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風帶著東山回到了燕京,東山依然恨常風,認為常風搶了他的女人,但他的心裏卻也對常風充滿了恐慌,在他看來,常風是個非常可怕的人。
常風帶著東山到了他的海邊別墅,雖然東山見慣了繁華,可常風這座海邊別墅的奢華程度還是讓他無比的震撼,也隻有頂級富豪才住得起如此奢華的別墅了。
羨慕嫉妒恨交織在一起,讓東山非常痛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東山冷眼朝常風看去,冷聲說:“你殺了我吧!”
常風微微一笑,卻是遞給了他一根煙,東山的煙癮也很大,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抽煙了,看著這根極品香煙,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東山,你是個有罪的人,你本來應該離開這個世界,可你現在還能坐在我的海邊別墅,用兩個鼻孔出氣,你已經很幸運了,你現在的心情很糟糕,憤怒迷失了你的心,抽根煙,你的心情會好很多。”常風輕笑說。
東山很惱火也很沒麵子,可他還是接過了常風遞過來的煙,叼在嘴裏,常風親自給他點了煙,微笑說:“東山,本少爺親自給你點煙,你應該感覺到榮幸,我希望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塔娜拉準備了豐盛的酒菜,常風起身的瞬間說:“走吧,去餐廳吃飯!”
“我不吃,餓死也不吃你的飯!”東山憤然說。
“你剛才抽了我的煙,喝了我的水,你已經破戒了,再吃點菜喝點酒也沒什麼的。”常風輕笑說。
東山顯然是餓了,他又開始咽唾沫了,看到他還是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常風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隻聽啪的一聲,東山翻滾到了地上,嘴角的血滲了出來。
“本少爺讓你去吃飯,你不吃,你的皮又癢癢了,是嗎?”常風冷聲說。
東山的身體蜷縮在地上顫抖,他痛哭了起來,他簡直是太痛苦了,本以為自己的抗擊打能力強悍,不怕疼,可常風的耳光扇到他的臉上,卻是火辣辣的疼。
常風揪著東山到了餐廳,讓他坐到了椅子上,塔娜拉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心說,大少爺,你夠狠的,先給他抽煙喝水,然後耳光扇他,再讓他吃飯。
看到豐盛的酒菜,東山的胃口大增,抓起筷子夾了一口鱈魚肉放到嘴裏,味道真美。
“你覺得,我的保姆塔娜拉,是不是個美麗火辣的女人?”常風輕笑說。
東山知道,這個塔娜拉就是聞名國際的俄羅斯美女殺手,在暗殺常風的過程中失手,被收服了,現在很聽常風的話。
讓東山驚詫的是,常風是通過什麼方式調教塔娜拉的,居然讓塔娜拉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女人如此聽他的話?
“是啊,塔娜拉很漂亮,她的姿色,不在鬱金香之下。”東山的意思很明白了,既然你的身邊有這麼多美女,那就不要繼續打鬱金香的主意了。
“東山,你一直以為,我和鬱金香接觸,就是想把她變成我的女人,你簡直是大錯特錯。”
“我沒覺得自己錯,你就是這麼想的,隻是你不承認而已,如果你不喜歡鬱金香,就不會和她有那麼多曖昧了。”
“我和鬱金香是親密的合作夥伴,我們之間有些許的曖昧是很正常的,但歸根到底,我和她也隻是合作夥伴,主要目的是合作賺錢,我和她之間的事,不是你該管的,你對鬱金香的愛,無非就是自作多情!”
常風舉杯冷笑說:“我現在很想敬你這個自作多情的家夥一杯,舉起你的酒杯,碰一下?”
“你……”
“我什麼我?你是想喝酒,還是想挨耳光?”
相比較之下,東山當然是想喝酒了,他很苦悶的舉杯與常風碰了一下,然後一口把杯子裏的酒都喝了。
三十年陳釀的五糧液,味道很棒,東山又開始大口吃菜了,他真是餓了。
當東山狼吞虎咽時,常風卻把塔娜拉摟到了懷裏,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微笑說:“親愛的,這麼多天不見,你一定想我了。”
“是啊,老板,我太想你了,每天晚上躺到床上,我都會想你,每次想到你,我的身體就會濕潤,我的身體就像是一條流淌的小河!”
塔娜拉知道,常風是為了故意刺激東山,所以才和她在飯桌上如此曖昧的。
塔娜拉的手,甚至在常風的胸口撫摸起來,唇齒之間發出了誘人的聲音。
東山麵紅耳赤,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看到常風和塔娜拉如此的曖昧,他衝動了。
在香港,東山並沒有固定的情人,但他也從沒有缺少過女人,清純的醋女,還有火辣的妖精,他都享受過,可他最想得到的是鬱金香,遺憾的是,鬱金香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在男女之事方麵,從沒有考慮過他。
東山吃飽了,也喝醉了,常風微笑說:“現在,我該帶你去你的住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