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金香已經連續輸了兩次,此時她的胸-罩都已經摘了下去,那兩個飽滿的大圓球完全呈現在常風的麵前,泛著欲望的光澤,僅僅是看著,不用動手去摸,都知道那對大圓球彈性十足。
如此近距離欣賞著鬱金香的那對大圓球而不能動手去摸,無疑是種折磨。
當常風的手慢悠悠伸過去時,鬱金香立刻捂住了那對圓球,冷聲說:“你小子想幹什麼?我們的賭注是脫,可不是別的。”
“我當然知道賭注隻是脫,剛才隻是逗你玩,否則,我的手會閃電一般探過去,讓你連捂住的機會都沒有。”常風輕笑說。
“你真是個大混蛋,你氣死我了,有你這麼對合作夥伴的嗎?你口口聲聲說把我當朋友,有你這麼欺負朋友的嗎?”
鬱金香快要哭了,但硬幣遊戲還得繼續玩下去,雖然常風正在欺負她,可她對常風依然很感激,如果沒有常風那十個億的巨額投資,她的賭場開業不久就倒閉了,根本沒機會迎來現在的飛速發展。
東山派人開槍把賈曉明打成了重傷,東山本該死,但常風最終還是留了他一條命,不管常風這麼做的最終目的是什麼,畢竟也是留了東山一條命。
無論從哪個方麵分析,鬱金香覺得自己都應該感激常風,此時的她冷眼看著常風手裏的硬幣,心說,天啊,讓我贏一次吧,如果再輸,就該脫|褲子了——嬌美火辣的鬱金香很不願意在常風的麵前脫掉褲子。
“看好了,我的手要動起來了,這次機會對你至關重要。”
常風輕笑說著,他的手輕輕一動,硬幣在桌子上飛快旋轉了起來。
鬱金香集中精力凝視著飛快旋轉的硬幣,常風彈出來的硬幣,旋轉速度要是她的二倍。
常風的手閃電一般蓋住了硬幣,鬱金香依然沒看清楚,到底是正麵還是反麵朝上。
“該你猜了!”常風輕笑說。
鬱金香不敢輕易開口,如果這次猜錯了,她就該脫褲子了,那將是很難為情的事。
片刻的時間,鬱金香已然是香汗淋漓,連她的呼吸都有點不正常了。
十分的無奈,鬱金香的嘴角流露出難以琢磨的微笑,聲音卻是有幾分冰冷:“正麵。”
“是正麵朝上還是正麵朝下?”常風心說,鬱金香,你也太可愛了,居然和我玩這種文字遊戲。
“總之就是正麵呀。”
“正麵怎麼了?”
“朝上,你這個混蛋!”
常風的手抬了起來,頓時,鬱金香就要暈了,直感覺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怎麼可能?
她怎麼可能連續三次都輸了?這次居然是反麵朝上。
“鬱金香,是不是該把你的褲子脫掉了?”常風清冷的微笑。
鬱金香淩厲的目光射到常風的臉上,冷笑說:“我不會脫掉褲子,而且我還要戴上胸|罩,你這個混蛋,你耍賴!”
鬱金香想拿起胸罩戴上,可常風卻先一步把她的胸罩抓住了,雖然沒有拿到鼻孔下,卻也聞到了濃鬱的女人肌膚的香味,和鬱金香那對飽滿圓球的味道有幾分類似。
“大少爺,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鬱金香哽咽著哭了起來。
你以為哭就管用了,我饒了東山一命,難道你不值得慶幸嗎?
“我沒有耍賴,我們兩個剛才的遊戲是公平的,隻是你輸了而已,你是大賭場的老板,願賭服輸的道理你應該懂吧?”常風冷笑說。
“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一定是耍賴了,否則我不可能連續輸給你三次!”鬱金香冷聲說。
常風當然很鬱悶了,他剛才根本沒有耍賴,連一點手腳都沒有做,隻不過是他旋轉硬幣和蓋住硬幣的速度太快了,超越了鬱金香這個賭術高手能夠看清楚的極限。
“如果你自己不脫,那我可要幫你脫了。”
聽到常風如此說,鬱金香想逃跑,卻被常風給抱住了,常風親了她的臉一口,輕笑說:“你現在連胸-罩都沒戴,你這麼跑出去,被人看到了,你不但吃虧,還很沒麵子,反正我也看到你了,你不如讓我多看一會兒!”
“你……,啊……,我要死掉了……,還是我自己動手吧!”
當常風要把鬱金香的褲子-脫掉時,她終於決定自己動手了。
鬱金香狠狠瞪了常風一眼:“你這個混蛋,你不是想看嗎?你可要瞪大眼睛!”
鬱金香不得不把她的長褲也脫掉了,修長的雙腿呈現在常風的麵前,泛著欲望的光澤,鬱金香的腿型簡直是太美了,如此完美的一雙腿,勾起了人的強烈欲望。
如此一來,鬱金香渾身就隻剩了一條紫色的三角內-褲,桃源部位的輪廓,說不盡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