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陽在剛進去得時候,被悅天給懟了一頓,立馬就不太敢和悅天說話了。

但是看著這邊越走越裏麵了,還什麼東西都沒有,又忍不住問了一句,“師兄,我們要不要問一問師尊那邊?”

“叫我神君。”

“剛才我找過了,找不到。”

“額···”顧沉陽無語了許久,終於放棄了和眼前這位神君大人搭話得想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前麵進來得時候還是他得師兄的。

悅天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不僅感覺不到江慎,還感覺不到伺應。

伺應的魔氣即使收的再幹淨,他也不可能感覺不到的。

路的盡頭,是兩間房間,悅天剛踹開一間房間,想要進去,卻被裏麵的結界給擋在了外麵,顧沉陽從後麵走了過來,“是不是鈺兒就被關在裏麵?”原本以為他也進不去,結果剛觸碰到結界的時候,他整個人就被吸了進去。

悅天蹙眉冷聲,“蠢貨!”

隨後神力彙聚在掌心,朝著那結界打了過去。

“這可是當初狐七最為得意的一種陣法,悅天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一直沒有找到解法?”

一個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悅天蹙眉,這聲音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是伺應的聲音。

狐七···

他好像還記得狐七,但是那些記憶已經成了碎片,支離破碎的,想要拚湊再一起估計還要等他的神力全部恢複。

“你該進去的,是這一扇門!”一個身影閃過,一掌朝著他打了過來,聞錯及時的朝著另一邊躲了過去,踩著牆壁,白衣劃過灰色的石牆,悅天一手拿著鳳世劍,反手刺了過去。

伺應揮手揮掉了一邊的門,從那裏麵走了進去,他本來就沒打算跟悅天打,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讓悅天進去那間房而已。

悅天自然也知道。

但是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往裏麵鑽,是有多蠢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唔···”江慎醒了過來,看著四處都是牆壁的房間,這種畫麵,他好像也經曆過,但是忘記了在哪裏經曆過了。他腦袋還一片混沌,伺應卻沒有給他這個恢複精神的機會,一手撕開了江慎的衣服。

江慎一口咬了下去,直接咬在了伺應伸過來的手臂上。

伺應吃痛的掐住了江慎的脖子,動作粗魯極了,那雙露在外麵的眼睛,卻帶著晦暗不明的神色,他輕聲道,“你的悅天就在外麵,他知道這裏麵是個陷阱,沒有進來,但是,你說,他要是知道這個陷阱是你,他會進來麼?”

“嗬,真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是傻子麼?”江慎冷笑,他咬伺應的那一口,用力他所有的力氣,他能感覺到伺應的血流進他嘴裏的那種鐵鏽一樣的血腥味。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碰了你呢?”

“那你就,直接去死。”江慎看著眼前完全對他放鬆的伺應,咬牙一掌打了下去,直接將伺應震倒在了牆上,伺應眼中含著驚訝看著他,隨後,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臂,那個極深的咬痕,突然就明白了。

“用我的血來給你自己長靈力?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做。”

“那我就做第一個人。”江慎沒有過多的停留,剛才那一掌肯定是傷到了伺應的,不管伺應說的話是不是真話,不管悅天在不在外麵,他都要出去,他從來就不想成為誰威脅誰的那個人質。

伺應剛才毫無防備的時候,江慎的那一掌的確有傷到他,但是,即使是受傷了,還是能應付的過來的。

江慎朝著他一掌打過來的間隙,他躲了過去,一個房間,江慎在門那邊,他則在門裏麵,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看著被自己關在籠子裏麵隻能任由自己玩,弄得人,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