請你放過我兄弟”,蕭讓見此情景,心想自己已經難逃一死,隻希望不要連累自己的兄弟,於是向魏斌說道。“大哥,不必如此求這種小人”,葉譽憤恨道,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大哥是人族的叛徒,這是他的一種直覺,但他卻堅信不移,他雖然也在族中聽說過作為一個叛徒,除了死,並無任何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