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是哪裏來的。

他連忙跟上了朱雀的腳步,隻是兩個人再也沒有交流。

江慎看著後麵緩緩跟上來的兩個人,調侃道,“現在和好越來越快了啊。”

以前顧沉陽和朱雀吵架,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和不好的,即使兩個人和好了,也都是在繼續吵。

朱雀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跟江慎並排走,突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眼旁邊的聞錯,又看了眼身邊的江慎,問,“他真的是悅天?”

他聽到江慎跟他提起的時候,他都有種想要上山把狐隱給揍一頓的衝動了。

一天到晚的,沒什麼事盡在那瞎胡說。

“應該是沒跑了。”

不僅沒跑了,而且鐵證如山了。

“江慎你可以啊,找了個天神睡了。”朱雀壓低了聲音,在江慎耳邊,輕飄飄的說,兩個人好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

聞錯現在不是悅天,知道江慎和朱雀的關係好,就走到後麵,幹脆讓他們兩個人說個夠。

“不,是找了個天神睡我。”江慎歎了口氣,什麼叫做他睡天神啊,明明是天神睡他好麼。

“怎麼?你也要找個天神睡了?”

“我看狐隱就不錯,雖然不算是正宗的神仙,但是好歹有神族的血脈。你要不要考慮考慮?你要是想的話,我還能幫你們搭根線。”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後麵本來就在豎著耳朵聽的顧沉陽在聽到江慎的話的時候,想都沒想的就開始反駁江慎。

他道,“狐隱雖然不著調,但是好歹是個一族之主,看得上這隻吊兒郎當得鳥麼?”

朱雀笑容在嘴邊僵硬了好一會,隨後笑了笑,“對,你不吊兒郎當,你有人看的上麼?”

“我總比你好。”

“是啊,當然比我好了,你是不是怕以後找不到夫人,所以早早得就幹脆把鈺兒給養在身邊?”

顧沉陽不知道朱雀這三兩句話總喜歡往扶鈺身上拉毛病是什麼時候有的,他沒好氣的看了眼朱雀,“能不拿鈺兒說事麼?”

“嗬嗬。”

一聽這語氣,江慎連忙將兩個又湊在一起去的人給拉開,他首先將目光對準了朱雀,“你還小是不是?”

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了顧沉陽,“你怎麼說話的?朱雀再怎麼都是你的長輩。”

江慎都說話了,顧沉陽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的。

從小到大,江慎沒有可以教過他什麼叫做尊師重道。是聞錯每天都會在他們耳邊無數次的說著,要聽師尊的話,要尊師。

所以,顧沉陽他們幾個,平時不管再怎麼在外麵鬧,到了家裏,都會有所收斂的。

朱雀再也沒有以前看顧沉陽被江慎馴服的服服帖帖的筷感,顧沉陽從以前開始,就一直對他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那種敵意,是他不會在扶鈺,不會在江慎,不會在聞錯身上所體現的。

唯獨隻有他,那種敵意特別明顯。

時間太過久遠了,久到朱雀都忘記了自己當初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顧沉陽這麼針對他。

顧沉陽看著朱雀挺直的背影,拿抹紅色紅的有些刺眼,高高纏起的一頭墨發微微蕩著,那個對江慎笑得側臉,還挺好看得。

從以前開始,朱雀就對他特別不爽,聞錯以前修煉的時候,他就教聞錯特別多。

顧沉陽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沒有特別的去親近朱雀,反正朱雀就喜歡那種天子聰穎的人。

正說話間,幾個人左轉右轉,轉進了魔宮裏麵,江慎進去過,他就是在這裏麵,第一次看見了戴著麵具的伺應。

“分開找,錯兒你和沉陽走左邊,我和朱雀走右邊。”

幾個人沒有異議之後,江慎跟著朱雀往右邊走去,顧沉陽看了眼兩個人的背影,“小心···小心點,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