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鬆投桃報李,提點他:“去那個陶藝店的時候,姿態擺得低一點,客氣一點。”
陶柏秒懂:“明白!”說完,他又很嚴肅地表態,“sakura是我的朋友,我幫她是應該的,你不用太客氣。”
霍雲鬆一怔,笑了笑:“也對。”
剩餘的路途是一片沉默,陶柏把他們送回酒店,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如果左家的人問起來了,你就推到我身上,我在省城裏還有點臉,不信他們敢來問我。”
“好。”
“那我走了。”
“一路小心。”
送走了陶柏,霍雲鬆才走到床邊問孟櫻:“阿櫻?”
孟櫻蜷縮在被窩裏微微發抖,霍雲鬆滿心愧疚:“對不起,阿櫻,我來晚了。”他頭一次發覺自己原來也有詞窮的時候,“沒關係,已經過去了,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被子下傳來一聲低低的抽泣:“我很害怕。”
“我知道。”霍雲鬆溫聲說,“誰遇到了這樣的事都會害怕,沒關係的,我在這裏,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了。”他試著去握她的手,她掙脫了,把手縮進了被子裏。
但霍雲鬆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孟櫻的手燙得驚人,他皺眉,“阿櫻,你是不是不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孟櫻哽咽著說:“我很難受,怎麼辦?”
霍雲鬆一時難以確定她服用了什麼藥物,斟酌半天,還是下定決心:“我們得去醫院。”
如果隻是純粹的助興藥也就罷了,如果是毒品……那可就完了。
孟櫻不肯:“我不去。”
“聽話,萬一是□□怎麼辦,對你的身體會有損害的,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醫生不會笑話你的。”霍雲鬆半摟半抱把她弄起來,替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著,扶著她去醫院。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大型綜合醫院,他掛了急診,孟櫻抽了血去化驗,整個人難受得蜷縮在他懷裏。
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霍雲鬆掃了一眼,鬆了口氣:“沒事沒事,隻是很普通的藥而已。”
“我怎麼了?”她的眼睛霧蒙蒙的,雙頰發紅。
霍雲鬆沒有回答,孟櫻更害怕了:“到底是怎麼了?”
“迷藥而已。”大庭廣眾之下告訴她是催~情藥,她得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
回到酒店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霍雲鬆拿了冷毛巾給她擦臉,擦了兩下發現沒卸妝,他重新找了卸妝水一點點替她擦掉化妝品,孟櫻強忍著不適:“我是怎麼了?”
“藥勁還沒過去。”霍雲鬆喂她喝了點水,“別擔心,一會兒就好了。”
孟櫻鬆了口氣:“會好的嗎?”
“當然。”霍雲鬆坐在她床邊握著她的手,就像前世一樣,“這次是我不好,我不該叫你去吃飯的。”
孟櫻說:“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太笨了吧,人家給我喝我就拿來喝了。”在仇蘭桂家裏,又是一個明顯對自己釋放善意的女孩從服務生手裏端了杯檸檬水給她,她怎麼能想到飲料裏被下了藥?
這種一看就是電視劇裏的狗血劇情,怎麼會真的上演?
她想不明白。
她更不明白的是,左晨旭顯然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他怎麼可以放任自己做出那樣的事來?
十幾年的老朋友,青梅竹馬的鄰居,難道這些情分,他一點都不念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霍雲鬆:阿櫻,上錯車了,快下來
好了,左晨旭徹底狗帶,櫻櫻不會原諒他的,大家放心<\/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