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年關將近。金老板按照酒店舊例,早早關上了酒店的大門,請樂笑天到樓上喝酒。小婉不在,隻有老板娘作陪。席間,他們夫唱婦隨,說了好些客氣話。
樂笑天心情很好,喝了很多酒。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發現金老板將一包白色的藥粉倒進他的酒杯中。散席後,他手扶刷著黃色油漆的欄杆,搖晃著下樓。路過浴室的房間時,他聽到小婉在裏邊洗澡。要是在平日,樂笑天一定會頭也不回,匆匆離開。然而今天晚上,他頭腦發熱,胸膛內好像被人點著了一把大火,抬了好幾次腿,就是邁不出步。
“我就偷看一次,算不上不要臉。”
樂笑天在心裏自我安慰,很快就伸手捅破了窗紙。浴室內,在靠近南邊的牆壁下,燃燒著熊熊的爐火,爐火上放著一把不斷地冒著熱氣的銅壺,白色的水霧從壺口噴出,充滿了房間的角落。小婉麵對房門,坐在一個很大的木桶內。她的胸部已經完全發育成熟,豐滿的Ru房在溫度合適的水中若隱若現。
她輕聲唱著歌,溫柔地用手撫mo著那隆起的乳峰,紅潤的**在水的刺激中傲然挺立。樂笑天隻覺咽喉發幹,身上有些地方立即強硬起來。想要觸摸的念頭,就像一道無法解除的魔咒,開始在體內的血液中生根發芽。
門沒有上鎖,樂笑天雙手輕輕用力,就推門走了進去。小婉聽到響聲,‘啊’地尖叫一聲,連忙用手掩蓋住胸脯。叫道:“樂笑天……你……你出去……你不走,我喊人了……”
樂笑天沒有出去,反而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否則,我真的……要喊人了……”小婉低聲哀求,顫動的胸膛,越發勾起樂笑天的yu望。他不顧一切,惡虎撲食一般衝向小婉。
水桶翻倒了,熱水衝濕了樂笑天的鞋子,兩人隨著木桶一起倒在水中。小婉拚命掙紮,在樂笑天強有力的挾製下,一切都是徒勞。樂笑天很輕易地就控製住小婉的手腳,並用嘴唇觸摸那一對圓圓的Ru房,然後,輕輕吮吸。
“不要……不要這樣。我求求你,不要……”小婉眼中流著淚懇求。樂笑天沒有停止,他的嘴在兩個Ru房間轉換,盡情享受這要命的刺激和愉悅。小婉拚命抵擋,然而,雙乳在他有力的吮吸中產生的快感,很快就消耗了她反抗的yu望。
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任由他的雙手和嘴,在自己的身體上,隨意揉捏親吻。
樂笑天脫下褲子,剛要依葫蘆畫瓢,幹那事。夜空中,忽然響起一陣暴雷。有人厲喝:“大膽孽障,休要無禮。”驚嚇之中,出了一身冷汗。
“我操。”樂笑天罵:“求之不得,這算什麼狗屎運?”從小婉身上爬起來,匆忙提著淋濕的褲子,飛一般逃出房間。
不過,很快他又被金老板,提著耳朵揪出房間。不同的是,多了其比殺豬還慘痛的嘶嚎。
金老板將樂笑天綁在後院內的木樁上,迅速地進了廚房,手中又拿著一柄尖刀出來,眼睛不停地向身下那地方瞅。樂笑天心中真的是嚇了個半死,暗想:“暈,若是我的‘小兄弟’,被金老板這麼無情地‘哢嚓’一聲,來個喬遷大喜,老子做鬼,也沒有什麼意思。”
幸好老板娘在,她拖走了怒發衝冠的金老板。樂笑天在木樁上綁了一夜,頭暈眼花,差一點要了小命,身上的東西也全被金老板搜走。第二天一大早,他聽到老板娘的聲音,在屋內搶天喊地的大哭。
不久,有人抬著棺材進店。他仰天長歎:“完了,完了。老子命苦,就這樣完了。蒼天,老子還沒有玩一個女人,你就這樣要老子格屁。不公平啊,最少還要玩一百……不……不……十個八個,也還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