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自己就要當作沒有發生過了。

而且,在依著夙鳳和容玉的關係,自己當初可是背著那個陷害北平侯府一家人的鍋的,這夙鳳能不能容得了他還另說。

容玉見趙辛得表情怪異, 知道他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在權衡利弊罷了。

“不管怎麼說,反正這五殿下血脈不純,這容昀可是個亂臣賊子, 你們當初可都是彈劾過的, 現在捧他上位, 你們是不想活了嗎?小心他上位之後,這第一個砍掉得人就是你們。”

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一個老臣,看了眼正在討論站七殿下還是站五殿下得群臣,笑出了聲。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趙辛,他隻能站七殿下啊,他身上不僅背了北平侯府那一個鍋,還有先帝曾經是皇子的時候,也是他在前麵當這個衝鋒兵的,壞事沒好幹,這太子容昀倒台的這件事裏,就有不少是他的手筆。

隨後沉默許久的趙辛清了清嗓子,“七殿下不會治國無傷大雅,這些東西我們這些老東西都是能手把手教的。”

避重就輕地趙辛選了大理寺卿地問題回答了,這容玉問地話,直接給忽略掉了。

老忠武發出一絲冷笑,“這皇帝還沒有登基呢,趙丞相就想著幹政了?這狼子野心是不是太大膽了?”

趙辛麵上閃過一絲慌亂,看了眼旁邊的容霖,連忙解釋,“老忠武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新皇剛登基自然是什麼事都不太懂,我們這些為人臣子的,自然要擔著教會新皇的責任了。”

“就你一個人有這個念頭,你問問在坐的各位有誰是想要幹政的?”

本來幫著新皇處理政務這件事是無可厚非的,如果是容霖登基了,新皇尚年幼,這幫著處理政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被這老忠武的幹政的一個帽子扣了下來,這下誰都不敢說話了,誰還敢開口啊。

一開口可不就認了想幹政這個莫須有的罪名麼。

趙辛被老忠武這麼一弄,瞬間就被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了,悶悶的坐在一邊。

容霖站了起來,“國不可一日無君,各位如若商量好了,就讓人到正殿來找我,我在那邊去給父皇守孝。”

容霖本就沒有什麼耐心在這裏聽著這些人在這裏吵,帶著成勻走了出去,雖然是打著守孝的棋子,但也隻是在那裏上了柱香之後,便坐在了旁邊。

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棺木,心中冷笑。

想著承元帝的這輩子,對著身邊的人都充滿了算計,這到了最後居然兩個真心實意的為他哭喪的人都沒有,真是可憐。

“殿下,這樣子還是做一下吧。”成勻在容霖的耳邊輕聲道了一句。

容霖微微抬頭,“不需要,我一點樣子都不想給他做。”

成勻歎了口氣,知道容霖是個什麼性子,於是自己代替他跪在了棺木旁,容霖現在變得誰都摸不清他在想什麼,就連他都不知道現在容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明明知道這個時候了除掉了夙鳳才是最好的,卻遲遲都不肯動手。

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等容霖晚上從皇宮中回去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門邊的人,頓時愣了一下,“阿鳳?”

聽到聲音,‘夙鳳’抬起了頭,哇地一下就哭了出來,“我說兄弟,你軟禁就軟禁,你能不能給我留飯啊?我這一天都沒有吃飯了。”

這粗獷地聲音---

容霖地沒好幻想頓時就破滅了,冷漠的看著坐在地上的人,“餓著吧,反正阿鳳也沒有你這麼膘肥體壯的,他的衣服給你穿了你都要把衣服給擠開了。”

本來看著那張臉他還愣了一下,後來聽到聲音,這瞬間就將他給拉了回來了,走到床邊,掀開了垂下來的被單,在裏麵摸索了一會之後,陰測測的轉過身看著坐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