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您都多大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還要臉不要?

“加上夫君。”

“不要了吧?咱們都是男的,你讓我在下麵就算了,還要我叫你夫君,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

“你又不是沒有叫過。”

“你···我···夫君是最棒的。”江慎如了悅天的願,將悅天想要聽到的話都說了出來。反正,悅天在很多方麵還是和聞錯一模一樣的,隻要是他們想要聽得話,不管江慎說不說得出口,隻要到了床上,他們就都有辦法讓江慎說出口。

江慎在這方麵,隻能怪自己太經不住誘惑了。

每次聞錯在自己耳邊半哄半誘惑著,便什麼都說出口了。

“真乖。”

“好了,睡覺吧。”悅天調♪戲完之後,又變成小孩子得模樣,躺在了江慎的身邊。

江慎被惹得一身得火,拉過旁邊已經準備睡的人,無力道,“你讓我這樣睡?”

“以前你總說我把你喂得太飽了,所以我就讓你先餓上兩天再說。”

江慎:“···”

好樣的。

外麵在剛入夜的時候下起了大雨,江慎沒隨身帶很多保暖的衣服,加上客棧裏麵的被子又不是很暖和,所以即使是窩在床上,也是手腳冰冷的。

悅天是被江慎給冰醒的,看著手腳都架在自己身上的人,他伸手捏了江慎兩下,江慎沒有反應,他不解氣,又捏了一下。

看著江慎蹙了蹙眉,打開了他的手,隨後繼續呼呼大睡的樣子,嘴角彎了彎。

“他們都拿我當天神,就你,把我當下人就算了,還把我當暖爐。”

江慎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笑了出來,低沉悅耳。悅天伸手在江慎的鼻子上勾了一下,湊過去,在江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還真的是個禍國妖孽。”

等了好幾天,江慎看著悅天,那個強撐了好幾天的人,終於瞞不住了。臉色蒼白一片,是那種一看就藏不住的病態的蒼白。

悅天看著臉色已經很不好的江慎,從來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神悻悻的走到江慎的身邊,“這個法術重要的不是在把靈蝶放出去的時候,而是要維持靈蝶在外麵的時間。”

“你現在都還沒有恢複,又一直在用神力維持著那些靈蝶,你腦子是不是不太機靈?”

悅天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把那些靈蝶都召回來,我的徒弟我自己找。”江慎說完之後,冷著臉進了房間。

悅天本來想跟著進去的,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

“江慎。”

“別和我說話。”

“別鬧了。”悅天覺得,這個時候,封印自己的一魂,讓聞錯出來是最好的,但是,他現在封印不了自己的那一魂,所以隻能僵硬的站在房間外麵,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好話來,“你鬧歸鬧,關門算什麼事?”

裏麵沒有傳來聲音了,江慎是真的生氣了,以往吵架的時候,江慎最大的怒火還能讓人承受,因為他會跟你吵,會將怒火都發泄出來,這種像現在這樣的,還是很少見的。

悅天正準備聽話的將靈蝶召回來去江慎那裏領罪的時候,就看見許久沒有動靜的靈蝶撲閃著翅膀回來了。

悅天看著那些回來的靈蝶,將在江慎那裏受的氣都發泄在了靈蝶上麵,他捏著靈蝶的兩隻翅膀,瞪著眼睛,低聲斥道,“早不回來晚不回來,他一跟我鬧了,你們就回來了。”

“那個···懷夏,靈蝶回來了。”

江慎打開門,將那些撲閃著翅膀的靈蝶給放了進來,然後又將某個自認為戴罪立功的神君大人繼續關在了門外。

悅天:“···”